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4月19日，当我第一次在我的母校马里兰大学为教授和博士班学生演讲时，我提到一个最能够诠释我的经验和学习历程的座右铭，从那时开始，我也在各个生涯发展工作坊与课程里，与许多新进学者和经理人分享这个信念，这个座右铭就是：“把自己全心投入过程中（研究、发表、工作、专业生涯和人生），这个过程自然会引领你向前。”
回首过去，我认为是弗兰克·佩因教授最后几句智慧之语激发了我的好奇心和想象力，以及“想法和决心”（套用华特·迪士尼的话）。过去25年以来，我所从事的“活动”都只在回答一个问题：什么是竞争？我找到了一些答案，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发现了很多未知的事物。因为这样，我觉得我现在比较有资格去回答我生命旅途中的核心问题：我是谁？我要什么？我可以在哪里做一些不同的事，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