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春季,体健已经差不多复原,但因为病后下床过早,膝部作痛,到今日还未痊愈。
1945年冬,得著四川境内好几处的来信,希望我能到那一带地方去为神传述一些资讯,我在心中也得著这种引导。
当我将这个意思发表了以后,北京的圣徒也很愿意我去。
3月17日乘飞机西行,当晚到达重庆。
20日乘汽车西行,次日午前到成都。
自22日起在城内燕京大学主领布道会七天,自29日起在南门外华西坝为那里几个大学的学生开布道会七天,4月5日起在城内陕西街恩溢堂对成都信徒讲道七天。
三周的工作异常忙碌,身体疲劳得很。
在成都一共停留了二十一天,中间未曾有一日的休息,会毕便在12日乘机回到重庆。
在南山休息了几天,17日乘汽车到嘉陵江畔的北碚去,从那天到22日,在北碚讲道六天。
23日晨搭小轮船沿嘉陵江下驶,回到重庆,自当晚起在南山黄桷桠开会六天。
28日下午乘车往山洞,在那里讲道六天。
后三天每日上午到歌乐山去讲道。
5月5日起在沙坪坝重庆区基督徒学生夏令会中讲道六天。
11日乘汽车回重庆。
自12日到19日在城内戴家巷和九块桥两处讲道八天。
22日乘飞机往贵阳。
本预备在那里留一个星期,但因为每周一次的客运班机一再停飞,所以在贵阳共住了22天。
6月11日乘邮车北行,15日上午2时15分到了重庆。
19日至29日在重庆南岸仁济医院讲道十一天。
7月1日乘飞机往昆明。
自3日到21日在武成路和金碧路两处礼拜堂讲道十八天。
23日乘飞机离昆明回重庆,路上遇见最恶劣的气候。
25日起又在仁济医院讲道四天。
30日晨离重庆乘飞机往上海,晨7时55分起飞,下午3时50分到达上海。
后又因为等候购买飞机票,停留18天之久。
8月1日至10日在灵粮堂夏令会中讲道十天,每日晚间一次。
3日至7日每日下午在守真堂讲道。
18日晨离沪北飞,下午回到北京。
这次赴西南本打算勾留两个月,不料因为交通不便,西南方的呼声又多而且迫,竟在川、云、贵、三省停留了134天,连停留在上海的时日在内,离北京共5个月零1天。
这是1926年以后第一次在外面停留这样长久,也是二十几年来最远的一次旅行。
回到北京,正逢姐姐患肠胃病,23日以后母亲也患了病。
母亲的痛渐渐痊愈,姐姐却在9月1日因病重逝世。
母亲因为老年丧女,心中异常悲痛,加以年高体弱,不能离开我,因此,我便暂不能远出工作,只留在北京,除了工作以外便照应服侍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