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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致谢

也许我和乔伊斯唯一相像的一点是,我也欠了很多债。我要感谢我的经纪人Suzanne Gluck,感谢她的支持、力量、信心以及多年源源不断的建议。我欠我的编辑Ginny Smith一笔巨债,她为我无休止增长的稿子投入直觉和关注,为这本书奉献了太多。在写作初期,Nick Trautwein给我信心,让我倍受鼓舞,并且让我看到了这本书成形的可能性。如果没有Matthew Pearl从一开始就给予的鼓励、拥护和支持,就不会有这本书,我们在喝咖啡及其他更多样的饮品时进行的谈话让我从诸多挑战中顺利通关。我也欠企鹅出版社的工作人员一份人情,包括Kaitlyn Flynn、Sofia Groopman以及提供法律咨询服务的Marlene Glazer、Emily Condlin和Karen Mayer。我还想感谢威廉·莫里斯人才公司的员工,包括总是悉心帮助我的Eve Attermann以及Caroline Donofrio。

很多人非常热心地阅读了我的稿子,并且在我手稿写作过程中提出了意见和建议,对此我非常感激。Bob Kiely、J.D.Connor和Alan Friedman阅读了全稿或摘选,都对我鼓励有加。威廉·莫里斯人才公司的Eric Idsvoog、Michelle Syba以及Samantha Frank都读完了一版以上的全稿。Louis Menand在结束对我的指导后很长时间,依然给我提出了无比宝贵的意见和建议。

我非常感激众多的图书管理员、档案管理员和策展人在我研究期间给予我的帮助和专业指导,有几个人值得我在此特别指出:Thomas Lannon和Tal Nadan帮助我解决了纽约公共图书馆关于约翰·奎因大量收藏的几个问题,他们都不遗余力地帮助我查找难以寻找的条目;塔尔萨大学的Alison Greenlee和Nicholas Geige指导我查阅大学里收藏的艾尔曼的资料,没有他们的帮助,我就无法使用艾尔曼的资料;水牛城大学的James Maynard花费好几天的时间解答我的问题,并且回复我迟来的请求和疑问;Simone Munson帮我在麦迪逊市的威斯康星历史协会查阅有关约翰·萨姆纳的资料,她不嫌麻烦,为我复印了上百页的文件;爱尔兰都柏林国家交通博物馆的Liam Kelly提供了有关1904年都柏林有轨电车的照片和相关信息;Richard Tuske为我提供了拜恩老纽约城律师协会大楼的房间的细节。以下这些人也给了我无与伦比的帮助:普林斯顿的Gabriel Swift;伦敦大学学院的Mandy Wise;英国国家图书馆的Zoe Stansell;华盛顿特区国家档案研究中心的William Creech;特拉华大学的Alex Johnston。哈佛医学院康威医学图书馆的Julia Whelan以及医学市中心的Jack Eckert,帮助我探索药典的神秘世界以及20世纪早期的药物。Asim Ahmed在流行病学和传染病的问题上给予我指导和帮助,Allan Brandt和Ariel Otero针对我稿子中对乔伊斯病史的评价研究提供了医学建议。

富尔布林格暑期教员奖资助我三个夏季在多个档案馆做研究,在秋季和春季,哈佛大学历史与文学系的教师们为我提供研究思路,我们交流对话并一起享受无比需要的欢乐饮酒时光。我在历史与文学系教师座谈会上介绍了这本书的一部分,对于那之后的反馈和指导,我在此表示感谢。Anna Henchman和Steven Biel让我和伍尔西一家取得了联系,其中包括Mary Woolsey,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约翰·伍尔西大法官就不可能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书中。Peggy Brooks特意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和我讨论她对伍尔西法官的记忆,给我提供了我从其他地方无法得到的文件和信息。关于伍尔西法官的信息,给我帮助最大的是法官的孙子约翰·伍尔西三世,他给我提供了数年间数不清的家庭资料,并且(好像这还不够多一样)友善地邀请我去彼得舍姆参观法官的图书馆。2010年的布卢姆日前夕,我们在《尤利西斯》美国合法化进程开始的小山坡上一起吃三明治庆祝。

这些年来,我有幸和三位优秀而专注的研究助理一起工作:Emma Wood、Rachel Wong和Caroline Trusty。她们在这个研究项目的诸多方面提供了很大的帮助,帮我调查不断增多的各种问题,从各州法律、联邦法律到审查记录、货币换算,甚至是一个世纪以前具体某一天的天气。我要特别感谢Mathilda Hills和Jackson R.Bryer在玛格丽特·安德森的研究资料上给予的意见和帮助;感谢Julie Ahrens和斯坦福大学公平使用项目在版权问题上提供咨询帮助;感谢Erik Schneider在平装书版本中针对的里雅斯特提出的详细建议;感谢Miriam Otero转录字迹难辨的档案信件;感谢Lisa E.Smith孜孜不倦地查找一份未出版的档案;感谢Louis Hyman和Katherine Howe在纽约给予我的友谊和慷慨款待;感谢Amy Maguire在我最忙乱的日子中给予我支持和理解;感谢剑桥诸多咖啡师为我不断补充咖啡因;感谢勇敢无畏的《尤利西斯》读书俱乐部成员(Katrin Holzhaus、Eric Idsvoog、Ana Ivkovic以及Sean Smith)帮助我探索1904年6月16日之谜;感谢其他诸多友人——人数太多,难以一一点名——让我保持理智;感谢我的学生让我时刻保持警觉,并赋予我灵感,提醒我历史和文学值得所有的投入;感谢我的妈妈成为我的妈妈,感谢我的爸爸,我至今保存着您的那本《都柏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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