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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资料来源和参考文献:给心理学从业者和爱好者

注释、资料来源和参考文献:给心理学从业者和爱好者

2008年时,霍奇金森(Hodgkinson)、兰根-福克斯(Langan-Fox)和萨德勒-史密斯(Sadler-Smith)在《直觉:行为科学中的基本桥梁》(Intuition: A fundamental bridging construct in the behavioural sciences)中对超感知科学进行了精密的研究。埃文斯(Evans)和斯坦诺维奇(Stanovich)在《高等认知双重理论:推演辩论》(Dual Theories of Higher Cognition: Advancing the Debate)中提供了进一步的文献证据(2013)。

近些年的文章进一步加深了我们对“并行处理”(parallel processing)工作原理的理解。谢伊(Shea)和弗里斯(Frith)(2016)使用了术语“0型认知”(type 0 cognition)并称其“以在无意识表征上运行的自动计算过程为特征”。这是将其称为超感知的一个绝佳理由!还有一些令人兴奋的作品,例如布罗斯南(Brosnan)、莱顿(Lewton)和阿什温(Ashwin)研究孤独症谱系障碍的并行处理的文章。

对神经科学,尤其是对神经科学与儿童发展和依恋理论的交叉研究感兴趣的心理治疗师,可以从传奇的艾伦·肖尔(Allan Schore)入手。肖尔的书《影响调节和自我的起源:情绪发展的神经生物学》(Affect Regulation and the Origin of the Self: The Neurobiology of Emotional Development)(1994)至今仍然是非常惊人的作品。该书告诉我们如何在功能和结构上将父母养育和思想成长结合在一起,是一部非常翔实的作品,自始至终都涵盖了直觉,也包括对我们如何与直觉失去联系的出色总结(第281页)。“母婴调节系统中相互作用的缺陷会导致孩子无法与自己‘合拍’。这种生长抑制环境使个体具有高度抑制、压抑和无意识的情感。”(这些经历可能会干扰前额叶自主控制的发展,而前额叶自主神经控制是体验出自本能的、内感的“直觉”以应对真实和想象的威胁所必需的。)我们第一章中提到的年轻的母亲和全科医师安蒂可能要感谢她的父母,为她培养了反应灵敏的内部信号以及对此做出反应的能力,所以她还活着。

后来,肖尔写了一系列更容易阅读的后续书籍。2019年出版的《潜意识思维的发展》(The Development of the Unconscious Mind)是这方面最新、论述最具体的书籍。

尤金·简德林来自一个完全不同的领域,他的畅销书《聚焦心理》(1982)以存在和学习的全新层面为开端,深入我们的情绪“底层”。简德林是一位哲学教授,也是一位心理治疗师,对他来说,身心问题从未存在过,他始终身心合一。安·韦泽·康奈尔(Ann Weiser Cornell)的手册《聚焦的力量》(The Power of Focusing)(1996)是一本令人愉快的练习册,适用于自我治疗或希望大大深化自己工作的心理治疗师。

没有什么比亲自感受一下这位大师更好的了,你在谷歌上能轻松找到简德林的演讲,甚至他的一两个亲身演示视频。这些都是无价之宝,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人是如何按照自己所倡导的想法生活的。

简德林的当代继任者对治疗师们来说更为熟悉,他提出的躯体化概念与简德林所说的感知不同,但方向相同。贝塞尔·范德考克(Bessel Van Der Kolk)在其作品中,巧妙而娴熟地沿袭了简德林的概念,例如他2015年出版的著作《身体从未忘记》(The Body Keeps the Score)。你可以轻松地在网上找到范德考克提供的出色的培训教程。不过,对我来说,简德林仍然是最丰富的资源,因为作为一名学者型哲学家,他深入地探讨了人类究竟是什么,尤其是我们并不像我们所体验到的那样与所有生命分离。这成为我关于灵性的章节的基础,也隐含在探讨佛教、基督教神秘主义以及许多其他传统信仰的内容之中。

我在西方团体和家庭治疗研究所的老师罗伯特·古尔丁和玛丽·古尔丁在《通过重新决策疗法改变生活》(Changing Lives Through Redecision Therapy)(1997)一书中详细描述了我们文化中因童年创伤甚至正常童年而产生的禁令。重新决策是格式塔疗法成熟而理性的产物,它既没有失去即时性和活力,也没有失去神经方面重新连接创伤性童年学习的能力。本书正文中的禁令清单还不完整,有一些更严重的情况已经超出了自助能够解决的范围,但我依然鼓励治疗师们阅读一下古尔丁夫妇书籍中的完整列表,那本书是专为从业者而写的。

像罗伯特·布莱和詹姆斯·希尔曼(James Hillman)这样形形色色的作家,像卡尔·荣格(Carl Jung)这样年代久远的学者,以及像克拉利萨·品卡罗·埃斯蒂斯这样充满活力的作家,都在哀叹现代人的内在性——我们自己内在过程中的智慧和自我认知在日益减少。阅读这些,我们会清楚地发现,自己的内心不仅有一个小孩,而且还有一只美洲虎或棕熊(或仓鼠!),他们随着对环境高度敏锐的感知而颤抖,多次整合和认知我们的意识和思维可以做到的事情。而这只是第一层。缺乏内在性,对人的正常运作来说是灾难性的——我们会变成机器人,充满危机感和不安的混乱感。

然而,尽管如此,当我们看见智慧与真实时,我们依然能够认出它们,而且恢复生机也没有那么困难。

对丧亲之痛后死亡率的研究很广泛,目前在预防措施这一研究领域比较活跃的研究是金(King)、洛德威克(Lodwick)、琼斯(Jones)、惠特克(Whitaker)和彼得森(Petersen)在2017年的研究。以下是他们研究结论中比较重要的几句话:“最近,队列研究似乎表明,抑郁使丧亲之痛与随后的死亡之间有关联,对于男性尤其如此。在丧亲之痛的最初几个月进行悲伤劝导,再加上为那些有深层悲伤的人提供更具体的谈话疗法,可能会在降低这种风险上发挥最大的作用。”

艾伦·沃茨在《不安全的智慧》(The Wisdom of Insecurity)(1951)中精彩地论证了活在当下这一理念。对我们来说相当离奇的是,他将20世纪40年代后期称为焦虑的时代。天知道他会怎么想如今的21世纪20年代。一行禅师的《生活的艺术》(The Art of Living)是我最喜欢的书,这本书是基于忘记自我的激进主义变革思想。在此,我引用其中一句话:“快乐与平和是由挣扎和痛苦转化而来的。”这当然与我们的文化所信奉的完全相反。情绪的动态本质——我们如何在情绪的流动中找到快乐以及如何在情绪的疗愈中找到目的——是来自佛陀的信息。耶稣(他在其所处的年代是一个非常激进的人物)传达的信息是,我们在此生彼此相依,而且在玛丽·鲁滨逊(Mary Robinson)自传的名字中能够清晰地看到——《每个人都很重要》(Everybody Mat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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