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本书都有一个未曾言明的前提,即思考都是社会性的。作为个体在思考时,我们每个人都不是什么天纵之才,因为我们都有认知扭曲和确认偏差的倾向。但如果人置身于恰当的群体和关系网络中,在其中交流、批评并最终改进原来的想法,那么一切更美好也更真实的内容就会浮现出来。在此,我们想要感谢许多同道中人,在不同的团队和网络中激荡想法,是他们使这本书变得更美好,也更真实。
首先要感谢帕梅拉•帕莱斯基(Pamela Paresky),在本书作者格雷格所执掌的个人教育权利基金会中,她担任首席研究员,从一开始,帕梅拉就加入了我们的写作项目。帕梅拉在芝加哥大学人类发展委员会获得了跨学科的博士学位,同时也是一位成绩斐然的作家。在加入我们的项目之前,她就本书所关切的主题写过文章,讲过课,也曾参与相关的讨论。作为《今日心理学》的在线专栏撰稿人,帕梅拉成为我们在很多问题上都要请教的专家,其研究范围覆盖许多领域。不仅如此,她还对整部书稿进行了全面的编辑,帮助我们整合两种文风,合二为一。我们尤其要感谢帕梅拉深厚的学养和专业知识。自始至终,她都扮演着“反方律师”的角色,步步紧逼,促使我们不断打磨观点,完善论证,同时也为本书贡献了许多重要的观点一一包括提炼出“安全主义”这个词。
格雷格要感谢个人教育权利基金会的许多同事,首先是董事会允许他承担起这个项目,完成这本书。还要特别感谢基金会的现任董事长,丹尼尔•舒克曼(Daniel Shuchman),他阅读了本书在不同阶段的书稿,并在写作全程中提出了许多宝贵建议。还要向以下两位表示特别感谢,首先是他的行政助理伊莱•费尔德曼(Eli Feldman),他永远处惊不乱;其次是曾同他一道共事的海莉-哈德勒(Haley Hudler),一位出色的研究助理。伊莱是耶鲁大学2016届毕业生,就读于心理学专业,本书从大纲到定稿,他全程参与,他为我们提供的,不仅是心理学知识的洞见,还有对互联网世代亦即他自己这一辈人的敏锐观察。海莉,作为一名研究助理,见证了我们写作《大西洋月刊》那篇文章以及本书的筹划,在她离开个人教育权利基金会,进入乔治亚大学法学院之前,海莉还为本书做了数月的调研。我们同样要感谢个人教育权利基金会的律师亚当-戈德斯坦(Adam Goldstein),在过去数月的编辑流程中,他提供了迅速但却缜密的研究。此外,我们也想感谢个人教育权利基金会的全体成员。从执行主任罗伯特•希布利(Robert Shibley)[还有他的妻子阿拉兹*希布利(ArazShibley),她帮助我们调查了几个案例],到基金会最资深的老员工,再到我们最新加入的学生“合作者”[他们是阿莉莎•贝内特(AlyssaBennett)、凯莉,库什纳(Kelli Kushner)和马修•威廉姆斯(Matthew Williams)],这一路上,他们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提供了各种帮助。原谅我们无法——列举基金会内所有帮助过我们的人,但我们必须感谢莎拉•麦克劳林(Sarah McLaughlin)和瑞恩•韦斯(Ryne Weiss),他们对当今大学校园的气氛有着敏锐的观察,也为本书修改提出了精准的反馈。感谢威尔•克里利(Will Creepy),他用自己高超的写作技巧帮助我们提升了书稿的品质。此外,我们还要感谢劳拉-贝尔茨(Laura Beltz)和辛西娅•迈耶斯伯格(Cynthia Meyersburg)以及她们提供的研究支持,以及彼得•博尼拉(Peter Bonilla)、妮可•佩里诺(Nico Perrino)、邦妮•斯奈德(BonnieSnyder)和基金会的律师(也是基金会非官方刊的主编)萨曼莎•哈里斯(Samantha Harris),感谢他们的阅读反馈和修改建议,他们的火眼金睛和精益求精的态度,在本书定稿的最终阶段,是无价的帮助。
乔首先要感谢的是卡罗琳-梅尔(Caroline Mehl),她刚从耶鲁大学和牛津大学毕业,早在本书写作开始前,乔就聘请她做研究助手。卡罗琳贡献了许多观点以及本书的多数图表。不仅如此,她还促使我们从多角度展开思考,且为我们找到了五位审读者,他们对校园事件的看法迥异于我们。约翰•密尔若泉下有知,也一定会对此举大加赞赏。我们要感谢这五位审读者,他们真正懂得如何进行建设性的精妙批评,他们是特拉维斯•吉多(Travis Gidado)、马德琳•海伊(Madeline High)、以太•奥尔(Ittai Orr)、丹妮尔•汤姆森(Danielle Tomson),还有想保持匿名的第五位。我们还要感谢
以下各位朋友,他们阅读了整部书稿,在此基础上发表了翔实且宝贵的评论,来自左翼的批评有海伦•克雷默(Helen Kramer)、舒利•帕索(Shuli Passow)和哈利勒,史密斯(Khalil Smith);来自右翼的批评有史蒂夫•梅辛杰(Steve Messenger)和威廉•莫达尔(William Modahl);还有一些评议则来自难以用左和右定位的朋友,他们是拉里•安塞尔(Larry Amsel) 、希瑟•海英(Heather Heying)和丹尼尔•舒克曼(Daniel Shuchman)。
乔还要特别感谢瓦莱丽•柏迪-格里纳韦(Valerie Purdie-Greenaway),她对本书初稿的深度批评,标志着整个与作进程中的一个转折。乔也始终对异端学会的团队充满感激,尤其是拉菲•葛林堡(Raffi Grinberg)、尼克•菲利普斯(Nick Phillips)和杰里米•威灵格(Jeremy Willinger),他们三位通读了整部书稿;还有肖恩•史蒂文斯(Sean Stevens),他在我们的研究过程中施以援手;最后是德布-马谢克(Deb Mashek),她的入伙并带领学会向着新方向前进,一定会改造我们大学的现状。
还有一些学者和专家,没有他们在先的研究成果,本书的核心论证都是无源之水。在我们写作本书的过程中,他们给予了各种帮助。我们感谢艾丽卡•克里斯塔基斯(Erika Christakis)、彼得•格雷(Peter Gray)、斯蒂芬•霍兰(Stephen Holland)、罗伯特•莱希(Robert Leahy)、朱利,利思科特-海姆斯(Julie Lythcott-Haims)、哈拉•埃斯特洛夫•马兰诺(Hara Estroff Marano)、丽诺尔•斯科纳兹(Lenore Skenazy)和简•特温格(Jean Twenge)。
还有很多朋友和同行,他们阅读了书稿的部分章节并给出了宝贵意见,帮助我们分析资料和数据,或者贡献了自己专攻领域的知识,我们在此表示感谢。他们是杰森•贝尔(Jason Baehr)、安德鲁•贝克尔(Andrew Becker)、迦勒•伯纳德(Caleb Bernard)、保罗•布鲁姆(Paul Bloom)、萨曼莎•波特曼(Samantha Boardman)、布拉德利,坎贝尔(Braddy Campbell)、丹尼斯•道尔顿(DennisDalton)、克拉克•弗莱施曼(Clark Freshman)、布莱恩•加拉格尔(Brian Gallagher)、安德鲁•盖茨(Andrew Gates)、克里斯托弗*盖茨(Christopher Gates)、本杰明•金斯堡(Benjamin Ginsberg)杰西•格雷汉姆(Jesse Graham)、丹•格里斯沃德(Dan Griswold)、本杰明•海德特(Benjamin Haidt)、瑞贝卡,海德特(Rebecca Haidt)、特里•哈特尔(Terry Hartle) 、拉维•艾耶(Ravi Iyer).罗伯-琼斯(Robb Jones)、克里斯蒂娜•金(Christina King)、苏珊•克瑞斯尼卡(Susan Kresnicka)、卡尔文-丽(Calvin Lai)、玛塞拉•拉森(Marcella Larsen),哈利•刘易斯(Harry Lewis)、凡妮莎•洛布(Vanessa Lobue)、布莱恩-劳(Brian Lowe)、杰森•曼宁(Jason Manning)、伊恩麦克里迪-佛洛拉(Ian McCready-Flora).约翰•麦克沃特(John McWhorter)、约翰•帕尔弗里(John Palfrey)、迈克•帕罗斯(Mike Paros)、南多•佩露西(Nando Pelusi)、史蒂文•平克(Steven Pinker)、安妮•拉斯穆森(Anne Rasmussen)、布莱德利•里德(Bradly Reed),法比奥•罗哈斯(Fabio Rojas)、凯瑟琳-桑特拉(Kathleen Santora)、莎莉-萨特尔(SallySatel)、史蒂夫•舒尔茨(Steve Schultz)、马克•舒尔曼(Mark Shulman)娜丁•斯特罗森(Nadine Strossen)、乔舒亚•沙利文(Joshua Sullivan)、玛丽安•托尔道洛吉(Marianne Toldalagi)、约翰•托马西(John Tomasi)、特蕾西,托马斯(Tracy Tomasso)、瑞贝卡•蒂韦尔(Rebecca Tuvel)、李•泰纳(Lee Tyner)、史蒂夫•维西(Steve Vaisey)、罗伯特•冯•哈尔伯格(Robert Von Hallberg)、扎克•伍德(Zach Wood)和杰瑞德-祖克(Jared Zuker)o我们感谢奥马尔•马哈穆德(Omar Mahmood),他志愿创建了本书的网站,TheCoddling.como
我们感谢《大西洋月刊》的唐-派克(DonPeck),早在2014年,他就发现了这项研究的潜力。在一篇文章投石问路之后,又于2015年更上一层楼,鼓励我们开始本书的写作。感谢我们的经纪人约翰•布罗克曼(JohnBrockman),连同他在布罗克曼公司的团队,是他们将书稿推荐至企鹅出版社,使我们也有缘结识了本书在企鹅出版社的编辑,才华横溢的弗吉尼亚•史密斯(Virginia“Ginny”Smith)o金妮,熟悉的人都这么称呼她,修饰了我们的文辞并打磨了我们的观点,每一次我们拖过交稿的“死线”后,她都报以更努力地工作。
最后,我们要感谢家人。格雷格要感谢他的妻子米歇尔-拉布朗(Michelle LaBlanc),在这段紧张的写作周期内,她的耐心、容忍和支持取用不尽——在此期间,她生下了麦斯威尔(2017年11月出生)。在爸爸忙得不可开交时,她还要照看两岁大的“小捣蛋”本杰明。这就是米歇尔,一位了不起的妈妈。
乔要感谢他的妻子杰恩•瑞欧(Jayne Riew),乔所写下的所有文字,都经她之手变得更美妙。无论在写作中,还是生活里,她总是可以发现乔所遗漏的美好,她还同乔一起经历着抚养麦克斯和弗朗西斯卡的奇妙时光,在孩子的成长中书写着无法发表的作品。到这里,乔想以对母亲的感激作结,他的母亲伊莲•海特(ElaineHaidt),于2017年5月去世,而当时我们正在写作这本书。上世纪60年代,母亲曾上过心理学家海姆-吉诺特(Haim Ginott)的育儿课,吉诺特教给她这条准则:“别总是帮孩子做这做那,要学会束手旁观。”乔同他的姐妹丽贝卡、萨曼莎都倍感幸运,因为他们有这样一位母亲,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