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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望台(2)

我很敬重这位青年,心里觉得不好意思,我就没有回答他们,也没有回信给他。 後来这个青年继续写信来,其他的人也知道一点。 有几位老师劝我,我却一直的不予注意。 当我回到南京之後,他仍不断地寄信给我。 我的哥哥,信札经常都是从他转过来,因见了太多他的信,以致怕他看出那是男人的手笔,所以我心里很纳罕。
「寄这样多信给你的这位朋友是谁?」 有一天当我们一块儿吃饭时他问我,虽然我尽力表示不当一回事,可是我的脸红了,「啊! 啊! 她的脸红了! 我一定要看看这信,那是男人的手笔。」
母亲现在加入谈话说:「你从来没有告诉我关于这个人的事,你一直和他通信吗? 他叫甚麽名字?」
我就把那青年教授求婚的事告诉了他们,「这样说,那人好像是个好青年,你是说他廿一岁麽? 我不看见你要怎样打算一个更愉快的婚姻,为甚麽你不回覆他的信呢?」 她问。
「她不好意思写,」哥哥说:「让我来替她写吧!」 从此我们开始通信,我由敬重他而羡慕他,由羡慕而爱他,这位大学教授,成为我心目中的爱人了,我们同意在我们结婚之前,他到美国再去读博士学位。 所以他去美国时,我就留在家里,他在美国大学最後的一年,在他的来信里,看出他的灵性开始在改变,他本来是一位彻底的基督徒,从他到美国去读书之後,他便怀疑了圣经,他的信里写:「所有圣经里的故事,关于耶稣是童贞女生的,和她在世所行的神迹,不可能是真的,那不过好像希腊的神话。」 另有一次他嘲笑圣经学院的学生说:「他们想他们的手上仅拿着一张福音单张,坐在摇椅上,这样就可以立刻得救。」 我那时正在读圣经函授课,他这种话,给我深刻的痛苦! 我一再的写信给他,要他明白每一页圣经,都是圣灵的感动写成的,
并且「隐秘的事,是属耶和华我们的神,惟有明显的事,是永远属于我们和我们子孙的,好叫我们遵行这律法上的一切话。」 (申廿九章廿九节)
很痛心的,我的信,没有改变了他的意志,我也不能改变我的信心。 母亲——她赞成这个婚姻,所以很热心在为我预备嫁装,然而我不能将我内心的伤痛告诉她,只有把一切隐藏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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