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致谢

首先我要感谢许多卓越的学者和临床治疗专家为理解创伤而做出的不懈努力。正是因为他们的杰出工作,我们现在才能如此深入地了解创伤的影响,以及如何为经历创伤之人提供帮助。科学研究和学术探索都是集体性的工作。我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参考了不少学者的论述,在此想特别致谢劳伦斯·卡尔霍恩(Lawrence Calhoun)教授、维克多·弗兰克尔(Viktor Frankl)、马蒂·霍洛维茨(Mardi Horowitz)、罗尼·加诺夫-布尔曼(Ronnie Janoff-Bulman)、卡尔·罗杰斯(Carl Rogers)和理查德·特德斯奇(Richard Tedeschi)。他们关于创伤、心理学和积极心理变化的研究,对我本人产生了很大影响,也为本书的写作铺平了道路。

还有很多人为我写作本书提供了更直接的支持。我很荣幸能在这里对他们表示感谢。我要特别致谢两位好友凯文·达顿(Kevin Dutton)和伊莱恩·福克斯(Elaine Fox)。没有他们的积极参与、启发和鼎力协助,我不可能完成本书。

另外要感谢代理人Peter Tallack和Zoe Pagnamenta;感谢编辑,Basic Books出版公司的Lara Heimert,她让我得以专心写作创伤后成长的科学;还有利特尔&布朗出版社的Anne Lawrance,她鼓励我将实践练习写入本书。我还要感谢在幕后默默为本书提供支持的人。感谢出色的文字编辑Brandon Proia;感谢Christine Arden和Nancy King耐心细致地为我校阅书稿。他们帮我理顺了蹩脚的语句,大大提升了本书的可读性。我还要感谢Perseus Books出版社的本书项目负责人Melissa Veronesi。她一以贯之地为我提供指导和支持,直到本书最终出版。感谢Piatkus出版社的Zoe Goodkin为我提供的编辑协助,还有Anne Newman的再次校阅。她为本书的练习部分提供了不少建议。

我最想感谢的,是那些愿意与我分享他们人生故事的人,特别是迈克尔·帕特森(Michael Paterson)和特里·韦特(Terry Waite);我要感谢我在书中提到的其他故事的主人,虽然我隐去了他们的名字;我还要感谢所有在过去许多年里参与我研究工作的人。

写作是一件孤独的事,所以特别感谢那些拨冗阅读本书草稿的朋友和同事,本书提到的观点在我们之间引起了广泛的讨论。我在此想特别致谢John Durkin,Lynn Hendrickson,Vanessa Markey,Lynne McCormack,David Murphy,Eleanor Pardess,Steve Regel、Claire Stone和臧寅垠。也要感谢曾与我一同进行创伤相关研究的学生们,我在本书中引用的很多研究,都曾得到他们的协助。还要感谢所有在过去几年里来到英国诺丁汉大学参与创伤研究项目的人,以及其他许多创伤相关研究项目中与我携手合作的朋友和同事。名单实在太长,就不一一列出他们的名字了。我要感谢他们和我进行的所有那些热烈的讨论。特别致谢Alex Linley、Hannah Stockton、John Maltby和Alex Wood。

写作本书并不是一项遗世独立的工作。我同时还参与了许多其他工作和活动,比如教学、研究和临床治疗。所以我要感谢我过去和现在在“创伤、心理韧性及成长研究中心”(Centre for Trauma, Resilience and Growth)的朋友和同事。特别致谢Liz Edwards,她让我得以顺利开展研究工作。感谢我在诺丁汉大学的朋友和同事。容我不能在这里向他们一一致谢,但我要特别感谢其中几人:Saul Becker,Belinda Harris,Nigel Hunt和Hugh Middleton。

最后,我还要感谢曾经指导过我博士研究工作的比尔·尤尔(Bill Yule)和露丝·威廉姆斯(Ruth Williams)。那已经是20多年前的事了,但我现在仍然对这两位导师充满感激。他们第一次带我进入创伤研究领域,为我的博士论文提供了宝贵的指导。

积极心理学向我们证明了感恩的重要。我发现,我受到他人的影响愈大,我就愈加心怀感激。所以我要再次感谢所有我在这里提到的人,还有其他我未能提及姓名的朋友、同事和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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