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2月在北京开春季布道会九天,后往天津,自2月16日起在基督徒圣会所讲道十一天。
3月至6月完全留北京工作。
7月10日往徐州,自11日起在徐工作十天,21日到宿县小住两日。
24日到南京,自25日起在汉中堂讲道六天。
31日到上海,在灵粮堂夏令会中讲道十天。
8月13日赴杭州小住,17日返上海。
自18日起在清心堂退修会讲道三天。
自21日起在上海基督徒布道团主办的聚会中讲道八天,地址是在天安堂。
29日离上海过南京,31日到北京。
10月17日晚得宿县电报,老友生熙安先生逝世,19日南下往宿,21日参加丧事聚会,被邀讲道。
生兄遗体当日安葬。
24日北返。
11月12日离北京,次日到青岛,自14日起在同善会讲道七天,以后又在浸信会讲道十天。
12月2日返回北京。
计1943年共外出工作三次,在外2个月又20几天。
1944年北京春季布道会毕后,便往天津去,自2月6日起在基督徒圣会所讲道十四天。
3月5日起又在天津仓门口教会讲道十天。
5月6日往济南,自7日起在南关中华基督教会工作七天,自14日起在浸信会讲道八天。
22日往青州,自23日起在青州开会七天。
30日往青岛,自6月1日起在上海路中华基督教会工作。
13日回到北京。
7月10日起开夏季讲道会十四天。
8月18日赴西郊香山问宋尚节先生病,不料他正在那天清晨因病逝世。
迟到半日未能见面,真是憾事!
当天下午五时入殓,被邀主领聚会。
22日与城内圣徒数十人同往香山,参加宋君丧事聚会,并被邀讲道。
9月间写了一篇纪念宋君的文字,在那年秋季的灵食内发表,题目是“宋尚节先生去世了”。
8月26日到天津工作三天。
9月26日又赴天津参加宋尚节先生追思会,并讲道三天。
1944年除数次到天津外,只往山东三处工作,全年外出只2月有余。
1945年全年只在3月1日至11日到天津圣会所讲道十一天。
从1月起体健就感到不佳。
3、4两个月间接连著患伤风、泄泻、以后食欲减退,不思饮食,睡眠不佳,身体无力。
4月末右耳与右眼作痛,牙肉肿涨,头部神经作痛,颈部淋巴腺发炎。
5月16日病渐转重,卧床休息。
25日更重,体温上达一百零二度二。
从5月16日到6月12日共发热二十七天之久,有九天温度在一百零四度以上。
自6月12日热退以后体温特别低下。
17日低到九十五度五,而且增加了呕吐,又大量出汗,身体软弱到极点。
呕吐得无可再吐,竟吐出绿水来。
那天病势十分严重。
晚间用盐水注入大肠,排下粪便不少。
从次日起,病日见好转。
7、8两个月休息调养,9月间开始工作。
这次病中屡次与魔鬼交战。
妻告诉我说,6月2日的夜间,我在睡梦中喊著说,“基督胜利!
基督胜利!
撒但攻击!
撒但攻击!
战!
战!
战!”
在病重和转好的时候,曾多次遭遇魔鬼的攻击。
病后身体经过好几个月才渐渐复原,一直就不能担负太重的工作,停留在北京直到年终。
中日两国八年多的战争,在这年的秋季宣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