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酒上床,喝醉酒没上床,又喝醉酒上床,这都没有区别。我回到这个故事,作为一个已经离开但注定要回来的人,也许这是最好的情况。
我找不到雕像和一束束鲜花,也找不到心爱的人,她说:“现在我们将在城堡里扬起新的旗帜,它们将由你来挑选。”然后再次握住我的手,你的手牵住我的手。
我没有这些东西。
我的打字机速度足够快,就像是一匹刚从苍穹中逃出来的马,扎进寂静中,词语在阳光照耀下整齐地奔驰。
也许这些文字还记得我。
这是1964年3月的第四天。鸟儿在后门廊唱歌,其中一群在鸟舍里,我试着跟它们一起唱:喝醉酒上床,喝醉酒没上床,又喝醉酒上床,我回到了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