认识陶恕博士的人都会同意,如果只能用一个词描述他的性格特征的话,这个词一定是“自律”无疑。大家所看到的陶恕和过去许多神秘主义者一样,过着孤独的生活。但陶恕自己觉得,他在操练与神同在时,得到的是与上帝之间最深的友谊。只是在那个时代,愿意投身于同样操练的人寥寥无几。
我从他的讲道之中学到的,以及在《宣道见证》杂志担任他的兼职助理期间学到的功课,都使我毕生难忘。虽然他已离我们而去17年了,但至今我仍常引述他说过的话,并在我生活的许多方面效法他纯全的榜样。1912年,俄亥俄州的阿克伦既繁华又忙碌。即将开战的欧洲有着很大战备物资需求,带动了阿克伦这一橡胶中心的工业发展,这个城市因而变得欣欣向荣。
——同工兼好友 大卫 ·恩洛( David Enlow)
1912年,俄亥俄州的阿克伦既繁华又忙碌。即将开战的欧洲有着很大战备物资需求,带动了阿克伦这一橡胶中心的工业发展,这个城市因而变得欣欣向荣。
来到阿克伦是陶恕人生的重要转折点,既标志着一个成长时期的结束,也标志着另一个时期的开始 ——这个15岁的乡下孩子,就在这里长大成人。
他的第一份工作是在维克斯堡和太平洋铁路公司当售货员,向乘客出售糖果、花生、书籍之类的物品。这份工作的收入微薄,全靠提成。并且他爱书如痴,总是干坐着读书,而不愿向人兜售,所以更赚不了什么钱。据此看来,销售实在不是他的呼召。
后来他和姐姐埃西希在固特异橡胶公司找到了差事。陶恕的工作是把天然橡胶用手工切割成小块。他上的是夜班,由于工作比较枯燥,他总是在切割的时候在面前放一本诗集,一边工作一边背诵诗歌。陶恕觉得,虽然工厂的工作单调乏味,但总比在宾夕法尼亚的拉何塞务农要强得多。就是这个想法激励他在固特异努力工作。
除此之外,陶恕第一次可以自己独立赚钱了,赚的工资不仅可以供应家里的需要,还可以略余一些做自己的零花钱,这让他的自尊心和独立感都得到了建造。
那时陶恕的父亲50岁出头,身体状况仍然不佳,难以承担日常的工作。因此除了卖农场换来的那点钱,家里主要是靠孩子们上班的工资维持开支。为了能使家里多一份收入,普鲁登斯留宿了一些短期房客,通常都是刚搬到这里来工作的年轻人,他们在找到固定的住所之前,需要先找个临时住处凑合一阵子。陶恕在与房客打交道的过程中,很快学会了看人的本事。自那以后,他几乎完全可以凭直觉对人作出判断,而且极准无比。
陶恕发现阿克伦的生活非常激动人心,充满各种各样的机会。他甚至还跑去上了一天高中。老师把他介绍给全班同学后,他心里隐隐觉得自己通过自学可以学得更好,就再也没回去过。那一天也成了他接受正规教育的最后一天。之后,他刻苦自学、饱览群书,掌握了丰富的知识。
另外,陶恕全家在阿克伦生活的最大收获,可能是他们从此可以稳定地上教堂聚会了。阿克伦有许多教会,陶恕家附近就有好几家。陶恕开始在离家不远的美以美会( Methodist Episcopal Church)恩典堂聚会。他想把两个妹妹一起带去,但是妹妹们都不愿意,理由是她们没有像样的衣服。不过,在第二个主日,陶恕就得意洋洋地带着两个妹妹走进了教堂 ——她们都穿着新买的漂亮衣服。
陶恕在离世之前曾讲述自己信主过程:
“我多次感谢上帝,因为在我刚刚17岁,还是个未曾受教的年轻人的时候,圣灵就以美妙而迷人的方式在我的心中动工。当时我们家隔壁有个邻居姓霍尔曼( Holman),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是什么,只尊称他为霍尔曼先生。我听说他是个基督徒,但是他一直没有向我传过福音。
“有一天,当我和这个友善的邻居一起走在路上时,他突然按住我的肩膀,对我说:‘你知道吗?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基督徒,很想知道你有没有信主。我非常希望能有机会和你讨论一下这件事。’
“对于这样的邀请,我委婉地拒绝了:‘霍尔曼先生,我还没有信耶稣。不过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会很认真的考虑的。’”
后来,在陶恕搬到阿克伦的第三年,也就是1915年的一个下午,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他发现街对面有一群人簇拥着一位老人,这位老人似乎在对他们演讲,但听不清说什么。陶恕好奇地跑到街对面凑热闹。
这位老人的德国口音很重,所以最开始陶恕根本没听懂,他又努力听了一会儿,才捕捉到了一些信息。这时他恍然大悟 ——原来这位老人在讲道!居然就这样在街边讲道!陶恕的心里犯嘀咕:“这人找不到肯让他讲道的教会吗?今天又不是星期天,他为什么这么起劲呢?”但听着听着,这位年迈街头布道家所传的道,开始在他的心里动工。
这位老布道家有那么几句话,使陶恕的心头一震:“如果你不知道怎样才能得救,就呼求上帝吧。你只需要呼求上帝说:‘上帝,求你开恩,可怜我这罪人。’只要这样,你的祷告上帝一定会垂听!”
这几句话陶恕之前从未听到过,现在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令他感到心头好像有火焰燃烧。这些话唤醒了他心中对上帝深切的渴慕。他慢慢往家走去,老人的话在他心中反复回响:“如果你不知道怎样才能得救,只需要呼求上帝说:‘上帝,求你开恩,可怜我这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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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恕回到家之后,径直跑到家里的阁楼上,让自己安静思考,并且与神“摔跤”。没有人知道在1915年的那个下午,阁楼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从那天起,陶恕重生得救,成了在耶稣基督里新造的人,他踏上了渴慕神的旅程。
陶恕决志信主之后,生命的许多方面都有了改变。他变得有些愤世嫉俗,不愿随从不可知论者或无神论者的想法。几乎是转眼之间,他的生命方向就有了奇妙的转变,因为在这个年轻人的面前,一个全新的世界向他打开了大门。这个世界的奥妙,是他穷尽一生,甚至在永恒里都无法一一探索的。
后来陶恕回忆说,当时他太年轻,大概是由于上帝的保守,他才没有因为极度空虚而精神崩溃。因此,陶恕从决志信主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渴慕神以及属神的知识,永不知足。
陶恕全家总共有八个人,再加上房客,因此住得非常挤。陶恕想在家里腾出个单独与上帝同在的空间,用来祷告、读经、研经。最后,他发现地下室的锅炉后面还有一小块地方没有用,于是他占用了这地方,把它打扫干净,整得很舒服。这个小地方成了陶恕远离人群和世俗事务的清净之地,他可以花很长时间在那里祷告、读经、默想。
许多年后,埃西希仍然记得,有一次她去地下室拿罐头,结果听到从锅炉后面传来一阵呻吟,把她吓坏了。后来她才明白,这声音是她弟弟在祷告中与上帝“摔跤”时发出的。这样独自进行灵修后来成为陶恕的终身习惯,在他生命中,没有任何事情比认识上帝更重要。
陶恕和许多年轻人一样,对新鲜事物有着强烈的探究欲望,好奇心很强,有着抑制不住的冒险精神。这一性格造就了他人生中最富戏剧性的一次经历,但也使得这本传记差点就到此为止。
就在陶恕信主之后不久,他和朋友共同拟定了一个汤姆 ·索亚( Tom Sawyer)式的冒险计划:做个木筏,沿河而下,一直航行到俄亥俄州和密西西比河;如果可能,就继续前行到新奥尔良。他们利用晚上的时间制造木筏并完善这个计划。陶恕把这件事情瞒着妈妈,因为知道她绝不会允许儿子做这种蠢事。
经过几个星期的策划和筹备,已经是万事俱备了。当天夜晚,陶恕偷偷从他的卧室爬窗出去,和朋友在河岸边会合。他俩把衣物、河流地图、食物等所有必需品都装上木筏。一切就绪之后,两人怀着激动喜悦的心情,把木筏推进河流,然后驶离岸边,启程展开航行,想要亲自见识一下这个大千世界。
一轮明月从云层中露出来,月光照得河面波光粼粼,河水向他们低声诉说远方的传奇,夜色沉静而安宁。这是多么美妙的开始啊,完全符合他俩对冒险生活的所有梦想。于是他俩划着筏子连夜航行,享受着这个美好的夜晚。
天色渐晓,两人停下筏子,在岸边烹饪刚刚捕获的鲜鱼当做早餐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的享受吗?
很快,他们又回到筏子上,继续漂流之旅。阳光驱散了水面上的晨雾,气温渐渐升高,浪头也越来越高,而且越往下游水流越急。由于连夜划桨,他俩的肌肉开始疲劳,甚至有拉伤,两人变得精疲力竭。这时他们只能努力使木筏不要沉没,再也无力控制木筏的方向,木筏开始在水流中打转。
当他们还有力气的时候,控制木筏避开礁石是没问题的,但现在两人都疲惫不堪,只能听天由命了。于是,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木筏撞在了一堆礁石上,破损得很厉害。接着,他们又撞上了另一块礁石,这下整个木筏都散了架,筏子上的人和物品都被掀到了寒冷的河水中。好在他俩的水性都很好,没有淹死。奋力游上岸之后,他们最后看了一眼那个筏子,它已经完全散架了,只剩下一根根木头在河水中翻滚。
在这次事故中,他们失去了带出来的所有东西。
他俩无计可施,只能徒步走回阿克伦。路很长,两人都为失败感到羞愧,于是闷头走路,一声不吭。陶恕心中又羞愧又内疚,觉得实在无脸面对家人:见到了家人该怎么交代呢?而且要交代什么呢?他最不敢面对的就是自己最爱的妈妈,因为最不想伤害她。可是回去后,妈妈将会有怎样的反应?想到这一切,他便没有回家,而是在城里找了个新地方住下,并且换了份新工作。
就这样一晃几个星期过去了,陶恕把自己封闭起来,认识的人一个也不见。可是,有一天当他下班回住处的时候,刚转过一个街角,便迎头撞上了哥哥曾尼。
曾尼大吃一惊,叫了起来:“这不是陶恕吗!你死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妈妈因为担心你,都急出病来了!”
他不给弟弟答话的机会,接着说道:“你最好今天就给我回家!我会告诉妈妈今天碰到你了,要是你敢不回家,我就来把你揪回去!听懂了吗?你这愣小子!”
陶恕最后还是回了家。用他自己的话说,这是他所做过的最艰难而且最不好意思的事情。但最终,这件事对他来说成了一个很好的教训,让他今后在侍奉中对也有失败经历的人充满同情。这件事同时也净化了他的心思意念,使他不再着迷于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自此以后,陶恕又不一样了,他的心安稳了下来,把他的好奇心和冒险精神转向了对属灵事物的追求。
陶恕的家人也注意到了他生命的改变。有一天,陶恕的妈妈正在厨房洗碗的时候,陶恕从地下室他的“圣所”里走出来。
“妈妈,你知道我爱你。自从我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基督之后,我就完全改变了。你是否也愿意将你的生命交托给耶稣基督呢?”于是,就在厨房里,陶恕带领他的妈妈接受了耶稣基督作为救主,和主耶稣建立了关系。
之后,陶恕又向小时候常受他欺负的两个妹妹传讲主耶稣基督。妹妹们也发觉,陶恕的生命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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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恕在弟兄会( Brethren)的教堂接受了浸礼,但邻近的美以美会恩典堂对他的灵命成长帮助很大,他也成了这个教会里非常活跃的一员。加入美以美会的决定完全出于偶然,不过,他竟在那里遇见了未来的妻子。
艾达 ·塞西莉亚 ·鲍兹( Ada Cecelia Pfautz)那时才15岁,是一个刚从乡下进城的少女。她和另外几个主内的弟兄姊妹正式加入教会,成为教会的会友。陶恕受教会指派,在入会仪式中负责将她领到前排。当艾达知道她的领位员是一个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少年时,显得非常的害羞。落座之后,她忍不住对坐在身边的朋友窃窃私语:“比走红毯还紧张!”陶恕虽然不是故意偷听,但还是听见了这句话,于是艾达就更加害羞了。
在上午的礼拜结束之后,教会里的年轻人组织了一次活动。他们先是分成小组查经,查经结束后野餐,然后在教会的接待厅里自由交通分享。陶恕充分把握了这次机会,邀请艾达和他一起参加下午的聚会。
艾达不同意:“不行,我要回家,妈妈在等我。”
但陶恕不肯放弃:“好吧,那边装了个电话,你要不要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告诉她有个很不错的年轻人晚些时候可以把你送回家?”
艾达忍不住笑了。陶恕的死缠烂打取得了效果,艾达留了下来,之后陶恕送她回家。那天以后,陶恕就不停往艾达家打电话。
艾达生于1899年,父母在俄亥俄州布里廷( Brittain)的农村地区务农。艾达的父亲雅各 ·鲍兹( Jacob Pfautz)拥有德国和瑞士的血统。鲍兹家族原本是友爱会( Dunkard church)的一支,而友爱会是在德美浸信会运动( German Baptist movement)中建立的宗派,该宗派的成员由于主张施行浸礼,而被称为“丹克尔人”(Dunkards,即“德美浸信会成员”)。雅各脱离友爱会后,他的父亲约翰和母亲萨拉剥夺了他的财产继承权。雅各的妹妹仍然留在友爱会,并嫁给了教会的会友,因此父母将家族的农场给了妹妹。
艾达的母亲凯特 ·布朗宁 ·鲍兹( Kate Browning Pfautz)拥有苏格兰和爱尔兰血统,她的祖先是美国独立战争英雄、曾组织过邦克山( Bunker Hill)战斗的鲁弗斯 ·普特南( Rufus Putnam)将军。这位将军后来向西迁移,并开拓了俄亥俄州的玛丽埃塔(Marietta)作为居住地。
艾达的父母都受过教育,并要求家里的孩子至少接受高中以上的教育。艾达从小喜欢读诗歌,而且自己写诗,她有不少作品在当地的报纸发表过。
在艾达家农场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卫理会( Methodist)教堂,艾达和母亲凯特稳定地在那个教堂聚会。艾达也是在那个教会的布道会上回应了呼召,将她的生命交托给了耶稣基督。
当时阿克伦的工业非常繁荣,当地橡胶厂人手紧缺,甚至不惜聘用妇女和童工。鲍兹一家希望能在其中得益,因此举家搬迁,这和当时的许多家庭情况类似。鲍兹一家搬到了阿克伦东边的固特异高地,这是固特异公司为了帮助公司员工尽快安家而提供的居住点。
凯特是一位非常虔诚的基督徒,她不仅在家庭生活中活出了基督徒的生命,并且经常向周围的人传福音、作见证。她作见证的兴致如此之高,以至于有些人觉得她太唠叨了。但无论如何,她影响了许多人,其中包括陶恕。
艾达对妈妈非常崇拜,对她的教导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她觉得妈妈是妇女的榜样,各方面都值得学习。
凯特非常认真地为艾达的婚姻祷告,求上帝使艾达和一位年轻的基督徒建立婚约,并且这位基督徒最好愿意全职侍奉。她一见陶恕就感到非常满意。她借给陶恕一些属灵书籍,建议他购买一本斯科菲尔德注释本《圣经》并认真查考。
陶恕信主一年半之后,在和凯特一起祷告时经历了圣灵充满。
凯特对他说:“年轻人,你必须屈膝在上帝面前,并且向自己死,圣灵才会充满你。”她以亲身经历向陶恕作了见证,并且耐心地把这个道理详细解释给陶恕听。有一天晚上,在她家里,陶恕在沙发前跪下,和凯特一起祷告,他立即感到被圣灵充满。
后来有一次陶恕在讲道时回忆起自己被圣灵充满的经历:“那时我19岁,正在热切祷告的时候,被圣灵的大能浇灌,接受了圣灵的洗。
“我非常清楚上帝在我里面做的是什么。在那个时刻,外界的一切对我不再有任何意义,在感动和信心之中,我得以从万事的虚空中超脱出来,并转向那最重要的事 ——让永活上帝的圣灵完全掌管我。
“上帝为了他自己的缘故借着我的事工所成就的一切事情,哪怕是最细微的事情,都源自我被圣灵充满的那一刻。所以我要为基督身体的属灵生命祷告,也要为永恒的圣灵借着上帝的儿女们——他的器皿 ——所行的永恒事工祷告。”
后来陶恕以文字的形式,对圣灵充满这一主题有了进一步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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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无论是在《新约》还是《旧约》里,或是圣徒的见证中,都找不到任何被圣灵充满、自己却不知道的例子;也没有人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圣灵充满的;更没有人是被圣灵逐渐充满的。
许多半信半疑的人,都像亚当躲在三棵树后面那样,躲在谎言之中,将自己隐藏起来,不愿与上帝同在。但这几棵树实在不是什么好的掩护——如果有人不知道他是否曾被圣灵充满过,那么他就没有被圣灵充满过(忘记具体的日期倒是有可能的);如果有人希望自己逐渐被圣灵充满,那么他就永远不会被圣灵充满。
有哪个丈母娘不希望接受这样的女婿成为家中的一员呢?在陶恕和艾达初次见面后的第三年,1918年4月26日,也就是他生日的前五天,他俩正式结为夫妻。
• 从宗教的妄想中得到解脱的唯一方法,就是接受耶稣基督做你生命的主,在一切的事情上顺服他,向真理降服,让他得着我们。“顺服”和“降服”确实是无比困难的,但对真信徒而言是必需的。
• 人生的每一步都在上帝的安排之下,所以真信徒的生活是完全有保障的。对他来说,“遭遇不幸”这样的事是不可能的。除了上帝指定的时间,谁也不能使他提前离开世界一分钟;上帝要他走的时候,也没有谁能使他在世界多留一秒。他不会在红尘中独自流浪,也不是时空的弃儿,而是主所宠爱的圣徒,主特别的关爱伴随着他。
• 对于十字架,许多见解是不恰当的,并且这些错误的见解引申出了有害的教导。其中之一就是认为基督急于受死,为要及时抓住上帝愤怒的臂膀,好使惩罚不落在我们头上。这种见解并不出自《圣经》,而是人因自己的有限不明白救赎的奥秘,却要强解,于是得出异想天开的结论。
• 我们之所以得救,不是因为三位一体的一个位格与另一个位格发生了对抗,而是独一上帝的三个位格在永恒里共同的工作,这工作是和谐、荣耀的。
• 我们的陋习使我们与上帝之间产生了很大的问题。这个陋习就是我们宁愿自己设立准则,也不愿遵守上帝早已为我们制定的准则。我们虽然嘴上很强硬,表示眼泪并不能令我们混淆是非,但恐怕我们的内心常因为拥抱了带泪的异端而充满负罪感。我们任凭属肉体的同情心泛滥,结果站在了对抗上帝的人本主义阵营里。
[3]译注:马克·吐温小说《汤姆·索亚历险记》中的人物,是个小男孩,曾坐船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