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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预言:过去的作品

第九章
预言:过去的作品

过去的某些人可以预见未来(按苏美尔的说法,某些人已经知道了天命,并能决定命运),这个事件可以在书写的文字上发现。无论是已揭露的还是隐秘的,直接的还是加密的,总之,信息必须书写记录下来。一个契约、一个协议、一个预言——如果这些文字没有被记录下来,对于当时的未来的人又有什么价值呢?

当考古学家挖掘出一个古代遗址,他们认为没有什么比写在上面的“东西”更令人激动、更意义重大——一个物体、一块砖、一块石块、陶器碎片,更不要说一个写在黏土碑或纸草片上的部分文本。它在什么地方,它的古代名字是什么,它属于什么文化,它的统治者是谁?一些乱写的字母,一两个词就能提供答案,当然,更多的是由完整的文本提供。

虽然还称不上一个成熟的考古学家,但亚述国王亚述巴尼波无疑是最早的古文物研究者之一。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命运和王国的天命是过去决定的,他对过去的主要功绩或他征服的战利品做了书面记录。他在尼尼微宫殿中的图书馆,在那时(公元前7世纪)也许是对神话、史诗、王室记录以及天文学、数学、医学的无数文本和其他无价文本(在黏土碑上)和黏土碑最伟大的收藏。黏土碑被仔细地排列在木质架子上,而每个架子都以碑牌目录开始,列举上面有哪些内容。古代巨大的知识财富、档案和预言都聚集在那里。很多现在所知的文本都是来自在尼尼微发现的黏土碑或其碎片。同时,每一个架子开始的碑牌目录也显示了有多少仍然是缺失的或还未发现的。

当然有缺失(因为在其他地方没有其复本),亚述巴尼波自己认为,那个部分是大洪水之前的作品。我们知道它们曾经存在过,因为亚述巴尼波曾经吹嘘他可以解读那个作品。

有人也许已经注意到,国王的断言还没有得到现代亚述学者的重视。一些人已经修改了国王的陈述,为了读懂“用苏美尔语写的作品”,因为这似乎是令人难以置信的:不仅宣称那里曾经是比美索不达米亚黏土碑早1000年的作品,而且宣称这些作品(无论在哪个黏土碑上)是从全球性的灾难中幸存下来的。

然而,其他一些与亚述巴尼波或他的时代无关的文本和原始资料,使那些成了真正的断言。亚达帕(大洪水前接受过知识的人)写了一本书,《来自神阿努和神恩利尔时代关于时间的作品》。它在苏美尔语中名为U.SAR Dingir ANUM Dingir ENULA。

另一个大洪水前的祖先伊诺克,从天堂回来,带回了360本“书”——一个与天上或数学暗示有关的数字。我们需要指出,当转化为字母时,拼写出来是SeQeR(60+100+200),意为“这是隐藏着的”。而埃及一个名叫塞加拉的地方,即早期王室金字塔和墓地的“秘密位置”,起源于相同的字根。

作为第一人称报告,《伊诺克书》(以《伊诺克之书》卷1著名)号称是由伊诺克亲自写的。尽管根据所有的学术观点,它是在基督时代前不久汇编的,它引用的都是来自其他早期作品和与其他非《圣经》的作品(事实上,它在早期基督时代受到推崇),这证明它是建立在真正的古代文本上的。书中,简短地介绍了谁是纳菲力姆(《创世记》六位知名人士之一)之后,伊诺克声明,接下来是“正义和永恒的纳菲力姆陈述的书”。是他在梦幻中听到的,并且他现在记录了下来——“伟大的上帝已经给予人类认识的语言”。

伊诺克在被授予天堂与地球的知识以及它们的秘密之后,他要求写下未来事件的预言(根据《禧年书》),伊诺克被告知“以前的事物和将要发生的事物”。尽管学者们假设“预言”实际上是一种后见之明,早期文本中《伊诺克1》的合并和后来称之为圣典的文本都证明,在第二神殿时期,人们坚持认为,未来可以而且曾经由神圣的神灵启示所预言——甚至由上帝自己以及他的天使口述给人类。这些都被记录书写下来,传于后世。

我们也许可以相信,伊诺克带下来的不只包括科学知识,也包括预言未来的书,其译本是《伊诺克之书》卷2或是其完整书名《伊诺克秘密之书》吗?书中声明,上帝指示伊诺克“用手写书给他的孩子们”,这样那些书也许可以世代相传,从这个民族传到另一个民族。上帝向他透露了“造物的秘密”和地球上事件的循环。“地球创始之初,头几千年的时间是一个没有计时的时期,没有年,没有月,没有星期,没有天,也没有小时”(《伊诺克之书》卷2,33:1-2)。

一个关于更早的希伯来《圣经》第三部分的参考资料称,亚当和塞特属于伊诺克的祖先——“书写稿将永不摧毁”。也有另一种参考资料称,“上帝命令必须保存好上帝放在地球上的图表,祖先们的书写稿;它不应在我带给你们种族的大洪水中灭亡。”

关于未来大洪水的资料,作为上帝给予伊诺克的一个预言性的启示(谈到了亚当和他的儿子塞特的书写稿,以及这张存放在地球上的神圣的图表,并且,他们能在大洪水中存活下来),这些都包含在《伊诺克之书》卷2中。如果这些书写稿从此保存下来,它们必须算在遗失的大洪水前的作品中。在第二神殿时期,在这些大洪水前的希伯来《圣经》第三部分中,《亚当和夏娃之书》就在其中,这两本书提供了很多细节,为《圣经》故事做了很好的补充。

学者们一致认为,《伊诺克之书》卷1无疑是从更早的手稿《诺亚之书》中的片段逐字拼凑起来。《诺亚之书》是在除《伊诺克之书》之外的其他作品中提到的。这本书曾经是《创世记》第六章中8个谜一般的诗节的来源。在大洪水的《圣经》译本和英雄诺亚之前,这些诗节说到纳菲力姆,那些娶亚当的女儿们为妻的“神的儿子”。他们是上帝决定在地球上驱除人类的背景。在书中,这个故事很完整,确认了纳菲力姆的存在,解释了神愤怒的本性。回到苏美尔时期和来源的所有可能性,它包括了另外的美索不达米亚《阿特拉-哈希斯》文本的一些细节。

更有可能的是,上述提到的两本书(《亚当和夏娃书》和《诺亚之书》)确实以某种形式存在,事实上,《旧约》的编辑们也知道。《创世记》描述了亚当和夏娃的创造,伊甸园的突发事件以及该隐、亚伯和以挪士出生之后,在第五个章节它讲到,“这是一本亚当后代的书”, 又重新开始了家谱记录,并且重复了创造的故事。希伯来词“世代”不仅仅是“后代”的意思——它表明了历史,接下来的文本给出了建立在更早的文本上的一个总结。

同样的术语托利多(后代)开始了诺亚和大洪水的故事。这个词再一次被翻译成“有诺亚的后代们”,开始涉及诺亚和大洪水不多的故事——毫无疑问,建立在更早的苏美尔文献上(然后是阿卡德)。

有趣的是,《诺亚之书》可能包含的部分在其他两本书中也有发现,一本是《禧年书》,另一本来自第二神殿时期(或更早)的《新约外典》(《圣经》副本)一书中。它声称,“天使给诺亚解释所有的药物和疾病,以及如何使用地球上的草药治愈他们。诺亚把这些关于各种医学的东西都记在书上”。大洪水之后,诺亚“写给他儿子所有的知识”。

不只在《圣经》中,在人类事件中也有以单词托利多开始的新一章,我们发现是在《创世记》第十章。它一开始讲述了大洪水之后人类智慧的结晶,“现在那里有诺亚儿子的后代:闪、哈姆和雅弗。大洪水之后,他们生了儿子。”大致的列表,被《圣经》学者称之为国家的石碑。回到闪和他的后代这个话题上,并特别把注意力放在他中间的儿子阿尔帕克沙德那一支上。在第十一章中,回到了主题“这些是闪的后代”。由此我们知道,这些是亚伯拉罕家族的直系亲属。

曾经有过一本书,也许让我们武断地冠名为《闪之书》,或更确切地说是《阿尔帕克沙德之书》,在大洪水前的其他关于手迹的传统中有所提及。在《禧年书》中也发现了相关的参考:它告诉我们,诺亚的孙子阿尔帕克沙德由他的父亲闪教他写作和阅读。在寻找一个地方安居的同时,“他发现一种先辈刻在石头上的作品,他读到上面的文字,并转录了这些文字。”在其他的信息中,“它包括纳菲力姆教义关于如何观察太阳、月亮、星星和天空的征兆。”纳菲力姆作品的内容描述(从大洪水之前而来),与《伊诺克之书》中关于太阳、月亮、星星或行星的知识措辞相似。这些知识是他从“神圣的石碑与其上面的文字”中得到的。伊诺克传给他儿子密图希拉所有的知识,并这样对他说:

我现在把所有这些东西讲给你听

并为你记录下

我已经给你揭示了所有的东西

把关于所有这些的书给你

我的儿密图希拉,你要好好保管这些

从我父亲的手中得到这些知识

把它们传给世界的后代。

关于大洪水前的著作以及犹如雪崩给它们造成的破坏的明确资料,可以在希腊历史学家贝罗苏斯的作品中发现。一位巴比伦历史学家,编辑了亚历山大死后近东的希腊统治的人类历史,他无疑能进入阿卡德人的古代作品图书馆(这种图书馆也许在苏美尔:他作品的第一卷描述了从艾/恩基飞降到地球上直到大洪水时期的事件,他以苏美尔名字苏德拉命名大洪水的英雄)。从贝罗苏斯那儿来的关于巴比伦神话的作品片段中声称,恩基已经告诉斯斯特洛斯(Sisithros= 苏德拉)将有一场大洪水,并命令他把属于沙马氏的城市西巴尔中那些有用的作品隐藏起来。斯斯特洛斯完成了所有这些事情,立刻启航到了亚美尼亚,于是,神曾经告知他的一切真的都发生了。那些作品是关于“开始、中途以及结束”。

巴比伦的神话继续讲述,躲在方舟中,在大洪水中幸存下来的那些人中有沙别特,也就是苏德拉/诺亚一个儿子的妻子——她的名字也许是苏美尔语或阿卡德语中沙别图(意为“第七个”)的一个讹误。根据巴比伦神话,“她是第一个女相命家”,她预言了巴比伦塔的建造,“所有那些,都发生在计划者们的事业心中。”这发生在语言被混乱及区分之前。

因为神谕式女预言家的第一行诗句(最有名的是德尔斐的女相命家),她扮演了神与大洪水中幸存者们的调解人角色。她给他们发表“来自天堂声音的圣书”,这些圣书指引他们如何在大洪水之后活下来,“如何从西巴尔发现那些描写着人类未来的书。”

这些关于大洪水前的作品的普遍传统和回忆,无疑坚持主张,除了科学知识的一切方式之外,它们也包括关于未来的预言。这些预言经常不只是关注降临到个人或民族的命中注定的大事,也关注人类和地球的最终天命。

伊诺克看到了“已经发生的和将要发生的”事,并为后代记录下创造的秘密和地球上大事的循环。上帝已将图表放在地球上,决定了行星和在它上面一切的天命。来自大洪水之前的著作是关于“开始、过程与结果”的。

事实上,当我们回顾所有这些不同声明的信仰,便不难理解,为什么《创世记》的编者们在希伯来译本中已经忽略首字母,而把“B”(Beth,生命)作为开端。因为实情如此:一个开始的内涵体现了一个结尾的内涵。正是那些包含将被告知的古代作品(那些运用计算机语的古代“数据库”),肯定被保存直到“时间的尽头”或“日子的尽头”。这个警告暗示说,这么一个尽头已经由天命注定了。通过以起源为开端,《圣经》的编者们赞成这个信仰。

这些观念贯穿希伯来《圣经》,从一开始的《创世记》到《先知书》再到最后的几本书。“雅各召唤他的儿子们,说:过来,聚集起来,我要告诉你们日子的尽头,将会有什么降临到你们身上。”(《创世记》49:1)。因为摩西害怕以色列人在他死后背弃戒律,所以他警告他们,“最后的日子里,罪恶将会降临到你们身上”(《申命记》 31:29)。与这个警告一起的是一个预言,关于以色列每个部落的命运和天命。以赛亚预言的先见之明以这个声称为开始:“日子的尽头将要来到。”(先知耶利米清楚地解释了,日子尽头将要发生的事,它们“从一开始就在耶和华的心中安排好了。”“他断定开始的结束。”以赛亚这样赞美上帝。)

上帝是终极先知,是所有预言的来源,甚至在《圣经》文本记述事件的地方都发现了某些表述。当亚当和夏娃偷吃了伊甸园的禁果之后,便预知了人类未来的路,惩罚他们并施加了影响。该隐得到了保护性的记号,否则他和他的后代将连续7代遭到报复。在上帝和诺亚以及他的儿子的契约中,上帝发誓永远不再有一场大洪水。在上帝和亚伯拉罕的契约中,上帝预言他未来将是无数民族的祖先。然而上帝也预见,当他的子孙在异域国度受奴役时——延续400年的痛苦经历(就像以色列人逗留在埃及那样),一个时期就到来了。此外,关于不受孕的萨拉,上帝预言她将有一个儿子,这个儿子是很多民族和国王的祖先。

《旧约》包括了从亚当和夏娃,一直到耶路撒冷的第一神殿的摧毁,以及公元前6世纪归来的驱逐者重建神殿的《圣经》故事;《旧约》也直接、几乎不动声色地讲述了预言的转化,这个转化先是从上帝到与某些人的直接交流,再是天使(字面意思使者)和人,然后是先知之间。尽管摩西被指派为上帝的一位先知,这种现象的广泛性通过“不可靠的预言家”巴兰(Bile'am,或叫Balaam)的《圣经》故事所体现。他是出埃及时期的一位有名的预言家,他被摩押人国王留下来,诅咒前进中的以色列。但是每一时期,当诅咒的地方和典礼准备好时,耶和华出现在他面前,警告他不要诅咒他的选民。几次尝试后,他在摩押人国王的劝说下,再试一次。但是那时,在一次神的幻觉中,他可以“听到上帝的语言,目睹那个最高贵的上帝的知识”。“尽管不在附近,我可以看到它。”巴兰宣布了雅各的命运:“尽管不是现在,它停止了。”这就是神的信息,他说:以色列的儿子们击败并征服了挡在他们路上的国家。无法让人相信的是,那些注定的民族列表中,包括亚述—— 一个在出埃及时期的迦南的民族,在他们的国王受到攻击的几个世纪后,以色列王国仍然没有形成。

建立在过去预言上的一个预言案例是哥革和玛各的伟大战役。这场战役是由《先知以西结》展现的——当时的启示录文学认为,那场战役是千年末的最后一场战役,《新约》中的哈米吉多顿之战。尽管在最后的作品中,哥革和玛各被当作是两个不同的人或民族,以西结提到哥革将他作为玛各的统治者,他也预示当哥革攻击“地球的中心”耶路撒冷时,他统治的尽头就要来到。耶和华预言这将发生在“日子的尽头”,也是“日子尽头”的一个征兆,他通过以西结宣布:尽管你将在日子的尽头来到,哥革——

就是你

我曾经提到

在过去的日子里

通过以色列的预言

以色列曾在那些日子里的预言

在那些最后的时光中,耶和华通过以西结宣布,将会有一场大地震和强烈的毁灭、瘟疫、流血、骤雨洪流、从天而降的火和硫黄。

另一个召回了更早的先知(第一个“先知”)的先知是撒加利亚,他也看到了过去意义上的未来,所谓的“开始的日子”。这也符合所有《圣经》中的预言:在预见未来上,先知断言,死亡固定在开始。先知以赛亚预见世界上的民族聚在一起,去发现储存了什么,并预见他们在互相询问:“我们之中谁能让我们听到第一事物,并预知未来?”以赛亚嘲笑那些在民族中互相询问过去和未来的人,而不是询问上帝,他宣布只有上主耶和华才有那些知识(《以赛亚书》第四十三章)。这些事例在《以赛亚书》第四十八章中进一步详述,在四十八章中,耶和华宣布:

是我已经预见了第一事物

它们是从我口中出来的

我将突然宣布它们

当我这样做的时候,它们将会马上发生。

为了预言未来而对隐秘的过去的探求,不仅在《先知书》有所渗透,而且也存在于《赞美诗》《箴言》以及《约伯书》中。“听着,我的子民,听着我的教义,侧着耳朵听着从我的口中说出的词;我将要给你们讲述教义的寓言,我将为你们解开亘古之谜。”《赞美诗》这样记述代代相传的永为世人铭记的圣言。他声称自己有资格讲述这些谜团,他解释道:“因为我已经计算了过去的天数以及古时的年份。”

“让我们找出过去已经发生了什么,我们就能知道将要发生什么。”这种预言方法建立在人类几千年记忆的经历上——正如“神话”对于大多数人。对于关心古代传说的任何人来说(不只是现在,而且也在《圣经》时期),在每一个转折点上,人类都要依靠它的创造者神的计划和想法,这点已很明显。

在一开始,今天的我们和几千年前的人类(当然也包括先知)已被告知,我们人类的形成源于一次意在解决诸神在采矿发生兵变时众神委员会的决定。我们的基因组成是由两个阿努纳奇(恩基和宁呼尔萨格)认真而又轻浮地确定的。在主神委员会上,他们投票并发誓结束创造性实验,让人类在大洪水中毁灭。正是在委员会上的那次讨论,阿努纳奇诸神决定大洪水后,给予人类三个地区的王权——美索不达米亚文明、尼罗河谷文明和印度河谷文明。

公元前最后一个千年(《圣经》中先知的时代)的人对人类起源的记录感到好奇,那些故事从创世开始,直到大洪水和民族的兴起。他们也想知道古昔的日子,前一两千年发生的事件,那时《圣经》切换到了苏美尔迦勒底地方的乌尔、亚伯拉罕、列王之战以及索多玛和蛾摩拉城的剧变。人们要求授予预言和知识,“告诉我们那些古昔的日子,我们才能知道期盼什么”。

《圣经》提到了一些这样的记录,也许已经给出了答案,但那些记录都完全消失了。其中一本就是《加沙尔书》,字面上翻译是《正义之书》,但是也许意为《真知的记录》。另外一本,也是更重要的一本是《耶和华的战争》。这本书通过它的谜团,暗示了神明间的战争和冲突。

这样的冲突有时引起了战争,它们在苏美尔作品中有所记录。这些来自过去的作品是真正的圣言,因为文本是由神亲自写下的,或是由神口述并由凡人记载的。最初由神亲自记载的是发生在尼比鲁的事件,这些事件包括阿努争夺王位和地球继承权问题的争斗,邪神祖的故事,何璐斯和塞特之间的斗争(何璐斯和塞特导致史上第一次征募人类与神斗争)。神亲自写的作品,这个范畴属于“预言文本”,它以阿卡德人译本呈现给我们,同时是马杜克写的一部自传,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在另一类范畴中,书直接由神口述,例如大家所知道的文本《埃拉叙事诗》,就是一个由宁加尔自己讲述的事件记录。这些文本都是神企图向人类解释2000年的文明(古昔的日子)是如何突然走到了尽头。

更具讽刺性的是,那些导致伟大的苏美尔文明灭亡的事件与它的光荣时代是一致的。一本“古书”(一个苏美尔文献)记录了主神的委员会,会上决定,王权(文明)授予人类:

伟大的阿努纳奇宣告了命运

相互交换了关于陆地问题的意见

他们创造了四个地区

他们建立了定居地,他们俯瞰陆地。

对于人类来说,他们无所不能

因此,他们决定,作为一个崇高者与人类之间的缓冲器或联系的纽带,王权制度必须要创立。从那时开始,凡人仍被允许生活在神圣区域旁神的城市之中。从那时起,他们拥有了自己的城市,这些城市由卢加尔萨统治,他们是“伟大的人们”(国王),他们是上主的代言人。

当阿努纳奇回到伊丁,大洪水之后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的平原已经变干,他们又完全按照大洪水前的计划重建了城市。第一个城市是恩基的城市埃利都,我们相信,就在那里做出了授予人类王权的决定。考古证明,时间大约是公元前3800年。

然而,与神的决定一致,人类的王权早已在一个人类的城市中行使,这个城市被命名为基什。这个日子由授予人类的一个历法记载了下来。这个历法是在恩利尔的祭祀中心尼普尔设计的,它开始于公元前376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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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尔国王名单上,记载了他们首都在人类城市到苏美尔神的城市之间的频繁转换。这些变化与命运,和神自己王权的变化甚至他们之间的冲突无关。这些冲突发生在第一区域(美索不达米亚和附近的陆地)、第二区域(尼罗河谷)以及第三区域(印度河谷)。印度河谷文明大约从公约前3100年到公元前2900年开始。在马杜克和尼努尔塔的冲突中,地表下传来隆隆声,岩浆不时从地表里剧烈地喷射出来。马杜克和尼努尔塔分别是恩基和恩利尔的子孙,他们将他们父辈的战争延续到了他们这一代。

事实上,直到马杜克(他曾导致杜姆玆的死亡)服刑被流放,被活埋在密封的金字塔中,地球上才有了和平。马杜克将同样的惩罚(驱逐至遥远的地方)加到了他同父异母的兄弟明尼吉叙兹达/透特身上。透特穿越了海洋,成为中美洲的羽蛇神奎扎科特尔。

相对和平的时期开始于公元前3000年初,那时,苏美尔文明扩展到附近的地区,并在伟大的国王(例如吉尔伽美什)的领导下繁荣起来。在几个世纪中,向北扩展合并了一些闪族部落。大约在公元前2400年,在一个正直国王,即撒尔格伦二世的统治下,亚甲——新的城市——阿卡德的首都形成了。从那时起,就以苏美尔和阿卡德区的联合王国而闻名。

从很多文本(大多数是一些碎片)中可以发现,这些文本记录了连续几个世纪事件的过程(神和人的事务)。帝国的中心一直在变,最后,到公元前2113年,苏美尔和阿卡德区历史上最辉煌的时代开始了。历史学家把这个时代称为乌尔第三时期,因为乌尔第三次成为帝国的首都。它是居住在神圣地区的兰纳/辛和其妻子的祭祀中心(见图65)。他们的统治是文明而仁慈的。他们对国王施以涂油礼开始一个崭新王朝,国王乌尔南模智慧而正直,他精通国际贸易。在这些国际贸易中,苏美尔用粮食和毛纺产品换到金属和木材。根据《圣经》,即使在遥远的耶利哥,五颜六色的皮毛也受到好评。“乌尔商人”全球闻名,并受到普遍尊重。通过他们,苏美尔文明的各个方面都得以广泛传播。因为需要更多羊毛,苏美尔人接近了北方地区的放牧草原,那里,主要的贸易村落建立在通往小亚细亚的门户上,那是赫梯族人的土地。它被称为哈兰——商旅之城。因为想作为一个小乌尔(一个远方的乌尔),它在规划和神庙上都仿效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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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65

因为流放,马杜克始终带着越来越严重的失落和愤怒,关注着这些发展。在他的自传中(在亚述巴尼波图书馆发现的一个复本),马杜克回忆了他是如何在漫游了很多地方之后(从太阳升起的地方一直到它下山的地方),到达赫梯族人的土地。“我在24年中,一直在找一个窝。”他写道。在这些年里,他一直问神的委员会:“到底要到什么时候?”

得不到一个清楚或者令他满意的答案,马杜克不免抬头仰望天空。我们已经说过,命运有12站。马杜克的命运之站(黄道宫)是白羊座。岁差一直移动着,从春天的第一天远离牛的星座(金牛座,恩利尔的黄道宫),它越来越靠近马杜克白羊座的命运之站。马杜克肯定,时间越来越接近他的天命,就快要完成了,他预想自己带着盛况和与之相配的境遇回到巴比伦,任命一个值得敬重的国王,看护着处在和平中的国家和欣欣向荣的民族——一个预测未来的预言的先见之明。在以后的日子里,巴比伦将体现出它名字的内涵:Bab-ili,即“神的通道”。

学者们注意到阿卡德人预言记录了天文学家们的报告,这些天文学家们观察天空,揣测与白羊座有联系的行星预兆。然而,这些征兆大多数是关于战争、屠杀、掠夺以及灭亡。最后成真的是这些预言而不是马杜克乐观的预言。在尼努尔塔和马杜克自己的兄弟奈格尔领导下的其他神明,利用“从古昔而来的”科学工具以及“天堂和地球的人造物品”,宣称转移到公羊时代的变化还没有出现。不耐烦的马杜克派他的儿子那布,在西地(幼发拉底河以西的土地)从他们的追随者中挑选了一些人组建了一支人类军队。在公元前2024年,那布成功发动了一场入侵美索不达米亚的战争,为他的父亲打开了巴比伦的门户。

《埃拉叙事诗》叙述了那些奈格尔(昵称为埃拉,意为“歼灭者”)和尼努尔塔(称为以舜,意为“极热之物”)认为的重大事件。它详细描述了为了和平解决纷争的狂乱谈判,并建议马杜克保持耐心。主神委员会在连续的会议中进行了无休止的争论,最后,当马杜克提到以巴比伦作为神的通道时,委员会警告怀疑他的儿子那布和他的人类军队的真正意图,因为在西奈山的太空船发射降落场的边境,那布和他的追随者们一起,正打算占领太空船发射降落场,继而控制与主行星尼比鲁的联系。

主神委员会看到似乎已没有别的办法阻止马杜克和那布,便下令奈格尔和尼努尔塔开启“7种致命武器”,这些武器曾被锁住封在冥界之屋(恩基在非洲东南部的住处)。一个核屠杀被释放了出来,它使太空发射降落场瞬间蒸发,在半岛表面留下一个巨大的裂缝和它周围广阔的黑色区域。站在那布一边的“罪恶之城”覆灭了,死海以南肥沃的山谷被废弃——这就是亚伯拉罕从他在迦南南部的住处所看到的一场剧变。

然而因为命运就是如此,“死亡之云”由地中海的风带来,往东飘向美索不达米亚。在它的所经之地,一切活的生物——人类、动物和植物,都可怕地死去。当死亡之云靠近苏美尔时,阿努纳奇神开始抛弃他们的城市。然而,月神辛不能接受他辉煌的城市乌尔的命运。他请求阿努和恩利尔想个办法宽恕乌尔,然而无济于事。无助的恩利尔坦率地告诉他:“乌尔是被授予王权的——但它永远不被授予永恒的统治……它的王权和统治已被切断。”——它的纳姆塔不是永恒的,它能被破坏也能被中断,这是它的命运。

然而,一切宛如宿命。这些风,当它们到达地中海的时候,竟然向东南方改道了。而当苏美尔和它的伟大旧城变得荒芜之时,北方的巴比伦城却毫发无损。

直到那时,马杜克仰望天空,预见他的命运。从核死亡和荒芜中,巴比伦奇迹般的幸存使他怀疑,他如今在通向霸权途中清除不了的障碍是否不仅仅是命运——而是他的天命?

尽管马杜克已经不是一个神明,有人可能曾说,他被供奉为神明却是可以保证的。在这些情况下,让我们将它称为神化。这种传达的手段是一种对《伊奴玛·伊立什》圣典的变更(也可以说是一种“弄虚作假):称尼比鲁为“马杜克”,从而使至高无上的行星神明和地球上的至高无上的神明同一化。因为用“马杜克”代替了圣战故事中的尼比鲁,所以这些关键词就可以运用到他身上:从提亚马特东道国的首领金古那里获得了神明的石碑。

他从他那里找来了神明的石碑。

他用一张海豹皮毛将它封上

牢牢系在胸口

他的命运现在是一个天命。神明们在他们集会上的意见受到关注,他们鞠躬,大声呐喊:“马杜克是一个国王!”他们接受这一不可避免的事实,阿努和恩利尔(巴比伦国王汉谟拉比写的碑铭的文字):

确定恩利尔的长子马杜克,

恩利尔对整个人类的职能,

使他称为可以预见之神中的伟大者。

呼唤巴比伦的名字使之荣耀,

让它的威名至高无上;

在它中间,为马杜克建立,

一个永恒的王权。

马杜克成为“神明中的国王”的加冕礼(用了一个容易理解的术语)在肃穆的典礼中进行。典礼有50位主神和7位天命之神出席,有上百个阿努纳奇横列和纵列参加。恩利尔象征性地将它神圣的武器弓(这个弓箭在天堂有弓星作为它的配对物)放在马杜克之前。通过将秘密数字50交接给马杜克,众神热烈庆祝恩利尔将权力转交给马杜克。典礼上以朗诵的形式来庆祝,由“五十主神”逐个朗诵。他们宣称阿努在马杜克出生的时候,没有用其他名字,而是亲自这样命名他。阿努以尼比鲁结束——将地球上的神转变成至高无上的行星神,他们这样开始使用马杜克这个正式的名字。

50个名字是由苏美尔文字或音节组合构成的,一个无论谁在创世记时代前拥有的称号,被伪造来称呼马杜克。尽管巴比伦的典籍(用阿卡德语写成)编辑者们试图解释他们同时代的苏美尔音节文字之谜,很显然,他们甚至无法完全掌握每个名字所传达的秘密信息。这种秘密意义或在50个名字下的编译码,是由著名的亚述研究者和《圣经》学者E.A.史本赛意识到的。他通过将《伊奴玛·伊立什》以英语的形式呈现,并将古代的近东文本与《旧约》联系起来,观察到“典籍探溯了《圣经》中大家众所周知的名字的语源。这种真正伴有名单上每个名字的探溯语源的方式,意味着是犹太神秘哲学的,也是象征性的,而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语言性的”。

在一个“卡巴拉”种类的50个名字中,存在比上面观察到的更多的东西。第一批那9个名字被列举在《伊奴玛·伊立什》的第六块石碑的尽头,并带有一些赞美诗节。正如弗拉茨·伯尔在他的书《马杜克的五十之名》中提到的那样,第一批9个名字被认为是祖先的,不只是马杜克的,甚至也是阿努自己的。他们之中的每3个各包含3层意义。每层意义中,都认为只有马杜克拥有“复活死去的神明”这种唯一的(其他方面没有被记载)神力。弗拉茨·伯尔认为,这些可以作为奥西里斯(埃及知识中)的死亡和复活的参考资料,因为这3个受到保证的名字(数字10、11、12)是称号蛇形丘的变量,根据弗拉茨·伯尔的说法,这3个称号与埃及神明的3个称号相似。

随着这3个称号,《伊奴玛·伊立什》继续到第7个石碑——并不是没有《创世记》中7天创造的含义(《创世记》的前6天是活动时期,第7天是神明的休息日)。我们回忆起,第7天是地球和地球的指挥者恩利尔的行星系名称。

在这3个ASAR称号之后,称号变得各种各样,最后总共有12个名字。它们在4个诗节中又被解释,给出了这个ASAR名字的4重意义,再次提出了将12个名字表现在文本中的一种尝试。这样,五十主神的朗诵表现了恩利尔的神圣等级数字和他的行星系数字,也是太阳系和星座成员的数字。

恩基在典礼总结中宣布:“所有我的教导包含在这50个名字中。”在这些名字中,“所有教派已经合并。”他亲自写下这些:“他记录下来,保留至后世。”他命令著作要保存在神在巴比伦为马杜克建造的伊萨吉尔神庙中。那里,秘密知识可以由一群受过初步教育的神父们看管,以父子方式代代相传:“然后它们保存在那里,让年长者解释它们,让智者和懂得知识的父亲传给他们的儿子。”

根据恩基所说,这50个名字中隐含了深层含义和秘密知识,把它们结合起来,是为了解开其中的谜团吗?

也许有一天,当新的发现能够使我们解开亚述和巴比伦国王的数字编码时,我们也就知道这些隐藏着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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