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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谢

鸣谢

对于在研究中所获帮助,我要感谢维也纳勋伯格中心的Therese Muxeneder和Eike Fess、格拉茨歌剧院的Pia Hadl和Alexander Moore、宾夕法尼亚大学孤本与手稿图书馆的Nancy Shawcross、柏林艺术学院的Werner Günzweig、维也纳国家图书馆的Maria Wilflinger、苏黎世托马斯·曼档案馆的Gabi Hollender、理查德·瓦格纳博物馆的Sven Friedrich、谢尔盖·普罗科菲耶夫档案馆的Noëlle Mann、纽约州立大学水牛城分校音乐图书馆John Bewley、耶鲁大学音乐图书馆的Suzanne Eggleston Lovejoy,以及奥尔德堡布里顿—皮尔斯图书馆、国会图书馆音乐部和孤本与特藏部、哥伦比亚大学维纳图书馆、纽约表演艺术公共图书馆音乐部,尤其是马里兰州学院公园的国家第二档案馆的众多工作人员。

托马斯·阿代斯、米尔顿·巴比特、奥斯瓦尔多·格利约夫、已故捷尔吉·里盖蒂、阿沃·帕特、史蒂夫·莱赫、已故阿尔弗雷德·施尼特凯都非常慷慨地为我讲述他们的音乐。约翰·亚当斯不仅是书中人物之一,也启发形成了本书的风格。加州布伦特伍德的罗纳德·勋伯格法官和德国加米施—帕滕基兴的克里斯蒂安·施特劳斯博士极为大度地向我展示了他们的先辈的住宅。唐纳德·米切尔、卡尔洛斯·莫斯莱、已故戴维·莱克辛、已故约翰·德兰茨、罗素·坎皮特立、米尔顿·魏斯向我讲述渐渐远去的世纪的故事。Frances Stonor Saunders指引我查阅国家档案馆的文献。西尔维亚·卡罕与我分享波里涅克公主与斯特拉文斯基的往来书信。波士顿交响乐团的Douglas Yeo回答了长号滑音的有关问题。

我从很多学者的学术建议中获得极大收益,他们是Amy Beal、Marva Griffin Carter、Donald Daviau、Chris Dempsey、Richard Giarusso、Lydia Goehr、Chris Grogan、Donald Meyer、Simon Morrison、Severine Neff、Rebecca Rischin、Malcolm Rowat、Marc Werner。哥大的Walter Frisch、皮博迪的Mark Katz、哈佛的Karen Painter、康奈尔的Steven Stucky、宾夕法尼亚大学的Jeffrey Kallberg还有史密斯的Peter Bloom,安排我在学院环境中实地检测本书的章节。一批杰出的学者和专家阅读并评论过手稿中的不同部分,我对他们表示由衷的感谢,他们是约瑟夫·奥尼尔、迈克尔·别克尔曼、彼得·伯克霍尔德、Louise Duchesneau、劳蕾尔·费伊、罗伯特·芬克、凯尔·甘恩、布赖恩·吉廉、詹姆斯·赫波柯斯基、彼得·希尔、Ethan Iverson、吉尔伯特·卡普兰、迈克尔·凯特、Kim Kowalke、霍华德·波莱克、詹姆斯·普里歇特、安·施莱夫勒、朱迪斯·蒂克、Hans Rudolf Vaget、Pamela Wheeler。Christopher Hailey、Eric Bruskin、Charles Maier都仔细看过全部手稿,并对每一章都写下一篇简短的文章。理查德·塔鲁什金对我的文风有重大影响,他对我的文字做过无情改动,结果让文章充满感情。

我必须归功于我的已故钢琴老师Denning Barnes的东西比我所能够表达的多很多,是他通过贝尔格的《钢琴奏鸣曲》为我打下现代观念的基础。我对我的其他老师也抱有同样的感激之情,他们是Paul Barrett、Paul Piazza、Ted Eagles、Robert Kiely、Alan Lentz。我感谢下列的人们在各方面给予我的帮助:Charles Amirkhanian、William Berger、比约克、Will Cohen、埃尔文·库兰、Goldstine一家(Danny、Hilary、Josh)、Colin Greenwood和Molly McGrann、Dave Grubbs、Bob Hurwitz、约翰·凯奇信托基金的Laura Kuhn、Chris Lovett、Raphael Mostel、长野健、埃萨—佩卡·萨洛宁、Barry Shiffman、迈克尔·蒂尔森·托马斯、John McLaughlin Williams。本书的一部分是在柏林美国研究院的赞助下完成的,Gary Smith在那里创建了“咖啡博物馆”(Café Museum)的氛围,还有Yolande Korb不顾暴风雪的阻拦为我送来十九卷本的戈培尔日记。本书的一些后期工作是在加拿大班夫中心的Fleck Fellowship赞助下完成的。少年老成的Patrick“Pack”Bringley跑遍纽约城找来一切资料,而且还常出些鬼点子。Tiffany Kuo花了整整一个漫长炎夏的时间,动用她在这个行业的真才实学,认真核对堆积如山的手稿中每一页的内容。Jens Laurson对论及德国的部分做了详尽评论。Alex Abramovich从他自己的大规模音乐史研究写作当中抽出时间为我翻译某些俄文文献。奈吉尔·西蒙尼热情地提供了梅西安在犹他州的照片。

这本书是从事音乐评论工作十五年、不断积累经验的结果。我必须感谢哈佛广播电台(WHRB)的David Elliott、《新共和》杂志的尊敬的Leon Wieseltier、《纽约时报》的Edward Rothstein和James Oestreich、《号角》杂志的Joel Flegler、《纽约客》杂志的Louis Menand和Henry Finder,还有介绍我到《纽约客》担任全职工作的Tina Brown,是他们给我锻炼的机会以胜任这一工作。我在《纽约客》长年的编辑Charles Michener,与我海阔天空无所不及谈过很多话,书中的很多材料就来自这些谈话。我现在的技艺高超的编辑Daniel Zalewski在后期工作中起了巨大的作用,他甚至在根本没有的空余时间里通读这本书。Martin Baron是最伟大的事实核对人,没有人能够超过他。(作者尽管写。)在几年时间里,Aaron Retica、Liesl Schillinger、Dan Kaufman、Marina Harss也核对过这本书的不同部分。大卫·雷姆尼克是杂志界的马勒、施特劳斯,是他允许我从我在《纽约客》发表的文章中借用内容,给我时间写这本书,让我可以自由地满足我自己的爱好。

Tina Bennett是我的经纪人,是她在20世纪还没有彻底完结之前就推动我写这本书,并且每当我失去信心时给我带来希望。Eric Chinski,另外一个十几岁时对《浮士德博士》上瘾的编辑,无数次对手稿做大刀阔斧的清理。如果没有他的力求精准的编辑,还有对我在道义上的支持,这本书不可能达到可以阅读的水平。用一句话概括,噪音是他和Tina 两个人弄出来的。这项工程初具雏形是在Houghton Mifflin出版公司,我极为感激他们表示的兴趣。Eric加入Farrar, Straus and Giroux(FSG)出版公司之后,Jonathan Galassi为FSG购买下这本书,我为此感到荣幸。在Fourth Estate供事的Christopher Potter表示了极大的关心。David Michalek为我拍摄作者照片而帮了我一个大忙。很多在FSG供职的人热心替我做了很多事:Gena Hamshaw处理了不知多少麻烦,尤其是有关插图事宜,但是她从来都是面带笑容;Zachary Woolfe态度非常友善地处理引文授权;Ingrid Sterner以万分仔细誊清编辑手稿;John McGhee以敏锐的观察、对先锋派的知识,还有极大的耐心,总控制作流程(外加一个不知所措的作者);Laurel Cook以全部的热情与精力担当了出版这本书所涉及的细节工作;Charlotte Strick设计了美丽的封面。

如果没有Alex Star的宽宏大量,以上一切都不可能发生。Jason Royal、Jack Ferver、Sean O'Toole、Paula Puhak、Michael Miller,还有纽约地区的很多朋友一直帮助我在路途上保持清醒。Malcolm和Daphne Ross,给予我那么多东西,尤其是传给我对音乐的爱,我的一切都归功于他们。我的哥哥Christopher,自我记事以来就一直是我的专家级聆听伙伴。我的私人助理Penelope和Maulina,以猫之灵性辅佐于侧。我的神奇的丈夫,Jonathon Licecki,从这部史诗的开演到落幕都一直和我在一起,以爱回报七年的分心走神,这本书就献给他和我的父母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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