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外国名著 > 形而上学俱乐部

致谢

致谢

刚开始的时候,我对这座我要爬的山到底有多大一无所知。我也完全不知道,这一路上会被那么多了不起的人物深深吸引——彭罗斯·哈洛韦尔,一心想从他那心不甘情不愿的朋友温德尔·霍姆斯身上榨取出最后一丝理想主义的力量;赫蒂·格林,描着残疾姨妈的签名,梦想着数百万家产;头脑清醒的亨利·托里,在佛蒙特的树林里散着步,和年轻的约翰·杜威讨论着康德;雄心勃勃的斯坦利·霍尔;敏感然而并不多愁善感的阿兰·洛克;令人生厌的麦基恩·卡特尔。还有麦克斯韦和拉普拉斯的那两个神奇的小妖精。整个旅程中简直迷死人不偿命的精彩之处俯拾即是,但是(对于写书,我绝对想不到我会这么说)很遗憾,本书到此结束。

如果没有国家人文基金会和约翰·西蒙·古根海姆基金会的慷慨资助,我恐怕都没法开始这项工作。古根海姆基金会不只是给了我一年的经费,多年来他们一直支持我,不断表露出兴趣,给我鼓励。我要感谢我在基金会的朋友彼得·卡登、汤姆·坦赛尔和乔尔·康纳罗。我的工作也得到了纽约城市大学专业教员联合会(PSC CUNY)的资助。

在我开始这项工作的时候,纽约大学的纽约人文研究所给了我一个地方办公,有如雪中送炭。对那些年所受到的款待和陪伴,我必须感谢研究所主管理查德·特纳和精力充沛的副主管乔斯琳·卡尔森。也要感谢纽约城市大学研究生中心的所有同事,他们对我的支持始终如一,尤其是约翰·布伦克曼、约翰·帕特里克·迪金斯和琼·理查森,我曾和他们一起教授本书的部分材料。最后还有凯瑟琳·沙因,她好心借给我一个完美的去处,让我可以完成本书的最后几页。

本书的部分内容也曾作为讲座在约翰·杰伊刑事司法学院的暴力与人类生存中心、罗格斯大学、林肯的内布拉斯加大学、布朗大学、波莫纳学院以及加州大学河滨分校的思想与社会中心讲过。感谢这些活动的赞助人,讲座中听众的响应也令我获益匪浅。

有几位朋友在本书写作过程中阅读了部分章节,还有几位读者的专业水平也远远在我之上,他们的反馈极有见地,也非常有价值。他们所做的也远远超出了仁至义尽的程度。感谢保罗·伯曼、威廉·凯利、大卫·莱泽、南希·米勒、理查德·罗蒂和肯尼思·萨克斯。我也迫不及待地向爱德华·亚伯拉罕斯、布鲁斯·库克里克和贝弗利·帕尔默征求了建议,他们慷慨提供了诸多信息,让我获益良多。乔纳森·加拉西和琼·理查森对整部手稿提出了很多很有用的建议。凯瑟琳·梅南在项目启动和收尾时都做了一项吃力不讨好的壮举:在波士顿帮我爬梳文献——不过她是我娘亲。埃米莉·亚伯拉罕斯多次和我深入讨论,对整部手稿的评论也非常睿智;对我能写出来的这本书,她从中获得的乐趣是我最看重的——不过她是我内人。

亨利·芬德很显然彻夜通读了整部手稿,提出的建议缜密细致,博大精深。他的大部分建议我都采纳了,剩下那些我也很希望自己有能力采纳吸收。多年以来,在很多时候我都要仰赖我的朋友安·赫尔伯特作为编辑的惊人智慧。她是本书第一部分(关于霍姆斯的那些章节)的第一位读者,如果没有她的反馈,本书其余部分都会仍然是无人能攀的高峰。最后她对手稿提出了诸多建议,对我已经完成的工作提出整体构架,这是最大的帮助。

通过写作本书,我对美国有了更广泛更深入的了解,而我要感谢的所有人对我最大的恩惠就是让我知道,不要说我知道的就是真实的:对于书中的那些人和事,我努力想要写得鲜活有趣,但我所做的还远远谈不上十全十美。

路易斯·梅南

约翰·杜威,1940年代于加拿大新斯科舍省滨海渔村哈伯兹。(罗伯特·诺伍德摄,约翰·杜威照片系列[N3-1109],南伊利诺伊大学卡本代尔分校,莫里斯图书馆特藏。)

上一章 封面 书架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