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路撒冷神殿建造的推迟,其缘由在前面已经提到过:大卫家族在战争和仇恨中的衰落。但这本身就只是一个借口,还是有更深刻的原因呢?
人们发现,奇怪的是,由于建造的拖延,从摩利亚山与亚伯拉罕(同时还有以撒)的再次结盟到神殿的开建,这个时间跨度是整整1000年。这是很奇怪的,因为马杜克的流放也持续了整整1000年;这些看起来应该不仅仅是一个机缘巧合而已。
《圣经》里明确指出,神殿建造的时间是由上帝自己确定的;虽然建筑细节,甚至连一个尺寸模型都已准备好了,先知者内森说:不是,不是大卫,而是下一任国王,所罗门。同样地,可以明确的是,不是马杜克他自己来确定流放自己的时间的。事实上,他在绝望中大声抱怨:“要等到何时?”这说明他不知道自己要流放多久,这由所谓的命运或是看不到的众神之王(希伯来书中的耶和华神)决定。
太平盛世1000年不仅仅是一个历法上的事件,它预示了更多的启示。一本比较有远见的书《揭示》的第二十章中预言道,“龙,古老的大毒蛇,是恶棍和恶魔”,应该被关1000年,投向深渊关闭在那里1000年,让它不能在国家行骗,“直到1000年履行完”。那时哥革和玛各将被卷入一场世界大战;死者的第一次复活将会出现,救世主时期将开始。
这些有远见的话写于公元1世纪,介绍了基督教观念和期望中的世界末日千年。所以,虽然那本书把巴比伦看作是“邪恶的帝国”,但学者和神学者们认为它是罗马的代名。但即便如此,值得注意的是《揭示》中回应了先知者以西结的话。以西结生活在公元前六世纪,在封建时代(第三十七章)和哥革和玛各的世界战争(第三十八,三十九章)中,他能看到死人的复活。以西结说,它将“在未来”发生。这一切,他说,是由先知者耶和华在昔日预知的,“之后他预测了大概的年份”。
它确实是在以西结时代好多个世纪以前,《圣经》提供了线索:
1000年,
在你的眼里,
就像是过去的一天
《赞美诗》90:4里的这段陈述,在《圣经》里是归结于摩西自己;1000年是个神圣的时间尺度,因此回到了至少出埃及时期。事实上,《申命记》7:9确定神和以色列的盟约持续时间为“1000代”;而在大卫创作的《赞美诗》中,当约柜被带到大卫之城时,1000代的持续时间再一次被提起(《历代记1》16:15)。其他《赞美诗》在耶和华和他的奇观中重复的应用数字也是1000,《赞美诗》68:18甚至用1000年作为耶和华战车的持续时间。
希伯来语中的“1000”,写作Eleph,由3个字母拼出:阿列夫(Aleph,A)、姆德(Lamed,L)和珀(Peh,P或Ph),可以读为阿列夫,意思是字母表的第一个字母,也就是数字“1”。把3个字母加起来得到数字111(1+30+80),这可以被看成是对唯一的耶和华和一神论的三重确认,“1”是“神”的代码。这当然不是偶然的,同样的3个字母被重新排列(P-L-A),拼出Peleh——a wonder of wonders,上帝手艺的绰号,人类无法理解的天堂和地球的神秘事物。这个奇迹中的奇迹主要涉及那些在很久以前被创造和预言的事物;当但以理探求神圣的时间之末时,它们也指代他的调查。
因此在1000年里,那些诗句看上去有复杂的结构、复杂的意思、复杂的编码:不仅仅是明显的对过去时间的数字计数,而且也是盟约持续时间的建构,一神教主张的编码,与太平盛世1000年和年岁之末有关的预言。
就像《圣经》陈述的那样,在那1000年,以神殿建造计数开始——与现在的公元前最后1000年相符——是预言的时间。
※为了理解那些事件和最后1000年的预言,我们应该回转时钟到1000年以前,到核灾难和马杜克担当霸权的时期。
在《悲叹文本》中,描述了当致命的核爆云雾被吹送到美索不达米亚时,大破坏和荒芜席卷了苏美尔和阿卡德区。此文本还生动地描述了,当邪恶的风吹向苏美尔神明们时,他们是如何慌张地遗弃他们的“祭仪中心”。一些“躲在了大山里”,一些“逃到了远处的平原”。伊南娜丢下财产,驾着能潜水的船向非洲航行而去;恩基的配偶宁基,“像鸟一样飞”,也向非洲飞去,到了冥界之屋,北方的一个安全港;恩利尔和宁利尔像老处女尼哈尔撒格一样,去了不知名的目的地。在拉格什的女神巴乌孤身一人,因为尼努尔塔在核爆炸开始时就走了;她“为她的神殿悲痛地哭泣”并且继续逗留;那结果是悲剧性的,因为“在那天,暴风雨赶上了她;巴乌,她像人类一样,暴风雨赶上了她”。
逃亡的神一个接一个,直到这些降临到乌尔和它那里的神。就像我们已经提到的,在那里,兰纳/辛拒绝相信他的城市的命运是早已确定的。在极大的悲伤中,他的配偶宁加尔描述道,尽管散发着腐烂气味的死尸充满了整个城市,他们仍继续停留着,“没有逃离”。即使在可怕的那一天到来的前一夜,他们也没逃离。但是在快到早上时,他们在金字塔神殿的地下室里挤作一团,认识到这座城市的命运是注定的,然后他们也离开了。
核爆云雾,随风向南转移,避过了巴比伦;那些被作为征兆用来加强马杜克对那50个名字的确认,用来指明他的霸权是应得的。他第一步就是执行父亲的提议,阿努纳奇他们自己应该在巴比伦为他建立他的房子/神殿,E.SAG.IL(“最高尚领袖之房”)。在那个神圣的区域还建造了另一个神殿,作为新年庆祝和阅读修订版的《伊奴玛·伊立什》之用;它的名字,E.TEMEN.AN.KI(“天堂—地球基金会之房”)明确地说明它已经取代了恩利尔的“天地纽带”(“天堂—地球连接处”),它位于当时被作为任务控制中心的尼普尔的中心。
学者们对《圣经》里面的数学关注得不够,留下了一些未解决的谜:虽然亚伯拉罕是一个依伯力人(属于今天的阿曼)——来自尼普尔的苏美尔人,并且《启示录》(像《赞美诗》和其他地方回应的)里的所有故事都是基于苏美尔文献,那为什么希伯来人《圣经》采用的是十进制?为什么苏美尔人的六十进制(“60为基”)一点都没有在《圣经》的数字命理说(在千年太平盛世中达到顶峰的一种惯例)中得到回应呢?
人们想知道,马杜克是否认也知道这些事。通过宣布新的年代(也即公羊座年代),修改历法,建造新的神殿大门,这些都是他显示至高无上权力的表现。在那些步骤中,人们也可以找到新数学的证据——默许的从六十进制到十进制的转移。
那些改变的焦点是纪念他的金字形神塔神殿,恩基说是由阿努纳奇他们自己建造的。对遗址残骸的考古发现和石碑记录的精确的建筑数据信息,展示了金字形神塔向上有7层,最高层被作为马杜克的真实住所。为了“和上面的天堂保持一致”(马杜克自己声明的),金字形神塔将会建成正方形结构,它的底部或第一层的每一边是15gar(大约300英尺),向上5.5gar(大约110英尺);在其上是第二层,要小些和短些;依次类推,直到神殿的组合高度也达到与底部一样的300英尺。
结果将是一个立方体,它的周长等于60gar;当达到平方(60×60)这个结构时,得到天上的数字3600,而达到立方(60×60×60)时,得到的数字是216000。但是那个数字中隐含了小数点的移位,因为它是黄道带数乘以100。
金字形神塔的四个角精确地面对着指南针的4个方位点。考古学家的研究显示,从第一到第六层的高度,是精确地计算好的,这样可以在那个特殊的地理位置进行对天上的观察。因此金字形神塔不仅是为了超越恩利尔过去的埃库尔神庙,而且也接替了尼普尔的天文/历法功能。
这是通过修改历法的组成来实施的——一种很有威信、也很必要的神学事件。因为黄道带转移(从金牛座到白羊座)需要历法调整一个月,如果尼散月(意为“倡导者”)仍然是第一个月,春分点的那个月。为了达到那点,马杜克确定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即阿达加月,在那年记两次(一个周期19年重记7次的方案在希伯来历法中做了修改,它是按照周期性来重排月亮和太阳年)。
和美索不达米亚一样,埃及的历法也做了修改。最开始,它是由透特设计的,他的“秘密数字”是52,把一年按7天分成52周,一个太阳年只有364天(在《伊诺克之书》中,这是一个很显著的事件)。马杜克(作为拉)创立的一年不是基于10的倍数:他把一年分成36个10天的“十度分度”;得到的360天然后加5个特殊日子,构成365天。
马杜克展示的新时代不是一神论。他没宣传自己是唯一的神;事实上,他需要其他神来为他的霸权欢呼。为了达到目的,他在神圣的巴比伦神殿给所有重要的神提供小神殿和住所,并且邀请他们在那里安家。没有任何文本表明众神接受了他的邀请。事实上,马杜克想象中的皇室王朝,在大约公元前1890年才最终在巴比伦安置好,而那时被驱散的神已开始在美索不达米亚各地区建立自己的领域了。他们之中最显著的是在东部的埃兰,苏萨(后来在《圣经》中叫书珊)被作为首都,尼努尔塔被作为“国神”。在西部,首都被叫作马里(西方称为阿穆路)的王国在幼发拉底河西岸正兴旺发达;它华丽的宫殿被壁画装饰着,展示的是伊师塔在为国王授权(见图84),证实那里神的高尚的地位。在多山的土地上,一个带有皇室实力和渴望的王国开始成长,那里的赫梯族人敬拜恩利尔最年轻的儿子阿达德,赫梯族语中叫他特舒卜(风/雷电神)。而在赫梯族人的土地和巴比伦尼亚之间,兴起了一个崭新的王国——亚述,和苏美尔和阿卡德区有同样的万神殿,但国神是阿舒尔。他把权力还有恩利尔和阿努的身份都集于一身,被描述成一位在一个翼碟(见图85)里面的神。
图84
图85
而埃及,尼罗河的王国,也有过一段动荡时期,被学者们称为第二中间时期。这段时光使他们的国家退出了国际舞台,直到大约公元前1650年被称作新王国的开始。
学者们还是很难解释,为什么古代的近东会在那个时期比较活跃。取代埃及的新王朝(17世纪)充满了帝国热情,大力向南面的努比亚、西面的利比亚以及东面地中海沿岸的土地推进。在赫梯族人的土地上,新的国王派遣他的军队通过金牛座大山的障碍,也沿着地中海海岸推进;而在巴比伦,一个被称为卡斯特斯的种族,不知道从哪里(其实是从接壤里海的东北部山区)冒出来袭击了巴比伦,使那个王朝在汉谟拉比朝代停止,并突然灭亡。
每个国家都声称自己是以神的名义和按照国神的命令来进行战争的,人只是作为神明们之间竞争的替代品。有一个线索可能使之得到证实:18世纪,法老名字中带有字义为“神”的,都被省去了前缀或后缀中的“拉”或“阿蒙”,从而改为“透特”。这个改变,也就是在大约公元前1525年开始采用图特摩斯(Thothmes或Tuthmosis,皆以神“透特”之名为前缀)这个称号冠名法老以后,标志了对以色列人压制的开始。由图特摩斯一世给出的开战原因是具有启发性的:向纳哈林开赴远征军队在到达幼发拉底河上游时,他害怕以色列人会成为内奸。原因呢?纳哈林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哈兰就在那儿,并且那里的人民是有家族关系的子孙。
这些足够解释对以色列人加以压制的理由,但它留下了未能解释的疑问:为什么埃及——现在崇拜透特——要派遣军队去征服哈兰?
在军队远征的同时,对以色列人的压制也在进行。布告要求杀害以色列所有新生的男孩,这在图特摩斯三世时达到了顶峰。这也迫使替他的人民说话的摩西不得不逃离。摩西只能在图特摩斯于公元前1450年死后,才能从西奈山荒地返回埃及。17年后,在反复的要求和一系列由耶和华制造的痛苦之后,以色列人被释放,之后出埃及就开始了。
《圣经》中提到的两件事,以及埃及的一个重要变化,作为耶和华支持他选择的人们而引起的奇迹,显示了其他种族神明的反响。
“当米甸的神父、摩西的岳父叶忒罗听说所有的神都为摩西和他的以色列种族办事时”,我们从《启示录》第十八章中读到,他来到以色列人的宿营地,听摩西说了全部的故事。叶忒罗说“现在我知道耶和华比所有的神都伟大”,之后他把自己祭献给了耶和华。当摩押人国王按照预言家巴兰的预言,对发展的以色列人进行诅咒时,另一件事(在《民数记》22-24有描述)发生了。但是“神的灵魂突降到了比兰”,用“神的视力”,他看到雅各的房子受到了耶和华的保佑,而他的话不能被撤销。
一个非希伯来人牧师和先知者预言了耶和华的权力和霸权,这一认知在埃及皇室家族中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在公元前1379年,正当以色列人进入迦南,一位新的法老将自己的名字改为阿赫那吞,因为太阳神阿吞由翼碟(见图86)象征。他把首都迁移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开始只敬拜一个神。这是一个短暂的实验,祭师阿蒙-拉很快就将它结束了……这个实验虽然短暂,却是一个倡导宇宙和平的概念,伴随着宇宙之神的信念。在公元前1296年,埃及军队在加低斯(在现在的黎巴嫩)战役中被赫梯族人打败。
当赫梯族人和埃及人双方都精疲力竭时,亚述人就有足够的空间发展他们自己。事实上,他们在各个方向扩展,在亚述国王图库尔提-尼努尔塔一世夺回巴比伦并抓住了巴比伦的神马杜克时达到顶峰。那之后是典型的多神论:非但没有诋毁神马杜克,他还被带回亚述人首都,并且新年庆典的时间到来时,是马杜克而不是阿舒尔在岁末典礼上起重要作用。这“宗教的统一”,没能阻止曾经的王国的继续衰败;并且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里,美索不达米亚那两个古老的力量,加入了收回丧失的埃及和赫梯土地的队列之中。
图86
毫无疑问,收回行动将可能使西亚出现繁荣的城市或国家,特别是沿着地中海沿岸,在小亚细亚,甚至在阿拉伯半岛。然而,事实上他们的兴旺引来了各个方向的迁移者和入侵者。入侵者驾船而来——正如埃及人称呼的那样,“海上的民族”——力图侵入埃及,最后占领迦南海岸。在小亚细亚,希腊人驾驶着1000条船向特洛伊进发。说着印-欧语言的入侵者,一路挺进到了小亚细亚,再直下幼发拉底河。波斯人的先驱部队侵犯埃兰。而在阿拉伯半岛,靠控制交易路线变得富有的部落,开始把眼光投向他们北方富饶的土地。
在迦南,以色列人厌倦了持续的战争,通过最高祭师撒母耳给耶和华送去了一个请求:让我们成为一个强大的国家,给我们一个新的国王!
第一个出现的国王是索尔,之后是大卫。然后,就是把首都迁移到耶路撒冷。
《圣经》列举了那个时期的人和神,甚至叫他们“先知者”,上帝的“发言者”。他们确实传递了神圣的信息,但是在古代,他们比本质的预言者在其他地方更鲜为人知。
在耶和华神殿建造好后,预言——预言即将发生的事——才变得兴旺起来。根据《圣经》可知,与希伯来预言家不同的是,他们把正义和道德的布道与来自古代任何地方的预言联系了起来。
※那个时期就是我们现在称作的公元前第一个千年盛世,其实是人类4000年的故事(以苏美尔文明兴旺发展为开始)中的最后一个千年盛世。在人类历史舞剧(我们称它的故事为《地球编年史》)的中央,是核爆炸大毁灭,苏美尔和阿卡德区的灭亡,还有苏美尔指挥棒向亚伯拉罕和他子孙后代的转交。现在故事的最后2000年,在苏美尔,以阿努(大约公元前3760年)对地球进行的访问开始,但也走到了尽头。
人类被给予了忏悔的机会,返回正义和道德,认识到只有一位真正的上帝,甚至是神的上帝。通过每一句话、幻想、象征性行动,先知者发出了信息:时间被用完了,巨大的事件即将发生。耶和华没要恶人的命——他让他们回到正义。人不能控制自己的天数,但可以控制自己的命运;人类、王国、国家可以选择自己的路线。但是如果恶人盛行,如果不公道充斥了人类关系,如果国家继续屠杀其他国家,所有这些都将注定在主日受到审判。
正如《圣经》自己承认的,对善于接受的读者来说它不是信息。被看上去知道他们自己崇拜谁的人包围着,根据一个不可见的神(仅仅因为他的肖像不为所知)的要求,犹太人坚持着严格的标准。耶和华的真实预言者全力反击“假先知”,他们也声称来传布上帝的话。后者说,祭祀和捐献将弥补所有的罪恶;但以赛亚说,耶和华不希望你牺牲,而是希望你正义地活着。以赛亚说大灾难将降临给邪恶;而假预言者说,不,不,和平即将来临。
为了得到信任,《圣经》的预言者借助于奇迹——就像摩西,受到上次的教导,不得不借助奇迹来获得法老对以色列人的释放,然后让以色列人相信耶和华的全能。
《圣经》详细描述了先知以利亚在亚哈(以色列之王)和他的腓尼基人妻子耶洗别统治期间(以色列北部的一个王国)面对的困难,他带来了她崇拜的迦南神巴尔。让一个贫苦的女人一直有面粉和油吃,还让一个死去的孩子苏醒,以利亚以此建立了自己的声誉。但以利亚的最大挑战是在卡梅尔山面对“巴尔的预言者”时。在一大群人前面,通过表演一个奇迹,来决定谁将是“真正的预言家”:祭品被准备好放在一堆木头上,但不能用火点着——火必须来自天堂。巴尔的预言者从早上到中午一直叫着巴尔的名字,但是没有声音也没有回答(《列王纪》1:18)。以利亚用嘲讽的话语对他们说:也许你的神睡着了——为什么不叫大声点?然后他们大声地叫到晚上,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之后以利亚搬了石头重新为耶和华建了一个祭坛(以前的已经破败),把木头和祭祀的公牛放在上面,并让人们往祭台上泼水,确保那里没有隐藏的火种。然后他呼唤耶和华的名字,亚伯拉罕、以撒还有雅各的上帝;“耶和华的火降落到祭品上,之后祭坛燃烧起来。”信服于耶和华的霸权,人们抓住巴尔的预言者,并杀死了他们。
在以利亚乘着火焰的战车去天堂后,他的弟子和继承者以利沙也通过表演奇迹,来证实自己是耶和华的真先知。他把水变成红色的血,使一个死去的孩子苏醒,用一小滴油装满空空的容器,用一小点剩下的食物喂饱了一个饥饿的人,并且使一块铁条浮在水上。
这些奇事有多少值得相信的呢?我们从《圣经》——从约瑟时期而来的故事和后来的《出埃及记》——还有从埃及文本本身(比如《魔术师的故事》)可以知道,王室法庭充满了魔法师和占卜者。美索不达米亚有征兆祭师和神谕祭师、占卜者和预言家,还有解梦人。然而,当一个被称为“《圣经》考证”的学术学科在公元19世纪变得很流行时,这些奇迹般的故事,让人更加确信,《圣经》里的所有事情肯定都是由独立的、被信任的来源所提供的。幸运的是,在19世纪考古学家的最早发现中有一块石碑,对摩押人国王米沙的记录,不仅证实了以利亚预言中关于朱迪亚地区的数据,也额外地提到了耶和华的全名(这是极少见的事,见图87)。虽然这不是确切地证实奇迹本身,但这个发现——像后面其他发现一样——超出了《圣经》中记录的可鉴别的事件和个人。
而文本和被考古学家发现的考古遗物提供了确证,他们也清楚地显示了《圣经》中的预言者和其他国家的算命者之间深刻的不同。从最开始希伯来人的Nebi’im——被译成“先知者”,但字面意思是上帝的“代言人”——解释了魔法和远见不是他们的,而是神的。奇事是他创造的,所预言的就是上帝颁布的命令。然而,作为一个判断人的预言家,他们不仅没有行使好法庭雇员的职责,而且常常傲慢地做了坏事或错误的决定而没受到批评和警告。甚至国王大卫都被申诉垂涎他手下将领乌利的赫梯人妻子拔示巴。
图87
很巧合的是——如果事情就是那样——那时大卫占领了耶路撒冷,并且初步在神圣的平台上建立了耶和华的房子。衰败衰落的老亚述王朝突然地走向灭亡,被历史学家称为新亚述的新朝代兴起了。不久耶和华神殿被建立起来,耶路撒冷开始关注远方的统治者。作为一个直接的结果,它的预言家们也开始把注意力转向国际舞台,并且预言关于世界各地的事,他们的预言有关于朱迪亚地区,分裂的以色列北部王国,他们的国王,还有他们的民族。它是全世界性的,它的范围和理解性都是让人惊奇的——那些预言家在受到上帝召唤前,大部分都是普通的村民。
关于远方国土和国家如此深刻的知识,他们国王的名字(作为一个例子,甚至国王的绰号),他们的商业和交易路线,以及他们的军队和战斗的供给,在那时,这些预言肯定让人惊奇,甚至是朱迪亚的国王。对此,至少有一个解释曾经被给出。先知哈拿尼因警告犹太国王与住在古叙利亚和美索不达米亚北部的阿拉米人交易时,对国王解释道:用耶和华的话说,因为“那是遨游在整个地球上的耶和华的眼睛”。
在埃及,也有过一段时间不统一,当新朝代——第二十二代出现后,重新统一了国家,并再次参与到国际事务中。新朝代的第一任国王,法老王舍松契成了当时一个很强大的国家的第一个外国统治者,并强力推进到耶路撒冷,获取了它的宝藏(没有破坏和污染神殿)。那件事发生在公元前928年,在《列王纪》1:14和《历代记》2:12有叙述:这些都由耶和华的预言者示玛雅,在事情发生前就已经给犹太国王和贵族们预言过;这也是其中一个事例,说明《圣经》的记事被外面的独立的记录证实——在这个事例中是被法老自己,在卡纳克-阿蒙神殿的南墙上。
图88a
亚述侵犯犹太人王国,在《圣经》中被精确地记录了下来,侵犯从北部的王国以色列开始。这里,再一次,《圣经》的记录被《亚述国王年鉴》证实:撒缦以色三世(公元前858年—公元前824年)甚至把它画了下来,在由尼比鲁翼碟控制的场面下,以色列国王耶胡在他面前鞠躬的场面(见图88a)。几十年后,另一位以色列国王通过向亚述国王提格拉特帕拉沙尔三世(公元前745年—公元前727年)敬献贡品,从而阻止了一次攻击。但这只赢得了一点时间:在公元前722年,亚述的国王撒缦以色四世向北部王国进军,占领了它的首都撒马利亚(是希伯来的“小苏美尔”),并且流放了它的国王和贵族。两年后下一任亚述国王,萨尔贡二世 (公元前721年—公元前705年)流放了其他的人民——引发了以色列10个失去部落的谜团,结束了那个国家独立存在的生涯。
在记录的无数次军事战役中,亚述国王都以“按照我们的上帝阿舒尔的命令”开始,给他们的俘虏造成宗教战争的氛围。对以色列的征服和镇压是如此重要,以至于萨尔贡(把他的胜利记录在他宫殿的墙上)开始题写碑文,把他自己描述成“萨尔贡,撒马利亚和整个以色列土地的征服者”。到处都是无与伦比的战利品,他写道,“我扩大了属于上帝的国王阿舒尔的领地。”
※根据《圣经》记载,因为它的领导者和人民未能注意到预言者的预兆和警告,那些灾难就降临到了以色列北部地区,而南方的朱迪亚地区的国王对预言的指导更留意些,他们享受了相对和平的一段时间。但是亚述人已经把眼光投向了耶路撒冷和它的神殿;他们的《年鉴》对其中的一些原因并未作出解释,他们的许多远征军队开始进驻哈兰地区,之后向西扩展到了地中海沿岸。值得注意的是,《亚述国王年鉴》上,描述在哈兰的战利品和控制的领域时,按名字把一个城市叫成拿波,另一个称为拉班——是亚伯拉罕的兄弟和妹夫的名字。
亚述转向对朱迪亚和耶路撒冷的攻击是不久之后的事。带着扩充领土的任务和上帝阿舒尔的“命令”,志在巩固他父亲的占领地的萨尔贡二世的儿子和继承者,在公元前704年结束了亚述地区反复的叛变,投入了他的第三次战役(公元前701年),占领了朱迪亚和耶路撒冷。
这次事件被广泛地记载在了《亚述国王年鉴》和《圣经》上,它也成为证明《圣经》记载的真实性的一个事例。它展示了《圣经》预言的真实性,以及《圣经》作为预言指导和概括的地理政治的意义。
此外,还存在物质上的证据,来确证和阐明那些事件的一个重要方面;所以人们可以用自己的眼睛看到这些是如何的真实。
随着我们开始把那些事件和亚述王西拿基立的话联系起来,可以注意到,对遥远的耶路撒冷的战役在赫梯人的土地迂回之后才开始,然后到达哈兰地区,那之后才一路向西到地中海沿岸,在那里袭击的第一个城市是西顿:
在我的第三次战役中,我向赫梯行军
路利,西顿的国王,被震撼人心的恐怖
压倒了其贵族身份的魔力
他逃到遥远的海外,并死在那里
敬畏阿舒尔,我的上帝,武器的夺目的光彩,
推翻了伟大的西顿强大的城市……
所有的国王,从西顿到阿维达、毕博罗斯、阿什杜德、
贝丝-阿蒙、摩押还有安铎尼都带来了奢华的礼物;
以色列的国王被我流放到了亚述……
碑铭继续着(见图88b):
至于犹太人国王赫齐卡亚
还没屈服于我的统治
46座带有结实防护墙的城市
在它们邻近还有许多小城市
这些数不胜数……
我包围并拿下了他们,并且
200150个人,老的和年轻的,男性和女性
马、骡、骆驼、驴、牛还有羊
我把他们从城池带走了
尽管有这些损失,赫齐卡亚仍然保持着坚强——因为先知以赛亚已经预言过:不要害怕攻击者,因为耶和华将把他的意愿给他,他将会听到谣传,之后会回到自己的国土,在那里他将被剑刺倒……“因此耶和华说:亚述的国王不能进入这个城市!他哪里来就沿着哪里回去,因为我保护着这个城市,并要营救他,为了我,为了我的仆人大卫。”(《列王纪》2:19)
图88b
遭到赫齐卡亚的反抗,西拿基立继续在《年鉴》里写道:
在耶路撒冷,我把赫齐卡亚变成了
一个在他皇室宫殿里的囚犯
像笼子中的鸟一样,围住了他
用土木工事,骚扰他们
离开城市大门
“之后我接管了赫齐卡亚王国的行政权,并把他们送给了阿什杜德、以革伦和加沙的国王,并且增加赫齐卡亚的贡品。”西拿基立写道;之后他列举了赫齐卡亚“稍后在尼尼微送给我”的贡品。
因此,《年鉴》极其细微地提到了既没有占领耶路撒冷,也没有抓住它的国王,仅仅强加繁重的贡品:黄金、白银、宝石、锑、红琢石(块)、嵌有象牙的家居饰品、象皮,“还有各种珍贵的财宝”。
以上自夸忽略了阐述在耶路撒冷真正发生了什么事;完整故事的来源是《圣经》。在《列王纪》2:20,同样在《以赛亚书》和《历代记》中,记录了在赫齐卡亚统治的第十四年,亚述的国王西拿基立来攻打朱迪亚所有的城市并且占领了它们。之后朱迪亚的国王赫齐卡亚传话给亚述的国王,他当时在莱基,他说:我做错了,你们折回去,不管你施加什么于我,我都将忍受。所以亚述的国王要赫齐卡亚提供“300块银条和30块金条” ;赫齐卡亚都付清了,额外还贡献了镶嵌在神殿和宫殿大门的青铜器,并把它们交给了西拿基立。
但是亚述国王没遵守交易。不但没有撤退回到亚述,反而派遣了一大支军队来到犹太人首都;亚述的攻城策略是,攻击者的第一件事就是控制城市的水源。这个策略在其他地方是有效的,但不适用于耶路撒冷。因为,亚述不知道的是,赫齐卡亚在城墙底下挖了一个输水管道,把基训河大量的河水引到城市里面的西罗亚水池。这个秘密的地下水通道,给围困的城市供给了新鲜的水源,抵抗着亚述的计谋。
围困城市失败后,亚述的指挥官转向心理战。为了让那些普通的守卫者明白他在说什么,他用希伯来语说话,指出反抗是无意义的。没有其他国家的神可以拯救他们;这个“耶和华”是谁?为什么他要对耶路撒冷好些呢?他是和其他神一样容易犯错的神……
听到这些后,赫齐卡亚换下衣服,穿上哀悼者的麻布衣,去了耶和华的神殿,并祈祷:“以色列的神耶和华,你管理着小天使,管理着所有国家的唯一的神,天堂和地球的创造者。”神听到后安慰他,又重复说了神的诺言:亚述国王永远进不了城市,他将带着失败返回家乡,并且将被刺死在那里。
那天晚上神圣的奇迹出现了,预言的第一部分实现了:
事情在那晚发生了
耶和华的天使发出公告
重击了在帐篷里的亚述军队
185000人
在日出时,
他们那里到处都是尸体。
所以亚述的国王西拿基立,离开了
撤退并且停留在尼尼微
——《列王纪》2:19,35—36
在后记中,《圣经》确实记录了预言的第二部分也实现了,上面写道:“西拿基立离开了,撤退到尼尼微。当他在神殿里向他的神尼斯洛科鞠躬时,阿达姆尼科和夏瑞日儿用剑把他刺倒;之后他们逃到了亚拉腊山。他的儿子以撒哈顿接替他成了国王。”
《圣经》中关于西拿基立之死的方式,长久以来一直困扰着学者们,因为《亚述国王年鉴》没有记载国王的死因。直到近来,学者们借助其他考古发现,证实了《圣经》的阐述:西拿基立确实是被他的两个儿子刺死的(在公元前681年),小儿子叫以撒哈顿。
在19世纪早期,考古学家在对耶路撒冷的发掘中发现,赫齐卡亚的隧道是真实的,不是一个传奇:地下隧道在耶路撒冷确实是用作秘密输水之用。地下隧道从犹太国王时期开始,通过防护墙下面的石块。
在1838年,探险者爱德华·罗宾逊做了近代的第一次测定,它全长1730英尺。在接下来的几十年,其他在古耶路撒冷方面有威望的探险家查尔斯·沃伦、查尔斯·威尔逊、克劳德·康德、康拉德·希克清理并检查了隧道和它的所有连接轴。它确实是基训河水源(防护墙的外面)和城里面的西罗亚水池的连接通道(见图89)。
图89
之后,在1880年,玩耍的孩子们发现,大约在隧道的中部,一个碑铭被刻在了墙上。土耳其权威们命令,把碑文部分从墙壁里切取出来并带回伊斯坦布尔(土耳其的首都)。之后确知,碑文(见图90)是用犹太国王时期通用的优美的古希伯来文写的,以纪念隧道的竣工。当时赫齐卡亚从两端切通了石头,碑文就是在那个特殊的地点被发现的。碑文(从墙壁上切取的一块石头上)现在伊斯坦布尔古生物博物馆展览,上面记录如下:
……隧道。这里记述那个重要时刻。当(隧道修建者举起)斧子相互对着他的伙伴,当只有3个库比特(即腕尺)的距离需要挖通时,可以听到对面一个人在叫他的伙伴,因为有一块岩石在右侧……在打通的那一天,隧道修建者们互拥他们的同伴,斧子对斧子。这时水开始从水源流向水池,有1200库比特的长度;而隧道修建者们头顶上面石块的大小有100库比特。
图90
《圣经》关于耶路撒冷事件记录的精确性和真实性,扩展到了遥远的尼尼微亚述王位继承这件事上;确实是一件血腥的事件,西拿基立的儿子杀死了他,最后较小的儿子,以撒哈顿(也被拼作Asarhaddon),继承了王位。流血事件被记录在了《伊撒哈顿年鉴》中,在那里,他写道,是他而不是他哥哥当了国王,这是根据神明沙马氏和阿达德给予西拿基立的神圣旨意——他的继承受到伟大的亚述和巴比伦之神的赞许,“还有其他居住在天堂和地球上的神”。
西拿基立以流血告终,仅仅是狂暴的舞剧(关于上帝马杜克角色和立场)中的一个事件。 亚述力图把巴比伦踩在脚下,事实上想通过把马杜克带到亚述首都来并吞巴比伦,但没成功。几十年前,马杜克回到了他在巴比伦受尊敬的位置。文本上提到,神复位的至关重要的方面,是需要庆祝新年的亚基突节,在那里《伊奴玛·伊立什》被公然阅读,马杜克的复苏在基督受难剧中再次扮演,这些事发生在巴比伦而不是其他地方。到提格拉特帕拉沙尔三世时代,国王的合法性需要谦卑地在马杜克面前得到允许,直到马杜克“用他的手扶起我的双手”(用国王的话说)。
为了巩固以撒哈顿作为他的继承人的地位,西拿基立任命他为巴比伦的总督(他称自己为“苏美尔和阿卡德区的国王”)。后来当他继承王位,以撒哈顿做了庄严的就职宣誓,“在亚述的众神面前:阿舒尔、辛、沙马氏、尼波还有马杜克”。(伊师塔虽然不在场,后来也被写到了《年鉴》里。)
但是所有这些虔诚的努力,没能带来稳定或和平。随着公元前7世纪的开始,在最后一个千年盛世的后半段(从苏美尔时期开始计),动荡充满了伟大的首都,并向整个古代世界扩展。
《圣经》的预言者看到这些即将来临,于是他们代表耶和华通告,这是末日的开始。
在预言的即将来临的事件中,耶路撒冷和它的神圣的平台将是全世界宣泄的焦点。狂怒首先在它的城市和臣民中显现,因为他们抛弃了马杜克还有他的戒律。各个伟大国家的国王成了耶和华愤怒的工具。但之后,他们也都一个又一个地,在审判日受到了审判。“这将是对所有肉体的审判,因为耶和华已经和全世界大吵了一架。”先知耶利米宣告道。
亚述,先知以赛亚引用耶和华的话说,是他的惩罚藤条;他预见它突袭了许多国家,甚至入侵了埃及(确实兑现了的预言);但是亚述也将因为它的罪恶受到审判。巴比伦将是下一个,先知耶利米说:它的国王将会突袭耶路撒冷,但是70年后(确实是那样)巴比伦也将受到审判。各个国家的罪恶,不管是大与小,从埃及和努比亚一直到遥远的中国,都将在主日受到审判。
一个接一个地,预言都成为现实。先知者以赛亚预见到埃及在三年战争后将被亚述的军队占领。预言在西拿基立的儿子以撒哈顿手上成为现实,除了预言成为现实的这些事实外,值得注意的是,在他的军队向西、之后向南一直挺进埃及时,亚述国王在哈兰做了个迂回!
那是在公元前675年,在同一个世纪,亚述自己的命运是被封存着的。国王那布坡拿沙带着复苏的巴比伦通过破掘河坝淹没城市,占领了亚述的首都尼尼微——就像先知那鸿预言的(《那鸿书》1:8)。那一年是公元前612年。
亚述(所有地方)的残余军队撤到了哈兰。耶和华对耶利米说(《耶利米书》第五章,15—16)它将是“一个很遥远的国家……一个你不懂它语言的国家”。
看,
一个来自北方国家的望族,
一个伟大的国家将被唤醒,
从遥远的地球。
他们掌握各种方法和兵器,
他们是残酷的,他们不具同情心。
他们的怒吼像咆哮的大海声,
他们骑在马背上,
排列着准备战斗。
——《耶利米书》第六章,22—23
美索不达米亚关于那个时期的记录说道,从阿曼—曼达的北方突然出现——可能是来自中亚的斯基台人前行的游牧部落,可能是来自高地的(现在的伊朗)米底人的先驱部队,还可能是他们的组合。在公元前610年,他们占领了哈兰。亚述的残余部队在那里藏起来,并控制了重要的交叉路口。在公元前605年,一支由法老尼科带领的埃及军队,再次——因为图特摩斯在出埃及前已经尝试过——推进并准备占领纳哈林(在幼发拉底河的上游)。但是巴比伦和阿曼—曼达的联合军,在哈兰附近卡什米西的一场至关重要的战役中,给了埃及帝国致命而优雅的一击。这些都是耶利米预言的关于傲慢的埃及和它的国王尼科的命运:
像河流受到冲击抬升一样
已成为明日黄花的埃及这样说:
我将要腾飞,我将要占领全世界
我将扫荡所有的城镇和住在那里的所有人……
但是那一天,
耶和华,军队的上帝,那天将是
得到报偿的一天
在北面的土地上,靠着幼发拉底河……
因此,以色列尊贵的上帝,耶和华说:
“我已经对底比斯的阿门下了戒律,
还有对法老,对埃及和他的神们
还有它的国王们——对法老以及信赖他的所有人;
不管是谁抓住并杀了他们
可以是巴比伦的尼布甲尼撒二世国王
也可以是他的国民
我都将释放他们。”
——《耶利米书》第四十六章
亚述被征服了——胜利者变成了牺牲品。埃及被挫败,它的神明们受到玷污。没有势力可再与巴比伦抗衡——巴比伦按耶和华的旨意入侵朱迪亚时也没受到阻挠,之后开始面对她自己的命运。
现在巴比伦掌握政权的是野心勃勃的尼布甲尼撒二世。为了褒奖他在迦基米施取得的胜利,他被授予君王之位,还有皇室的名字尼布甲尼撒二世,一个神的名字(构成那布、马杜克儿子和代言人的名字)。他不失时机地发动军事战役,“按照我的上帝那布和马杜克的旨意”。在公元前597年,他把他的部队派到耶路撒冷,表面上仅仅是去铲除前埃及国王约雅敬,并用他尚未成年的儿子约雅斤取代他。结果这只是一个尝试;因为无论如何,他命中注定扮演他自己的角色,因为耶和华指派他去惩罚罪恶的耶路撒冷和它的人民;但是最终,巴比伦自己也受到审判:
这是耶和华关于巴比伦的话——
在所有国家中宣告,
升起旗帜来公告,
拒绝任何理由,通告:
“捕获巴比伦。
它的上帝是羞愧的,马杜克是惊慌的;
它的崇拜物是凋败了的,她的神物是畏缩的。”
因为一个来自北方的国家已经突袭了她,
从北面,
它将使它的土地荒无人烟,没有居住者。
——《耶利米书》第五十章,1—3
它将是全世界范围的宣泄,不仅仅是国家,他们的上帝也将受到责问,耶和华解释道。但是在宣泄快结束时,即主日来临之后,耶路撒冷将被重建,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将集结起来,敬拜在耶路撒冷的耶和华。
当所有这些被诉说完之后,先知以赛亚宣称,耶路撒冷和它重建的神殿将是唯一的“诸国之上的光辉”。耶路撒冷将行使它的命运,它将崛起并完成天命:
它将到来
完结的那天:
耶和华神殿大山
将建立在所有大山的前面
将在所有小山的上面;
所有的国家都将向它集结。
许多民族将到来并说:
“终于来了,让我们前往耶和华大山,
去上帝雅各的神殿,
他可能教我们他的方法
这样我们可以按照他的路径;
因为训诲必出于锡安
上帝的指示和话语必出于耶路撒冷。”
——《以赛亚书》第二章,2—3
在那些延展的事件和预言中(关于伟大的权力、耶路撒冷和它的神殿,还有最后审判日将发生的事),先知以西结在遥远哈兰的哈布尔河岸现示了神圣的视觉,看见了未来。
当马杜克和亚伯拉罕的路线交叉时,神和人类的戏剧在哈兰开始上映。因为那里也是注定要走到尽头的地方——在那时,耶路撒冷和它的神殿都将面对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