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加纳还有一个留学英国的学生阿呼鲁(Dr.
Felix Konotey Ahalu),后来在英国考取医学博士学位。
阿呼鲁博士在英国留学期间,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听到医学博士钟马田讲道时,觉得太蒙福了。
阿呼鲁在回国之前,向钟马田讨取尽量多的录音带。
阿呼鲁将这些录音带到非洲的家乡播出。
阿呼鲁的父亲是该地的村长,也是一位虔诚的牧师,他父亲专心致意地静听钟马田的录音之后,惊呼:
“这是圣灵所启示的资讯!”
一九七七年八月一日,南非洲的拜特马利伯(Pietermaritzburg)的浸信会牧师米勒(Gordon Miller),写一封信给钟马田,信中说:
“一九五八年至一九六一年,作为伦敦圣经学院(London Bible College)的学生,我同时要到威斯敏斯特教堂领受你的教诲。
我发现我从威斯敏斯特教堂所得的属灵供应,还多过伦敦圣经学院。
当我从伦敦回到罗得西亚(Rhodesia)之后,我还不时阅读你著述的书籍:《登山宝训》(The Sermon on the Mount)、《权柄》(Authority)和《灵性的低潮——成因和疗法》(Spiritual Depression—Its Causes and Cure)。
我转到南非之后,除了读你写的《传道和传道人》(Preaching and Preachers),还拜读你写的《罗马书注释》,和《与神和睦的方法》(God`s Way of Reconciliation)。
我写这封信的目的是要谢谢你,多多地谢谢你。
同时,更多地感谢神,释放亮光给你,好使神借著你所释放的亮光,照亮基督教世界中的荒凉昏暗情况。
末了,希望神给你更多的年日,来栽培和带领更多的后辈。”
钟马田对伦敦圣经学院的成立,作出了不懈的努力,本来内定钟马田出任第一任校长。
伦敦圣经学院与威斯敏斯特教堂有分不开的血缘关系,正如米勒牧师信中所说的,当年伦敦圣经学院的学生,循例到威斯敏斯特教堂听道,学生们视钟马田的资讯为最高的权威。
到了七十年代,查理森博士(John Eric Richardson)实际上主持了伦敦圣经学院的院务。
现在谈一下钟马田在国际上备受敬重的一些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