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在中东的释放,预示着末日预言就要实现了。而令人悲伤的事实是,就在此地,4000年前一场发生在众神间的战争,已经导致了核武器的使用。那场战争令人唏嘘不已,带来了最意想不到的结果。
这是事实而非虚构:核武器第一次在地球上使用,并不是在公元1945年,而是在公元前2024年。许多古代文献描述了那次战争,依靠上下文关系,我们可以从文献中勾画出那场战争,看出它如何发生、为何发生、有何人参与。这些古代的文献包括希伯来《圣经》,上面说:希伯来人的始祖亚伯拉罕亲眼目睹了那场可怕的灾难。
为征服“叛乱区域”而发动的众王之战失败了,这打击了恩利尔的族人,大大增强了马杜克族人的信心。但那次战争带来的结果不只这个。依照恩利尔的命令,尼努尔塔忙着在地球的另一边修建另一个空间设备,修建地点就是现在的秘鲁。文献中记载,恩利尔自己也离开了苏美尔相当长的时间。因为这两个神都不在苏美尔,所以最后两个苏美尔王舒辛和伊比辛对他们的忠诚开始动摇,并去了恩基在苏美尔的居所埃利都向恩基致敬。神的缺席,同时也削弱了对盟国埃兰军队的控制,文献中有关于埃兰军队“渎神”的记载。神和人类对此感到越来越厌恶。
这激怒了马杜克,从他所珍爱的巴比伦不断传来关于掠夺、毁灭、渎神的消息。我们回忆起,马杜克上一次被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奈格尔说服,在“天时间”到达公羊宫之前,平静地离开了巴比伦,而没有侵扰与亵渎巴比伦。然而,马杜克接到他的神殿被“卑劣的”埃兰人亵渎的消息:“他们在巴比伦的神殿里为狗群造窝;神殿里群鸦乱飞、高声尖叫,把粪便撒在神殿里。”
马杜克在哈兰向上天大声喊道:“直到何时?”时间还未到来,他在其自传中追问道:
啊,伟大的上天,知道我秘密的上天
就像我束紧我的腰带,我记得
我是神圣的马杜克,一个伟大的神
因为我的罪孽
我被抛弃到群山
在这许多土地上,我是个游荡者
我去过日出与日落之地
去过希泰的高地
在希泰,我询问神谕
我问:“直到何时?”
……
“在哈兰,我居住了24年,”马杜克说道,“我的日子已经圆满!”他说时间已至,他来到他的城市巴比伦,“重建我的神殿,重建我永恒的居所”。他说他看见神殿E.SAG.ILA(“拥有崇高顶点的神殿”)在巴比伦平原上升起,如一座高山,他把它叫作“我的立约之所”。他预见,巴比伦将不朽,他所选的国王将安居于此,巴比伦将充满喜乐,被阿努保佑。马杜克预言,弥赛亚的钟声将“赶走罪恶与不幸,把慈爱带给人类”。
马杜克在哈兰逗留了24年,到了公元前2024年:从马杜克决定离开巴比伦去等待神谕的那一年到现在,时间过去了72年。
对上天的神来说,马杜克的“直到何时?”不是个无用的问题。无论是在正式或非正式的场合,阿努纳奇人的统治者们一直在商议这个问题。恩利尔被糟糕的事实所警醒,急忙赶回了苏美尔。看见连尼普尔的情况都已变得如此糟糕,恩利尔惊呆了。他把尼努尔塔召了回来,让他解释埃兰人犯下的错误,但尼努尔塔把责任都推给了马杜克和那布。于是那布又被询问。他的主要原告是沙马氏,沙马氏描述了这可怕的情形,说“一切都是那布造成的”。在他父亲面前,那布指责尼努尔塔;他又控诉奈格尔,控诉他应对洪水时代之前的监控设备的消失负责,控诉他未能预料到巴比伦现在发生的渎神事件。他与奈格尔两人相互大叫,并“对恩利尔表现了不尊敬……他说‘这里没有公正,毁灭是已经预谋好的,恩利尔反抗巴比伦,使得罪恶被纳入计划之列’”。这是以前从未听说过的对指挥之主的指控。
恩基大声抗辩,但这不是为恩利尔申辩,而是为他儿子。马杜克和那布到底被指控了什么?他问。他把愤恨直接发泄到了他儿子奈格尔身上,“你为何一直与我作对?”他问道。他们是如此针锋相对,以至于到最后恩基咆哮着让奈格尔离场。于是,众神的会议在混乱中结束。
但所有这些争论、指控以及反控,都在反对一个日益被了解的事实。这事实便是马杜克所提到的“天时间”:时间流转,当因为岁差而发生的关键改变,即金牛座时代——恩利尔的黄道时代,已经走到了尽头,而白羊座时代——马杜克的时代,正在到来。尼努尔塔可以在他拉格什的神殿(为古地亚所建)中看到它的到来;透特可以从他在地球上竖立的巨石阵中确信它的到来;这已是众所周知的了。
后来,被马杜克与那布辱骂,又被父亲恩基吼出去的奈格尔“自作主张”,打算使用“毁灭性武器”。不过,他不知道这些武器藏在何处,但确信它们就在地球上,被锁藏在地下一个秘密之处(依照一种文献的目录CT-xvi,44—46行,这个地点在非洲,在他兄弟吉比尔的领土上):
这七个,它们藏于山上;
藏于土地中的洞穴里。
基于我们现有的技术,这些武器可以描述为七种核装置:“它们直冲向前,带着恐怖,带着骇人的光芒。”它们被无意从尼比鲁带到了地球,长久地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一个恩基和恩利尔都知道的地方。
众神间的战争会议驳回了恩基的意思,依照奈格尔的建议,给了马杜克以惩罚和打击。地球和阿努的交流一直在进行:“地球向阿努请示,阿努向地球发话。”他清楚地表明,对于这项空前的行动,他只赞成剥夺马杜克在西奈的太空船升降场,但这对神与人都没有什么损害:“阿努,众神之主,同情地球。”古代文献这样记载。众神选择了奈格尔与尼努尔塔去执行这项任务,并向他们交代清楚了任务的限制和范围。
但结果并非如此。大灾难让我们见识了“非预期后果法则”的可怕。
※灾难造成了无数人的死亡与苏美尔的荒芜,奈格尔指派了一个书吏按他的观点来记述整个事件,试图为自己洗脱罪责。这个文献被叫作《埃拉史诗》,因为在其中,奈格尔被称为埃拉(“歼灭者”),尼努尔塔被称作以舜(“焚烧者”)。把它和苏美尔的其他文献以及阿卡德人的文献,还有《圣经》放在一起参照,我们就可以还原真实的故事。
我们发现,当奈格尔急忙赶到吉比尔在非洲的统治地去找到武器时,决定已经做出了,没有等尼努尔塔的到来。让尼努尔塔感到沮丧的是,奈格尔忽视了这目标的限制,并不加选择地使用这一武器向人类报复:“我将消灭儿子们,让父亲们把他们埋葬;然后我将杀死父亲们,此时无人来把他们埋葬。”奈格尔自吹道。
当他们两个争执时,消息传来,说那布已经行动了:“从他的神殿到马歇尔,他在他的所有城市都留下了足迹,一直延伸到大海;他进入大海,建立起并不属于他的王座。”那布不仅使西方的城市改变了信仰,还侵占了地中海的岛屿,成为它们的统治者!奈格尔(歼灭者)于是争辩道,毁灭太空船起落场是不够的:那布,以及叛归他的城市,都必须受惩罚,被毁灭!
现在,有了两个目标,奈格尔-尼努尔塔集团发现了另一个问题:太空船起落场的“剧变”会不会为那布和他有罪的跟随者敲响警钟,使之逃跑呢?再三思酌后,他们决定分别行动:尼努尔塔负责攻击太空船起落场,奈格尔负责攻击附近“有罪的城市”。但当这一切都取得一致时,尼努尔塔却有另外的想法:他坚持,不仅操纵这些空间设备的阿努纳奇人需要预先警告,而且需要预先警告某些人类。他对奈格尔说道:“你要将善良和罪恶的人一起剿灭吗?你要将有罪与无罪的人一起摧毁吗?”
古代文献记载,奈格尔(歼灭者)被说服了:“‘焚烧者’的话语对‘歼灭者’来说像是一剂良药。”于是,一个早晨,带着七种核武器,他们俩执行了他们的终极任务:
……
于是,英雄的“歼灭者”冲向前
带着“焚烧者”的忠告
“焚烧者”紧随其后
把说过的言语
谨记于心……
已有的文献甚至告诉我们,谁负责什么目标:“‘焚烧者’去了山上的至高点”(从《吉尔伽美什史诗》中我们知道,太空船起落场是依山而建的)。“‘焚烧者’举起了手:山被夷平……为飞向阿努而建的起落场被烧焦了,满目疮痍,一片荒芜。”在一阵核武器攻击中,这座太空船起落场及其设备,就被尼努尔塔的手弄得面目全非了。
这篇古代文献描述了奈格尔做了什么:“仿效‘焚烧者’,‘歼灭者’跟随国王之路,他干掉了这些城市,颠覆了它们,使之一片荒芜。”他的目标是“有罪的城市”,这些城市的国王们结成了联盟,对抗居于死海南部平原的东方国王。
于是,在公元前2024年,核武器在靠近死海平原的西奈半岛上释放,太空船起落场和五座城市一起灰飞烟灭。
※亚伯拉罕和他在迦南的任务正如我们所说,是不足为奇的,《圣经》和美索不达米亚文献,同时将其记载在天启事件中。
我们从美索不达米亚文献关于此事的相关记载中得知,监护太空船起落场的阿努纳奇人事先得到了警告:“这两人(奈格尔和尼努尔塔),让其守卫站在一旁;此地的神已放弃此地,它的保护者已跑上高天。”但文献同时也说道:“这两人让保护者们逃走,逃离这炙人的灼热。”关于是否预先通知了这些有罪城市里的人类,文献的记载却不明确。而《圣经》提供了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们在《创世记》中读到,亚伯拉罕和他侄子罗得确实同时得到了预先警告,但城里的其他人却没有。
这篇《圣经》中的文章,不仅阐明了这个事件带来的“剧变”,而且包含了关于神以及他们与亚伯拉罕的特殊关系的细节。这个故事从《创世记》的第十八章开始:在一个炎热的正午,99岁的亚伯拉罕坐在他帐篷的入口处“抬眼而望”,突然,看见“三个人站在他的上面”。虽然他们被亚伯拉罕称作“人”,但他们却有一些特别之处:因为亚伯拉罕冲出帐篷,俯伏在地,以仆人自称,为他们洗脚、给他们食物。这就表明,这三人其实是神。
这三人走后,他们的领导者(现在被称作上帝),决定告诉亚伯拉罕这三人的任务:决定索多玛和蛾摩拉是否是罪恶之城,消灭它们是否正义。当其中两人离开,向索多玛去时,亚伯拉罕走近上帝问道:“无论善恶,你都要剿灭吗?”(《创世记》18:23)这里的记载与美索不达米亚文献一致。
接下来,是人和神之间的讨价还价。“假若那城里有50个义人,你还剿灭那地方吗?不为城里这50个义人饶恕这座城吗?”亚伯拉罕问上帝。当上帝说了会为这50个义人饶恕这座城后,亚伯拉罕又继续说,如果只有40个呢?只有30个呢?一直问到如果只有10人呢……“耶和华与亚伯拉罕说完话就走了;亚伯拉罕也回到自己的地方去了。”
另外两个神(在第十九章中,他们被称为Mal'achim,即“使者”之意,又可翻译为“天使”)晚上到达了索多玛。在那里发生的事情证明了那里的人的罪恶,在黎明时,这两个天使叫罗得带着他的全家逃离此地,因为“耶和华将毁灭这个地方”。罗得家请求延迟一点时间,好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逃到安全的高地,其中一个天使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亚伯拉罕清早起来……向索多玛和蛾摩拉的平原地区看去,那地方烟气上腾,如同烧窖一般。”
亚伯拉罕那时99岁,他生于公元前2123年,那年便是公元前2024年。
美索不达米亚文献关于索多玛和蛾摩拉毁灭的描述与《圣经》一致,是《圣经》中关于亚伯拉罕的特别地位和身份描述的真实性的一个最重要的证据;但它同时也被神学家和学者们避而不谈,因为它还记述了前一天发生的事情:三个神(长得像人一样的天使)造访亚伯拉罕——这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关于“古代宇航员”的故事。那些只是把《圣经》与美索不达米亚文献当作神话故事的人,试图将索多玛和蛾摩拉的毁灭归因自然灾难,然而《圣经》两次确认它们是被“火与硫黄”给毁灭的,不是自然灾害,而是一个预谋的、可延期的、甚至是可取消的事件:亚伯拉罕曾经与耶和华讨价还价,叫他饶恕此城而不要无论善恶一并剿灭;他侄子罗得也获得了延期的时间。
在从太空拍摄的西奈半岛的照片(见图34)中,我们看见巨大的洞穴和裂缝,这是核爆炸留下的痕迹。这片土地至今仍散布着被烧黑的碎石(图35),这些石头中铀235的含量特别高,在专家眼中,这是由核能的突然且巨大的释放造成的。
死海平原城市的毁灭引起了死海南岸堤坝的崩溃,使得这片曾经肥沃的土地洪水泛滥。我们在今天所见被一屏障所分离的“El-lissan”(“舌头”之意),如同死海之舌,这便是洪水留下的遗迹(见图36)。以色列的考古学家在这里的海床中,发现了谜一般的水下废墟,但废墟所在地属于约旦,约旦停止了进一步的考古工作。有趣的是,与之相关的美索不达米亚文献确证了这地形的改变,甚至提出死海的形成是由于核爆炸:“歼灭者,挖开大海,将其分开;居于其中的,甚至包括鳄鱼,统统死亡。”
图34
图35
图36
他们两个,正如文献所说,不止毁灭了太空船起落场与有罪的城市。作为核爆炸的结果:
咆哮的暴风,邪恶的暴风
在天空盘旋
然后,非预测后果的连锁反应开始了。
历史记载,在公元前2024年,建立于乌尔,在伊比辛统治下的苏美尔文明,在其统治的第六年崩溃了。我们记得,这一年亚伯拉罕正好满99岁……
学者们起先猜测,苏美尔的首都乌尔,是被“蛮族的侵略军”给摧毁的;但并没有找到这种毁灭性入侵的证据。之后,一篇名为《对乌尔毁灭之哀歌》的文章被发现。该文使学者们感到迷惑,因为它不仅为乌尔的毁灭而哀悼,而且为其被“放弃”而哀悼:居住在此的神放弃了它,居住在此的人类离开了它,它已成一座空城;庙宇、房屋、羊圈都完好无损,立于原地,只是已经空空荡荡了。
其他哀悼的文献也相继被发现,除了乌尔,它们对整个苏美尔都表示了哀悼。它们再次提到了“放弃”:不仅是乌尔的神兰纳、宁迦尔,就连恩利尔——这“野性的公牛”,也放弃了在尼普尔他深爱的神殿,他的夫人林利尔也离开了;宁马赫放弃了她的城市科什;伊南娜,“埃里克的女王”,放弃了埃里克;尼努尔塔放弃了他的神殿埃尼奴,他的夫人巴乌也离开了拉格什。一个接一个的苏美尔城市被放弃了,城市里再也没有了众神、人类和动物。学者们苦苦思索着这“可怕的灾难”,这个谜一样的灾难改变了整个苏美尔。到底是什么灾难呢?
在文献中,这个谜的答案正是:随风而来。
不,这里不是在用那本著名的书的名字玩弄辞藻。这是那些哀悼作品重复着的词语:恩利尔放弃了他的神殿,他“因风而离开”; 林利尔离开了他的神殿,“因风而离开”;兰纳放弃了乌尔——他的羊圈,“因风而离开”;等等。学者们假定,这种重复是文学上的构造,重复这词语,以突出哀悼者的悲伤。但这并不是文学的发明,而是事实:因为一阵风,苏美尔和它的城市变得空空荡荡。
一阵“邪恶的风”,《哀歌》中说道,狠狠地刮,使得“巨大的灾难,让人类感到陌生的大灾难,降临于此地”。这阵邪恶的风,“使得城市荒芜,房屋没有人烟,畜栏与羊圈空空如也”。这里荒凉,但并未毁灭;空荡,但并未崩溃:城市还在,房屋还在,畜栏和羊圈还在——只是已没有人烟。就连苏美尔河流里的水都是苦涩的,曾经肥沃的土地长满野草,牧场里的牧草全已枯萎。”所有的生命都已离开。这是场之前从未有过的灾难:
苏美尔的土地上,灾难降临
人类所不知的灾难
从未有过的灾难
无法抵挡的灾难
邪恶的风带来了死亡,无处幸免的死亡:死神“在街上漫游,在路上巡弋……最高最厚的墙壁无法阻挡;没有一扇门可以将其关于门外。藏于门后的死于门后,跑上屋顶的死在屋顶”。这是看不见的死神:“它就站在人们身边,却无人可见;它闯进门后,却不显露身形。”这是可怕的死亡:“咳嗽和黏痰使胸腔虚弱,口中充满唾沫,人们变得又聋又哑……无法抵抗的哑病……头痛。”当邪恶的风抓紧它的牺牲品时,“他们的嘴被鲜血湿透”。死亡无处不在。
文献中这样描述,邪恶的风“使城市一个接着一个变得阴暗”,这不是一场自然灾害,而是产生于神做出的消灭的决定。它产生于“阿努安排的暴风,恩利尔内心的决定”。它是某一次事件的结果——“在闪电之后,接踵而至”——这个事件发生在遥远的西方:“它从崇山峻岭中来,从不值得怜悯的平原上来……如同神苦涩的怨恨,它从西方来。”
邪恶的风是由西奈半岛上的核爆炸引起的,这一点在文献中已经清楚地阐明了。文献宣称,众神们知道它的来源和起因——一次爆炸:
邪恶的爆炸引来了不幸的风暴
爆炸是它的前戏
勇敢的子孙们啊
却是瘟疫的使者
《哀歌》的作者,即众神自己,给我们生动地记录了当时的情况。当毁灭性武器被尼努尔塔和奈格尔从天上投下,“它们放出可怕的光,像火一般灼烧一切”。接下来,风暴“在闪电中生成”。一块“带来毁灭的密云”——核爆炸产生的蘑菇云——升到天空,紧跟着是“急速的风……烧焦了天穹的狂风”。这是难忘的一天:
在那天
当天穹被碾碎
土地遭受重击
它的脸庞被巨大的漩涡删改
当天空黑暗
如同被黑影覆盖
在那天
邪恶的风产生
多种文献都把这恶毒的风暴归因于发生在“众神起落场”的核爆炸,归因于太空船起落场的消灭,而非有罪之城的毁灭。它在那里,“在群山之中”,核蘑菇云在一片光芒中升起——它从那里而来,压倒一切的狂风从地中海而来,带着可怕的核蘑菇云向东而行,刮向苏美尔。在苏美尔,它没造成破坏,而是带来了无声的歼灭,用带有放射性的空气,将所有生命带向死亡。
所有相关的文献都证实,除了对使用核武器表示了反对和警告的恩基外,没有一个与此事相关的神预料到结果会是这样。他们大多出生在地球,对他们来说,尼比鲁上的核武器传说是老辈人的故事了。阿努,应该知道得更多些,是否以为这武器被埋藏了太久,所以很难发挥其功效或者已失效了呢?恩利尔和尼努尔塔(他俩都来自尼比鲁)是否以为这阵风将把核蘑菇云刮向阿拉伯半岛无人的沙漠呢?这里没有满意的答案;文献只是记载:“这暴风的巨大威力使众神面色苍白。”可以确定的是,当风向和这核爆炸的威力被认识到后,警报在暴风经过的路线上拉响——神和人都为了活命而仓皇出逃。
警报一拉响,恐惧、惊慌与混乱便征服了苏美尔,这在哀悼的文献中有生动的描述。这些文献包括《乌尔哀歌》《哀悼苏美尔及乌尔之毁灭》《乌鲁克哀歌》,等等。按书上的描述,神基本上都是“自顾自”,用尽各种方法,从空路,从水路,试图逃离这邪恶之风的魔爪。众神在逃跑前,为人类敲响了警钟。《乌鲁克哀歌》描述道:“快起来,逃命吧!躲到草原去!”人类在深夜被叫醒。“被恐惧攫住,乌鲁克忠诚的公民”争相逃命,但在邪恶的风中,无人幸免。
当然,各地的情况有所不同。在首都乌尔,兰纳(辛)拒绝相信乌尔的命运已变得晦暗。他长久而深情地向他父亲恩利尔请求,希望他转移灾难,这被记载在《乌尔哀歌》中(由兰纳之妻宁迦尔创作)。以下是恩利尔生硬的回应:
乌尔被授予王权——
但一个永久之地是不可能存在的。
由于不愿接受这不可避免的命运,以及太爱乌尔的人民而不愿抛弃他们,兰纳和宁迦尔决定坚守原地。邪恶之风是在白天到达乌尔的;“我至今为那天感到战栗,”宁迦尔写道,“在那天,虽有恶劣的气味,但我们并未逃离。”如同末日来临,“乌尔遍地是痛苦的哀哭,但我们并未逃离。”他们夫妇俩在噩梦中度过了夜晚,他们藏身于“铅做的屋子”里,一间深藏于他们金字塔的地下密室。清晨,当这邪恶之风“从这座城市飘走”时,宁迦尔发现兰纳已经病倒了。于是她急忙穿上外衣,带着兰纳,离开了他们深爱的乌尔。
至少还有一个神也被这邪恶之风所伤,她是尼努尔塔之妻巴乌,她独自待在拉格什(她丈夫忙着去毁灭空间船起落场了)。人们爱戴她,称她为“巴乌母亲”,她作为康复医师不忍离开。《哀歌》中记载:“在那天,风暴追上了巴乌女士;追上了她,就像追上一个人类。”这里并不清楚她受伤有多重,但由苏美尔的一系列文献看来,从那以后,她很久都未恢复。
恩基的城市埃利都在最北边,处于恶风路径之边缘。我们从《埃利都哀歌》中得知,恩基之妻宁基从埃利都逃走,逃往了恩基在非洲的冥界之屋:“宁基,这伟大的女士,像个鸟儿般飞走,飞离了她的城市。”但恩基自己只是躲到了足够避开恶风的位置:“埃利都之主待在他的城市外……为它的命运而哭泣。”埃利都的许多民众跟随着他,在安全的地方安营扎寨,整整两天一夜,他们看着暴风“用它的魔爪对埃利都施暴”。
令人惊讶的是,这片土地上受到最少伤害的大城市是巴比伦,它坐落在风暴北方的边缘。当警报敲响时,马杜克向他父亲求助。“巴比伦的人民应该怎么做?”他问。“能逃的应该逃向北方,”恩基告诉他,“依照那两个“天使”告诉罗得和他全家的那样做:离开索多玛时,不要回头。”依照恩基的教导,马杜克告诉他的跟随者“不要转身,也不要回头”。逃跑不了的,则在地下寻求避难所:“让他们躲进黑暗中的地下密室。”马杜克听从了恩基的建议。由于风向,巴比伦和那里的人们安然无恙。
当邪恶之风吹过(我们知道,它的残余最东抵达了伊朗的扎格罗斯山脉),苏美尔变得一片荒凉与衰败。“风暴使城市与房屋荒凉。”尸横遍野,无人掩埋。“在日光下,死者如同油脂般溶化。”而在牧场,“大小牲畜都变得稀少,一切生物都已死亡”。羊圈“交给了邪恶之风”。沃土变焦土;“在底格里斯河及幼发拉底河两岸,只有苍白的野草生长,芦苇烂在沼泽中,发出了恶臭”。“无人再踏上公路,无人找得到路”。
“噢,乌尔兰纳的神殿,你的荒芜太令人心碎!”《哀歌》中如此哀悼,“噢,宁迦尔,你的土地已荒芜,使你泪如雨下!”
这城市已变得陌生
已无人能在这城市里生存
房屋也装满了泪水
它使我心碎
乌尔和它的神殿都已
被这邪恶之风掌控
于是,就这样,历经了2000年的伟大的苏美尔文明随风而逝了。
※近年来,考古学家联合地理学家、气候学家以及其他地球科学的专家组成多学科专家组,努力想要弄清发生在公元前两千多年的苏美尔和巴比伦的巨变。
由七个科学家组成的多学科的一个国际小组,在2000年4月出版的科学期刊《地质学》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名叫《气候变化与阿卡德帝国的崩溃:来自死海的证据》,这篇文章代表了一种学术倾向。在研究中,他们采集了古代的地质层进行了放射学和化学的分析,这些地质层采集于近东的不同地方,但主要是采集于阿曼海湾的海底。他们的结论是:在邻近死海的地方发生了一次不寻常的气候变化,这次变化造成了尘暴,大量的尘埃(不同寻常的“大气矿物尘埃”)被风携带,笼罩了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之南,一直飘到了波斯湾(见图37)——如同我们所描述的邪恶之风一样!对这不寻常的“辐射微尘”进行碳定年表明,这一切是“由发生在距今约4025年的不同寻常的戏剧性事件造成的”。 这一年便是公元前2025年左右——正是我们指出的公元前2024年。
图37
有趣的是,研究者在研究报告中说道:“死海海平面在那时突然地下降了100米。”他们没有对这一点做出解释——但显然,如我们所述,死海南岸防洪堤的裂口与平原上发生的大洪水,解释了当时发生了什么。
2001年4月27日发刊的 《科学》杂志,用全刊的篇幅讨论了全球地质气候。在讨论美索不达米亚发生的事件的版面中,它提到了来自伊拉克、科威特和叙利亚的证据,把在两河流域发生的“对冲积平原的大范围放弃”,归因于“发生在距今4025年前的”尘暴。研究没有对这次“气候突变”做出解释,但它也认为是那一年:与公元2001年相距4025年。
这决定性的一年,经现代科学证实,正是公元前2024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