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五四年
[1]傅聪应波兰政府邀请,参加《第五届萧邦国际钢琴比赛》并留学波兰。一九五四年一月十七日全家到上海火车站送傅聪去北京准备出国。
[2]沈知白,时任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主任。傅雷挚友,傅聪青少年时期的乐理老师,“文革”中迫害致死。
[3]一九五三年正月,就贝多芬小提琴奏鸣曲哪一首最重要的问题,傅聪与父亲争论激烈。傅聪根据自己的音乐感受,不同意父亲认为第九首《“克勒策”奏鸣曲》最为重要的观点,认为《第十小提琴奏鸣曲》最重要。双方争执不下。父亲认为傅聪太狂妄,“才看过多少书!”而当时国外音乐界一般都认同第九首最为重要。所以父亲坚持己见,导致双方严重冲突。在父亲勃然大怒的情况下,倔强的傅聪毅然离家出走,住在父亲好友毛楚恩家一月余。后因傅雷姑夫去世,父亲觉得人生在世何其短促,父子何必如此认真,感慨万千,遂让傅敏陪同母亲接傅聪回家,双方才和解。
[4]父亲教子极严,有时几乎不近人情,母亲也因此往往在精神上受折磨。
[5]傅雷译罗曼·罗兰长篇小说《约翰·克利斯朵夫》中的主人翁。
[6]傅聪于一九五三年八月初赴罗马尼亚参加“第四届世界青年联欢节”钢琴比赛后,随中国艺术代表团赴波兰和东德访问演出,十月底返京,十二月初回上海,在家待了一个半月,又离家赴京学习,准备赴波留学。
[7]上海音乐学院钢琴系前苏联籍教师,一九五一年傅聪自昆明返沪后,曾正式教过傅聪一年,一九五二年移居加拿大,从事演奏与教学。
[8]牛恩德,傅聪青年时期的琴友,傅聪出国后,常去探望傅雷夫妇,后被傅雷夫妇认作干女儿。一九五六年后赴英国和美国学琴,最后定居于美国。退休前一直是一位钢琴教授,二〇一二年病逝。
[9]Voltaire傅雷译为服尔德,现通译伏尔泰。
[10]必姨即杨必,英国萨克雷名著《名利场》的译者。钱伯母即钱锺书夫人杨绛,杨必之姐。
[11]上海话“身份证件”之意,来自英文的Pass[通行证件]。
[12]此省略号为编者删节所加,故加括号与原信省略号区别,每封信开头和结尾的删节则不加“(……)”,以免冗赘,下同。
[13]系指《第五“命运”交响曲》。
[14]杰维茨基,波兰著名钢琴教授,傅聪留学时钢琴业师。
[15]此词极难译成中文,意思是不仅是演奏萧邦作品的能手,而且演奏家具有萧邦的个性及诗人的气质。
[16]傅聪自一九五四年七月下旬赴波兰学习到一九五八年底离开波兰期间,曾给父母写了家信约四十余封,但经过“文革”的野蛮抄家,这批信函几乎荡然无存。值得庆幸的是,一九五四年八月至一九五七年五月期间,由父母就傅聪家信摘编的《聪儿家信摘录》得以保留,内分“学习经过”和“音乐讨论”两部分。现征得傅聪的同意,发表部分家信摘录,与父母同时期家信排列在一起。为方便读者对照阅读,傅聪家信一般排到父母回信前。回答具体问题的傅聪家信,排在父母信后。
[17]李凌,时任中央乐团团长。
[18]与斯丹威均钢琴品牌名称。
[19]本书所刊九月十二日聪信摘录(波5),未见傅聪处于低潮的情绪,是因为父母所编《聪儿家信摘录》仅分“学习经过”和“音乐讨论”两部分,未涉及其他。傅聪低潮情绪可参见本书第121页聪信摘录(波22)。
[20]参见本书第181页聪信摘录(波22),这也是一封傅聪精神消沉的信,父亲收到信后接连发出三信,鼓励傅聪走出低潮,参见本书183-191页父亲的三封信。
[21]雷垣,傅雷上海大同附中的同学,傅聪钢琴启蒙老师。
[22]李惠芳,著名男低音歌唱家斯义桂的夫人,傅聪的第二位钢琴老师。傅聪忆及自己儿时学琴的老师,称李惠芳自由开放的教学方式对他影响最大。
[23]指苏联著名钢琴家李赫特。
[24]当时的波兰货币名称。
[25]上海话“大吃生活”即受大批判之意。
[26]法文字,即英文的human,意为“人”。
一九五五年
[1]林俊卿,傅雷夫妇挚友,著名内科大夫,声乐教育家。
[2]马思聪,中国著名小提琴家、作曲家,中央音乐学院首任院长,本届萧邦钢琴比赛唯一中国评委。
[3]周巍峙,时任文化部艺术局局长。
[4]参赛的波兰选手,获第一名。
[5]参赛的前苏联选手,获第二名。
[6]参赛的法国选手。
[7]即阿什肯纳奇和林格森简称。
[9]波兰著名钢琴教授。
[10]即Harasiewicz[哈拉谢维兹]。
[11]恩斯特·莱维(Ernst Levy),瑞士钢琴家。
[12]玛格丽特·朗(Marguerite Long),法国钢琴家。
[13]即刘英伦,成家和与刘海粟之女,那时住在傅家养病。
[14]父亲这封“说教”很重的信,是十二月九日、十一日信的接续,意在从理论上加强傅聪的理智和意志。前面的六个感想收入本书时删去。
[15]参见一九五六年一月十日傅聪家信摘录(波24)。
一九五六年
[1]上海话“不地道”的意思。
[2]Alfred wittenberg[阿尔弗雷德·卫登堡](1880-1952),驰誉欧洲乐坛的德国犹太小提琴家和钢琴家。一九三九年初受纳粹迫害,流亡到上海,以教琴为生。一九四九年后任教于现在的上海音乐学院,一九五二年七月病逝于上海。一九五一年左右,傅雷为培养熏陶傅聪,常常请他到家给予指教。卫登堡常常在琴上情不自禁的弹奏莫扎特作品,深情的陶醉于他深爱的莫扎特音乐之中。
[3]傅聪于一九五六年八月下旬回到上海与父母团聚,并应邀在上海举行了一场钢琴独奏会和两场莫扎特钢琴协奏曲音乐会,并于九月底去京转赴波兰继续留学。
一九五七年
[1]一九五七年五月后,随着反右运动的深入开展,父亲的信逐渐少了,主要由母亲代笔与傅聪写信联络。
[2]傅聪于一九五七年九月上旬回家度假,与父母待了一周,即应召赴京参加文化部的整风反右运动,紧接李德伦和吴祖强之后,作了检查,并接受批判。
[3]系指当年傅雷钟情于成家和妹妹成家榴一事。
[4]母亲要把家信拿给领导看,以证明父亲受批判是冤枉的。
一九五八年
[1]参见本书一九五七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和二十五日两信。
[2]即母亲在一九五七年十二月二十五日信中交代的事。
[3]傅聪二月二日信中流露的情绪令父亲担心,父亲只能亲笔写下此信帮助儿子,而不是由母亲代笔。
[4]即当年的教育部长杨秀峰。
[5]这是傅聪离波赴英前写给父母的最后一封信。
一九五九年
[1]此系短简,前面无抬头,末尾无落款,只有日期。但字体是父亲的。在一九五七至一九五八年的“反右运动”中,傅雷受到长达一年的错误批判,为了避免引起傅聪的愤懑情绪,影响学业,父母在信中始终没有告知实情。其时傅聪已经听说了关于父亲的政治传言,该年十月,傅聪在波兰甚至听说父亲不仅划为“右派”,而且已被捕入狱。在此景况下,傅聪于一九五八年十二月下旬,为避免“老子揭发儿子,儿子揭发老子”的“父子双亡”后果,在波兰艺术家的协助下,无奈出走英国。国外多年,傅聪谨守父亲教诲,身体力行。
一九六〇年
[1]自一九五八年傅雷错划为“右派”后,翻译的书一概停出,出版社要他更名出书,他断然拒绝,说:“要嘛还是署名傅雷,要嘛不印我的译本。”直至一九六一年秋,摘去“右派”帽子后,出版社才恢复出版他的译本。
[2]与奥里维,均《约翰·克利斯朵夫》中的人物。
[3]傅聪当时在伦敦的住地。
一九六一年
[1]我国老一辈戏剧家宋春舫的夫人,傅雷挚友宋奇之母。
[2]时任人民文学出版社社长。
[3]林风眠,大画家,父亲挚友。
[4]钱锺书夫人杨绛。
[5]即王国维。
[6]赫夫齐芭和雅尔太是梅纽因的大妹妹和小妹妹。
[7]梅纽因的前妻。
[8]德文字,相当于英文的original text,原谱版本,通常指一九〇〇年以前未经他人编辑、整理或注释的原始曲谱。
一九六二年
[1]选自《家长版傅雷家书》一九六二年一月二十一日父亲给杰维茨基的信。
一九六四年
[1]《约翰·克利斯朵夫》中人物。
[2]五月间傅聪为了在世界各地演出的生计,无奈入了英国籍,傅雷知道后,整天闷闷不乐,民族自尊心受了伤害,难以平复沉重的心情。
一九六五年
[1]即傅雷夫妇挚友成家和,香港著名导演和影星萧芳芳的母亲。
[2]按聪所谓“水平式的”,大概是“横的、纵的”意思,就是说中国文化都出以不知不觉的渗透。就是从水平面流出来,而不是自上而下的。——傅雷注
[3]原意是地平线。——傅雷注
[4]“好姆妈”即成家和;“好好爹爹”,父亲挚友成家榴,我和哥哥这样称呼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