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步行回公寓，在报摊停下，见杂志封面皆是倪震老弟抱猫裸照，《忽周》又有一篇倪匡兄的专访。
“风头都给你们父子占去！”我笑着说。
要了一份日报，倪匡大叫：“真厚！”
“星期五嘛。”报贩说，“划算！”
倪匡兄摇头：“全靠内容，没有什么划算不划算的。”
过马路，见红灯，我们等着，但已有人迫不及待冲了过去，倪匡兄大赞：“到底是大都市，不管什么红绿灯，旧金山的人，才等。”
唉，那种地方，真住霉人。
下梯阶时，倪匡兄一失足，我即刻扶了他一把，他拍拍胸口：“好在倪太没有看到，看到了，又要‘哦’了。”
“关心你罢了。”我说。
倪匡兄说：“广东人的这个‘哦’字用得真妙，普通话就没有这个相等的字眼。”
“穿得那么多，不热吗？”我问。
“已经脱了几件了。旧金山现在十一摄氏度，这里三十一，相差二十摄氏度！”
话题一转，回到黄老霑，倪匡兄说：“那么快就走！”
“他妈的！”我骂了出来，“不公平！”
“真是他妈的！”倪匡兄说，“岂有此理！”
已经到了公寓附近，见专营店“蛇王二”已开门，问要不要吃一碗生炒糯米饭？
“太饱了，什么都吃不下。”
“那么中午去吃海鲜。”
“也不行了。”倪匡兄回家小憩，晚上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