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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致谢

我相信,人们不是来到我的面前,而是被送到我的面前。我发自内心地感谢那么多被送到我面前来的优秀的人,没有他们,我的生活不会是今天这样,没有他们,这本书也无法完成:

首先最重要的是我亲爱的姐姐,玛格达·吉尔伯特,她已经95岁了,仍然活得生机勃勃,在奥斯维辛,是她让我活了下来。还有她的女儿伊罗娜·希尔曼,她保护着自己的家庭,充满献身精神。

克拉拉·科尔达——她对我而言比生命还重要,是我的第二个妈妈,是她让我每次去悉尼的旅行如同蜜月一般愉快,也是她像妈妈一样每周五安排聚餐,她亲手制作,让一切充满诗意。珍妮和夏洛特也和她步调一致(还记得那首匈牙利歌曲的歌词吗:不,不,我们不离开,除非你赶走我们)。我的一个特别的患者曾告诉我,治愈并不是康复,而是发现,在绝望中发现希望,发现几乎不存在的答案,发现所发生的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去做。

我优秀的老师和人生导师:惠特沃斯教授;约翰·哈东克斯,是他向我推荐了存在主义者和现象学家;艾德·伦纳德;卡尔·罗杰斯;理查德·法尔森;特别是维克多·弗兰克尔,他的书让我得以跟别人分享我的秘密,他的信告诉我不要再逃离,他的指引告诉我不但要自己活下来,还要帮助别人活下来。

我在治疗艺术方面的同事和朋友:哈瑞得·科尔曼医生,西德·伊索克医生,索尔·里维恩医生,史蒂芬·史密斯,迈克尔·科德,大卫·沃尔,鲍勃·卡夫曼(我的“养子”),查理·豪格,帕蒂·合夫南,以及特别感谢我的“小弟”菲利普·津巴多,他一直孜孜不倦地为我这本书找到出版社。

许多人邀请过我,让我把我的故事带给世界各地的听众,他们是:青年总裁协会的霍华德和海莉微·皮克德;吉姆·亨利医生;神秘圈的肖恩·丹里士曼德医生和他的夫人玛丽安;翼人部的麦克·霍格;以及意义疗法国际会议。

我的朋友和医生:格洛瑞亚·拉维斯;我亲爱的战友西尔维娅·锐切特和艾迪·施罗德;丽萨·凯迪;温迪·沃克;佛罗拉·沙利文;卡特琳·吉尔克雷斯特,她叫我妈妈,我一直对她充满信任;多里·毕特里,雪莉·葛德文,杰里米以及因里特·福布斯,我可以跟他们畅谈随着我们的成长,在人生的各个阶段怎样做到最好;我的医生,赛比那·瓦拉赫和斯科特·麦克考尔;我的针灸医生,芭比·梅里韦瑟;我的伙伴和朋友马塞拉·库雷路,在过去的16年里,她非常照顾我和我的家庭,并且常常跟我交流她的所思所得。

我的生活伴侣、灵魂伴侣贝拉,我孩子们的父亲,坚定的爱人,他排除万难和我一起在美国建立了新生活。当我在为军队人员进行心理咨询并一起去欧洲旅行时,你总爱说:“伊辿丝在工作,我在吃饭。”贝拉,我们俩丰富的生活才是真正的人生盛宴,我爱你。

我要把我所有的爱和感激送给我的孩子们:我的儿子,约翰尼·埃格尔,他教会我怎样避免成为受害者,他从未放弃为残障人士争取利益;我的女儿,玛丽安娜·恩格尔和奥黛丽·汤普森,在我持续很久的写作过程中,她们一直给我精神上的支持和爱的安慰。对我来说,重温过去比活在当下更难,关于这一点,她们可能比我更早就知道了。在奥斯维辛集中营,我只能想到生存的需要;写这本书则需要我去感受所有的情感,没有你们的力量和爱,我根本不敢去冒险。

同时也感谢我孩子们和孙辈们的美丽、帅气的配偶和人生伴侣们,她们不断为我们的家谱添枝加叶:罗博·埃格尔,黛尔·汤普森,洛尔德斯,贾斯汀·里兰奇,约翰·威廉姆森,以及伊里格·埃格尔。

感谢我的侄子理查德·埃格尔——我的小男孩迪奇——和他的夫人伯恩,感谢你们成为我的亲戚,经常来看望我,关心我的健康,并且和我一起庆祝节日。

当我的第一个孙子出生时,贝拉说:“三代啦——这就是对希特勒最好的报复。”现在我们已经是四世同堂了!我要对我的下一代表示感谢,感谢西拉斯,格雷汉姆和霍尔。每次我听到你们叫我,我的心都开心得怦怦跳。

我的舞伴和灵魂伴侣尤金·库克,他是一个真正的绅士,感谢你告诉我爱不是所感而是所为。你一直在我的左右。只要还能动,就让我们继续一起跳布吉伍吉舞吧。

最后,感谢那些从一开始就合作,一字一页帮我把这本书成文的人们:才华横溢的南·格雷汉姆·洛兹·里皮和斯克里布纳出版社那些能干的员工们。我是如此幸运,遇到这么多尽心尽力的编辑们,你们的智慧,毅力和同情心帮我把这本书编写成了我期待的那样:一种治愈方法。

埃斯米·施瓦尔·韦加德,我的协助作者——你对我的帮助不仅仅是在写作方面,你完全理解我的想法,感谢你作为眼科医生给予我的治疗,感谢你从各个方面陪伴我痊愈。

道格·艾布兰,你是世界一流的代理人和可信赖的人,感谢你用你的决心,性格和精神让世界变得更好,你的存在无疑是这个星球最好的礼物。

致所有人:在我90岁的人生里,我从未觉得如此幸福和感恩,如此年轻!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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