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从一辆小货车后窗上的美国国旗贴花说起。其实你几乎看不到它,因为那辆小货车很远,然后它在一条辅路下了高速公路,已经不见了。但不知怎么的,我们又开始了。
在东部的纽约等地度过了非常不愉快的一个月后,回到加利福尼亚是件好事。在那里喝了太多酒,秋雨连绵,情事不断,这些都是我不开心的写照。
现在,我们和一个朋友开车穿过加州的乡村,我们要做的就是找人修理他的化粪池。那真是一团糟。我们现在需要一个靠了解和处理化粪池为生的人。
我们沿着一条又一条路开车,寻找一个专职的化粪池修理工。我们停在一个我们认为这样的人会住的地方,但我们错得离谱。那是一个卖蜂蜜的地方。
我们不知道我们是如何犯下这个错误的。一个化粪池修理工和一些躲在纱门后面卖蜂蜜的女人完全不搭边。
我们认为这很有趣,她们也这么觉得。我们嘲笑自己,她们也嘲笑我们。我们很搞笑,我们开着车,探讨着一个人要经历多少外在与内在的磨炼才能最终成为一个杂货店老板或者一名医生或者化粪池专家或者一个被当成化粪池修理工的蜂蜜卖家。
在一小段幽默的精神距离之外,我们找到了一个化粪池修理工。他在家,周围堆满他成功维修化粪池所需的装备。
三个人正在修理一辆卡车。他们停下手里的活,转脸看着我们。他们以一种乡下闲谈的语气,严肃地告诉我们:“不,今天不行。我们必须修好这辆卡车,这样我们才能去猎熊。”
对,就是这样:他们想修好卡车,这样他们就可以去猎熊了。我们的化粪池是透明的,像孩子一样。熊比它更重要。我很高兴回到加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