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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的刻痕


40年以前,以邓小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做出了改革开放的伟大决策,掀开了中国现代历史波澜壮阔的新篇章,推动中国向着民富国强的目标大步前行,在规模和深度上创造了人类历史崭新的奇迹。作为在改革开放年代中成长起来的一代人,我有幸目睹、见证并深深受益于这一伟大的社会变革。

生产队的记忆

夜已经很深了,屋外的北风一阵紧似一阵,吹落了院里树上残存的几片树叶。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更增添了夜的静谧。

母亲从织布机上走下来,伸了个懒腰,吹灭窗台上的油灯,打算休息。

这时,院门处传来几声轻响,伴着低声的呼叫:“睡了吗?我想借你们家点东西,有急用。”

母亲侧耳静听,分辨出是邻居家要借东西。“这深更半夜的,要借什么呢?难不成家里孩子病了?可我们家也不是药铺子呀?”母亲心里琢磨着,一边起身去开门。

一进院门,邻居低声而急促地说:“今天晚上生产队要组织挨家挨户搜家,检查是否有私藏队里棉花的情况,你们要小心呀。”说完,他转身出门,又去通知别的邻居了。

原来,这段时间生产队里组织采摘棉花,但许多棉苞还没有绽开。

由于寒冬将至,气温很低,棉花早已停止生长,只好将棉苞整个摘下,然后分给每家每户。

每户的任务是,用手把棉苞剥开,把其中带籽的棉花扒出来,再全部上交给生产队。

由于缺吃少穿,一些人会私藏扒出来的棉苞,其中的棉籽可以用来榨油,棉花可以自己纺线、织布,做成衣服穿。

为了打击这种行为,生产队的做法是深夜组织突袭搜家。

邻居走后,母亲睡意全无,重新点亮油灯,坐在织布机上,一边织布,一边等待,一边想着家里的生计。

果然,到了后半夜,村里的狗叫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多,越来越响亮。紧接着,街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着咳嗽声和偶尔的低声交谈。没多久,院门处传来“咚咚咚”的声响,像擂鼓一样。

院门刚开,马上涌进来一群壮汉。这些人二话不说,拿着手电筒,就着月光,开始翻箱倒柜地检查,家里的面缸、麦瓮、衣柜、藤筐、被子里都—查到,有的甚至要下到地窖里看一看。

正在熟睡的我被吓醒,裹着被子蜷缩在墙角惊恐地看着这一切。那时的我,只是一个5岁左右、刚开始模糊记事的小童。

那是20世纪70年代中期,在中国北方农村一个普通的冬天的夜晚。也许后来的中央领导这时正在酝酿着改革开放的伟大构想,但童年的我只模糊地记得,广播里到处在宣传要“割资本主义的尾巴”,而父母却在愁眉紧锁地盘算着日常的生计:眼看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孩子们的冬衣还没有着落;家里的存粮,到来年开春就支撑不下去了,青黄不接的时候,孩子们吃什么呢?

多年以来,围绕计划经济的争论时而沉渣浮起,但这段童年的经历始终告诉我,至少在摘棉花这件事情上,计划经济是不靠谱的。

北大往事

1988年的北京大学,刚刚在这年5月4日的时候隆重纪念了建校90周年。作为“戊戌变法”的产物,北大师生总是对现实政治怀有异乎寻常的热情,并常以“兼容并包、兼收并蓄”来自诩。

这年秋天,我完成高中学业,进入北大,开始了此后七年在燕园的学习生活。当时的北大校园,多少还散落着一些校庆的气氛,《精神的魅力》作为杰出校友纪念校庆的一本文集,几乎是人—本。

但一进北大,给我冲击最大的并非这些。我最深刻和最新鲜的感受是,北大像个自由市场。

只是在这个市场上自由叫卖的并非文具,而是各种闻所未闻的新思想。在名目繁多的各类讲座、沙龙和聚会上,社会名流纷纷登场,宣讲他们对中国问题的各种思考,或者自己的学术主张。学生则可以自由出入,甚至打断演讲人,提问交流。

经常出现的情况是,阶梯教室被围得水泄不通,连过道上都挤满了人,讲台两边也都密密麻麻地站满了学生,手里都拿着笔记本。演讲者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眉飞色舞,不时用力地挥动双手,来强调自己的观点。讲到精彩处,教室里自发地爆发出潮水般的掌声和叫好声。偶尔有学生起身提问诘难,观点犀利,见人所未见,周围的人则会报以钦佩的眼神和热烈的鼓掌,连演讲者也会连连赞叹“好问题、好问题”。

当时在北大校园里传播、争论并相互激荡的许多新思想其实是舶来品,但也有不少是本土学者的学术思考。

对刚经历了长期思想禁锢的许多人而言,对刚在高中阶段被灌输了不少形态意识教条的我来说,这一切都是那么激动人心。这好比在一所长期不通风的房间里,突然打开了窗户,新鲜的空气涌进来,终于可以自由地大口呼吸,不由得感觉神清气爽,精神为之一振。

高中的政治课,我们学习了政治经济学、辩证法和历史唯物主义,自以为利刃在手,应有尽有,可以无往而不胜,可以犀利地批判其他经济和社会学说的虚伪和欺骗,可以深刻地揭穿西方资本主义压迫和剥削的真实面目。

但是,面对各种竞争性学说的宣讲和介绍,我似乎毫无招架之力,深感困惑和迷茫。在那时的我看来,不少新鲜的学说具有严密的逻辑推演、扎实的经验证据、深刻的思辨拷问,完全不是自说自话的说教,非常有说服力。这使我开始认识到,具有独立的、批判性的思考能力,而不是寻章摘句地死记硬背是多么重要和稀缺。

高考前夕,我曾经在报考北大还是北大的隔壁校之间颇为纠结。后来听人说北大思想自由、环境宽松,便选择了北大。重要的原因是当时我有两大雅好:一是喜欢凑热闹(属于看热闹不嫌乱子大的类型),二是好为人师(属于不懂装懂的类型)。

进入北大不久,就发现这所学校的气质与我十分契合,两大雅好同时得到了很好的满足,深感当时报志愿的选择是正确的。

尽管当时在北大,各类思想宣讲呈现百家争鸣之势,但大多数演讲和争论还是围绕中国经济改革展开的,这也是当时报纸和社会上最热门的话题。1978年,北大学生冲出校园,喊出“团结起来、振兴中华”的口号;1984年,国庆游行,北大学生在通过天安门城楼时,打出了“小平您好”的横幅,这些往事也一直为人津津乐道。

尽管高中阶段曾经着迷于物理学,进入北大的专业是无线电电子学,也是物理学的一个分支,但进入北大不久我就认识到,经济学可真不错,热闹时髦,从之者众;又可以冒充国师,指点江山,十分合我的胃口,于是暗下决心要去经济学院读研究生。

我找到一位北大经济学院的学长寻求帮助。他给了我几本书,并开列了一个书单,还嘱咐了一些要点。实际上,他的书单主要是美国大学经济专业本科和研究生的教材,不少都是原版书目。他嘱咐的要点是,书中有感兴趣或弄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查阅和钻研一下相关英文文献。

当时,在大多数中国大学的经济专业,《资本论》仍然是最主要的教材,西方经济学是作为思想史用来批判的,但北大已经引入美国原版教程作为主要的教学内容,这种开放的态度让我受益良多。

几年以后,我进入北大国民经济管理系(北大光华管理学院的前身)开始研究生阶段的学习。

“葵花宝典”

1992年春节过后,从南方回校的同学开始提到邓小平南方谈话的消息,但细节很模糊,我们也是将信将疑,甚至担心这又是境外敌对势力的阴谋和谣言。

大约五六月的时候,系里突然通知召开全体大会,传达重要讲话。大家多少能够猜到要传达的内容,纷纷赶往指定的会场。屋里黑压压地坐满了人,大家都不说话,屏声静气,等待会议开始。往常的会议之前大家多少会相互打招呼、交头接耳,会前总是一片嗡嗡的声音,但这次的气氛显然不同。

系里的领导开始宣读邓小平同志南方谈话的要点,会场不时响起热烈的掌声。当读到邓小平同志说,“要防止右,但主要是防止'左时,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息。我向窗外望去,视野中一片模糊,情不自禁的泪水早已浸透了双眼。

之后,许多同学都去了深圳。

在研究生学习阶段,厉以宁教授担任学院掌门人。由于他长期倡导股份制改革,并带领几位研究生学长牵头起草中国第一部《证券法》,再加上当时股票市场在初创阶段,交易活跃,波动巨大,投机成风,学生在紧张的学习之余,都很关心股票市场的情况。

有天深夜,我正在宿舍上铺熟睡,突然一声巨响,紧接着,听到下铺兄弟声如洪钟般的断喝:“写得好呀!”

我心中一惊,深更半夜的,这家伙大呼小叫,是个什么情况?

我揉了揉惺松的双眼,探头向床下望去,见他正在挑灯夜读。刚才他读到精彩处,心生共鸣,情不自禁,不由得一掌击在墙上,大声喝彩。原来,那声巨响,是他演习“降龙十八掌”产生的。

我寻迹望去,在书的封面上依稀看到了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葵花宝典”。

我凛然起身,世上竟然真有这等奇书?这可要借过来好好研读一番,实在不行就"巧取豪夺”。

我眯起双眼,瞧个仔细。书的题目赫然是:炒股三十六招。原来刚才是看花了眼。

20多年过去了。这位同学甫一毕业就投身证券市场,迄今已成为中国股票市场少见的常青树,声名远播。

而我当时正着迷于资本资产定价模型和效率市场假说,折服于其简洁、精巧、深刻的经济思想,以致迄今进入股票市场有年,却仍然是深山探宝,空手而归。

上海滩

四月的北京乍暖还寒。中南海的官墙外,玉兰花已经凋谢;昆玉河畔,柳树刚刚抽出新芽,在春风中摇曳起舞。

夜晚时分,华灯初上,薄暮下的长安街气度恢宏,庄严大气。

我与朋友漫步在复兴门的桥头,却无心欣赏身边的美景,内心充满彷徨和纠结。

这是2003年的暮春,“非典”的阴影还没有散去,而我则站在人生的又一个十字路口,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一个选项是远赴美国,再念一个经济学的博士学位。当时我已经拿到一些录取通知书,并开始办理留学签证。

另一个选项是在国内谋一份差事,薪水优厚一些,还有一些成长空间。

麻烦在于,在国内谋份差事何其不易,所谓成长空间更是一片朦胧;而留学生涯的未来路径明确清晰,容易预测。

陪同我散步的是多年的同窗好友,当年正是他的指点使我顺利转入经济系读研究生。

这时,他正在力劝我加入光大证券,从事经济数据的分析工作。新上任的光大证券总裁决心加大投入,全力转型和发展卖方研究业务;而好友则受命主理此事。

此前,我曾经在政府机构工作数年,从事公文运转,对证券公司十分陌生,也弄不懂卖方业务到底是做什么,去证券公司分析经济数据有什么价值,心中难免惶恐忐忑。

好友尖锐地指出,我已经三十出头,如果远赴美国,到四十多岁才能够安定下来,大好年华,皓首穷经,十分不值。即使四十多岁在美国谋到一份差事,薪水难言丰厚,这期间还要生孩子、置产业,经济必然不宽裕。而国内证券市场则是“广阔天地、大有作为”。

总之,他痛陈留学之非,极言在国之是,剖析利害,鞭辟入里,直似苏秦重生,张仪再世。

就这样,尽管家里人坚决反对,我也颇有疑虑,但几个月后,我还是撕掉了美国留学的签证,一咬牙、一跺脚,转身去了上海。

光大证券的研究所当时设立在上海浦东张杨路上一个居民楼里,属于这所建筑的底层商铺。这个底商本来的设计是要建一个超市,由于无人承租,一楼变成一家川菜馆,二楼则成为我们的办公场所。每天中午时分,办公室便飘来菜馆炒菜的香气,和着川菜独有的麻辣味;偶尔有老鼠从桌子底下钻出来,又飞快地溜走了。

这一年的证券公司经营极度困难。有同事含着泪说,基层营业部的员工,一个月800元的工资都已经发不出来了。在居民楼里,与川菜馆一起办公,重要的原因是租金便宜。想起“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豪言,我的心中开始惴惴不安。

会议室里灯火通明,烟雾缭绕,已经是凌晨两三点,我们刚讨论完一个演示文稿,处理好最后几个数据,开始吐着烟圈,随口议论卖方业务的模式和公司的未来发展。

好友大手一挥说,我们今年的分仓业务收入刚起步,差不多500万元,几年以后,我们的业务收入会达到3000万元以上。到那时候,大家的个人年收入,将足以睥睨美国的普通中产阶级。

会议室里传出轻快的欢笑声。不是期盼,而是大家认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公司已经快无米下锅了,能否撑到那时候都还难说呢。再说,从哪里能弄到那么多钱呢?

实际发生的情况是,几年以后,我们的分仓业务收入已经数以亿计。

江湖之远

在美国,金融市场的波动在政府宏观经济决策中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投资银行(在中国称作证券公司)经济学家对经济数据的分析,以及对市场的解读,对政府判断局势具有不可忽视的影响。但中国的情况显然并非如此。

当年,一些朋友听说我去证券公司做分析师、炒股票,感觉十分惋惜:干点什么正经事儿不好,非要去搞投机生意,再说,原来在政府的工作又体面、又高大上,怎么说丢就丢了呢?

在上海期间,有次打电话给当地人民银行分支机构,自我介绍后,客气地询问对方主要负责哪个领域的工作,接电话的人员不屑地说:“我的工作就是管你们这些人。”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还有一次,应邀参加一个私募基金的午餐会,我的角色是介绍一些经济方面的判断。我站起身来,刚说明身份,就被中国人民银行上海分行的一位科长打断:“这些事情你们不懂的。我的分析刚上报给中国人民银行总行,得到了总行货币政策司的肯定。下面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就是当时的状况:2003年,中国证券业的研究业务刚开始蹒跚起步,没有人认为证券公司能够拿出严肃的、具有启发性的宏观研究报告。

2018年5月31日上午,成都洲际酒店的大宴会厅座无虚席,连过道和后排都站着许多人,听众十分安静,神情投入而专注。

受现场气氛的感染,站在讲台上的我变得十分放松,脱离既定的演示文稿,开始谈起一段时间以来,郁积在胸中的、对当下宏观经济政策的观察、思考和批判。由于事前没有准备,随口议论,有些言辞颇为尖锐,忘记了两个重要事实:一是台下的摄像机正在进行网络图文直播;二是在移动互联网时代,即时文稿的整理和传播速度是以分钟来计量的。

让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演讲的内容立即在网络上疯传,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第二天,广州一家很有影响力的报纸即以头版社论的形式发表评论,指名道姓、单刀直入地指责我在成都的演讲是“将个人利益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一些网络评论员也认为我是“一些利益集团的代言人”,试图干扰和阻挠国家大政方针的实施。

作为证券公司的经济分析人员,在媒体能够享受这样的待遇,这与15年前相比,判若云泥。

一些很长时间不联系的人也打来电话,嘘寒问暖的同时,旁敲侧击地询问:目前有没有压力?人身是否安全?上下班有人跟随陪同吗?还能够自由活动吗?

实际上,这次演讲的题目倒是事前经过仔细斟酌和精心选择的,用的是故宫保和殿后边的匾额“允执厥中”,想借此表达的意思是政策要做好搭配平衡,财政、货币、监管等各司其职,协调有序,不要单兵突进,不要走极端。由于“允执厥中”这个词语出自《尚书》,艰涩难解,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后来听人说,这场成都演讲似乎确实引起了政府部门的关注,并引发了一些官员的巨大愤怒。

值得注意的是,几个星期以后,其他一些学者和退任官员开始加入公开批评当前政策的行列,成都的演讲开始显得不那么突兀和孤单了。

6月下旬以后,金融市场的许多领域都开始出现明显的压力,我在成都担心的一些情况也开始显现。

7月中下旬,宏观经济政策开始出现全面调整和修正,此前的批评和争论基本平息下来。

差不多1000年以前,范仲淹勉励士大夫要“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证券公司的研究人员从事的是商业工作,以赚钱为己任,处于江湖之远;但这并不表示他们没有超越个人利益的高尚追求,没有维护公众利益的庙堂之忧。

像在美国发生的那样,证券公司研究人员的经济分析和市场解读,也许正在成为中国制定宏观经济政策过程中,值得参考的意见和想法。这一相对于15年前的显著变化,生动地折射了在改革开放的历史大潮中,中国资本市场所取得的巨大进步。

40年以前,邓小平同志以战略家的无与伦比的远见卓识,掉转了中国历史巨轮的航向,由此创造了前所未见的经济繁荣和社会进步,这一伟大转折必将彪炳史册。作为这一历史巨变中的一粒尘埃,我的经历当然是微不足道的,但我希望它像一滴水珠一样,能够折射出太阳般耀眼璀璨的光芒。

 

描述 [ ←1]

衡量食品以外的通货膨胀较为完整的做法是考察第二、第三产业缩减指数。但在国民生产总值核算中,第三产业很多部门采用CPI作为价格指数,而中国CPI波动大部分来自食品。这种操作方式使得第三产业缩减指数和食品价格具有高度的相关性,考察两者关系意义不大。

[ ←2]

因为其他成本包括人工成本和土地租金,二者占比不小,但相对变动较生产资料价格要更小一些,所以农产品价格上涨大于生产资料说明成本推动是次要的。

[ ←3]

对刘易斯模型的改进很多,比如兰尼斯-费景汉模型考虑了农业部门为工业部门提供食品,强调工业与农业均衡发展,托达罗模型考虑了城市的失业。这些改进非常重要,但对于本文来说,运用刘易斯模型的基本思想已经足够。

[ ←4]

我们知道,对一般的横断面数据处理来说,拟合优度能超过30%就会是非常好的结果;实际上,大量的文献报告的拟合优度只有百分之十几,大约也会认为这些结果在统计上是有意义的。所以,我们的这个结果在统计上是非常强的。

[ ←5]

用工数量指的是生产过程中生产者(包括其家庭成员)和工人直接劳动的天数,具体计算方法是各类劳动用工折算成"中等劳动力”的总劳动小时数再除以8小时。由此来看,计算过程中,分母并非指所有的人口或者所有的劳动年龄人口,而仅仅指参与生产的那部分劳动力投入。我们知道农业部门是开放和竞争的,在长期均衡条件下,只能获得平均利润,标准劳动力的平均产出等于其边际产出。

[ ←6]

这里最主要的假设有两条:一是低端劳动力的供应曲线在过去二十年是大体不变的,忽略人口结构、价值观念等变化的影响;二是低端劳动力需求的扩大是稳定和线性(或对数线性)的,从而年份数据可以与实际就业数量对应起来。

[ ←7]

此处共计选择工业行业中的25个行业,合计占2015年工业增加值比重超过80%。选取行业时去掉了部分占工业比重很低的行业,例如开采辅助活动等,去掉了部分国有行业,例如烟草制品业、石油和天然气开采业等。

[ ←8]

周期上行时ROA升幅取2005—2006年或2006—2007年ROA比2001—2012年ROA均值升幅较大的那个。

[ ←9]

亚洲新兴国家及地区包括中国(含香港和台湾地区)、印度、印度尼西亚、韩国、马来西亚、巴基斯坦、菲律宾、新加坡、泰国。

[ ←10]

按照2015年1月至2016年7月房价涨幅,将二线城市分为两组,房价涨幅居前的城市包括厦门、南京、合肥、广州、杭州、天津、武汉、福州、郑州、南昌;涨幅靠后的城市包括沈阳、兰州、哈尔滨、长春、昆明、大连、呼和浩特、银川、西宁、乌鲁木齐。

[ ←11]

*、**、***分别表示在10%、5%、1%的水平上显著。

[ ←12]

新开工面积中的不可销售部分包括:拆迁还建、接受委托、定向开发的房屋面积,学校、幼儿园、派出所、居委会、商店等公益设施建筑面积,车库、车位等按个数统计而不计人销售的面积。一些经验系数认为,新开工面积中的80%是可以销售的。

[ ←13]

对购房资格和购房数量进行限制的政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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