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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金门(4)

我在美国的时候,总是站在高峰上,我所看见的,都使我受震动;并且除了那个信奉佛教的妇人之外,每个人都待我很好。 我看见民主精神的行动在各级各种人中,和基督教的工作,天天的展开在每个角落。
在百色丁那,司德华米尔登先生同夫人是最先来探望我们的,又接我们住在他们那朴素的家,亲自服侍我们。
在底特律,当我向长老会的大聚会演讲,在那三天我是非常的紧张,甚麽我都不要吃。 当我一走上讲台,看着那些围坐听众的笑脸,代替着那些紧张严肃的面孔,我就不致怯台了。
我在芝加哥的慕迪圣经学院演讲之後,全体的学生都站起来唱说:
「愿一切荣耀归于他——我们的主。」
这种属灵的情形,直到我临终的那天,我都不能忘怀!
在纽约,我对在新新监狱的犯人讲道,那是非常的满意,那些我所遇见的犯人,凡听到我所传福音的人,都表示真正肯相信耶稣。 散会之後,他们站成一排,一一同我握手,他们的眼泪都滴在我手上,好些人说:
「我要与你在天堂相会!」
在麻萨诸塞的诺司非德那里,当我对一班在慕迪先生家里的女工们讲道,她们每人捐出一小时的工资,买一个乐器送给我为乡村工作之用。
在华盛顿,当我去觐见哈定总统,他同我握手,我送他一个墨盒,那是清朝的皇帝赐给我父亲的,他非常喜欢的和我谈了一会,就派了一位侍从带我们参观白宫里面的一切。
在宾夕凡尼亚李曼地方,我记得有一件事深深的感动了我也帮助了我,就是李曼女士的叔父李曼亨利博士,他在费利地非亚行了五十五年医;每晨六点锺起来祷告,从不间断,现在他的眼睛已瞎了,但是他一直的沉静,我对他表同情,他说:「这个世界充满了罪恶,还是不看见的好。」
有时我在电车或火车上,有人——我不认得的,将一张五元美金的钞票放在我的手里,说:「这是为你在中国的工作用的。」
在宾夕凡尼亚的西彻士特和其他地方;我对一群一群的小孩讲道,给每个孩子一个有孔的中国铜钱,叫他们将这个有孔的铜钱,系在拉窗帘的绳子上,记得他们每晚放下帘子的时候,那时就是中国的早晨,请为中国人代祷。 多少年之後,中日战争了,从前我送铜钱给他们的那些孩子,写信并且在报上建议给美国所有的孩子们,记得每晚放下窗帘的时候,请为中国人代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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